君无邪要带着他们四个去会所里面玩,在银湖会所里流连的莺莺燕燕中,不乏绝色美女,这些女人里有娱乐圈的小明星,还有在上海求学的天之骄子。有的崇拜金钱,有的崇拜权力,还有极少数的崇拜阳 具。
对于这种事情狗乐实在是没有性趣,说是自己随便逛逛。金钱跟**是像是一对孪生兄弟一般,在这里相遇了,然后造就了这个银湖会所。
斑鸠坐在狗乐旁边没动,狗乐拍了斑鸠的肩膀一下“去放松一下!我没事。”
看狗乐那副模样斑鸠如果不去,他下一刻就会开口大骂了。
看着斑鸠有些不情愿,狗乐笑着说道“去吧!这些日子神经绷的太紧,放松一下,咱们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然后等斑鸠走了之后,狗乐自言自语的说道“早点适应的好!”
狗乐没有傻乎乎的端着酒杯到处乱窜去给人家碰杯,只是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观察着每一个人,看他们的谈吐,他们的动作,甚至有时候还会琢磨一下他们的心里。不自觉的就翘起了自己的二郎腿,轻轻的用手指在腿上敲了起来。
没了君无邪在一旁坐着,狗乐看起来跟这个灯红酒绿墙镶金的地方格格不入,长相也平凡,没有惹得美女们过来献殷勤。
刚才走了的聂荣,趴在一边的吧台上,朝着狗乐这边看来,看到君无邪带着其余三人走了,只有狗乐一个人坐在那里,就跟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个眼神。
对于自己手下的办事效率,聂荣是非常清楚的,那个家伙意会之后,就端着酒杯朝着狗乐这个地方走了过来。
狗乐也不是瞎子,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刚才站在聂荣后面,显然是他的狗腿子,只是不知道狗到什么程度。
这个家伙叫陆明,可以说是上海二流的富二代,整天都跟在聂荣的屁股后面转着,所以一些聂荣不能出面的事情,总让他去做马前卒,他也乐意这样,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种做狗腿子的觉悟。
“叫狗乐是吧!”来到狗乐面前,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狗乐旁边。
狗乐抬头看了一眼他,然后自顾自己的喝着酒,语气不缓不慢的说道。
“刚才君无邪不是给你们介绍了么,有什么事情直说,我对你们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不感兴趣。”
陆明显然没有将狗乐这种人放在眼里,这种人在上海遍地都是,你以前在风光无限,到了上海你得盘着,卧着。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用手指弹了一下杯子,笑嘻嘻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花花肠子,我们就是一帮上海的地头蛇,家里好歹都有点背景,只是看不惯君无邪这人的行事作风,你跟他在一起,我们可保不准会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狗乐在心里直骂这个家伙果然是一条合格的好狗,知道扯虎皮来吓唬自己。或许在以前的时候狗乐会卑躬屈膝的给这个家伙说上两句好听的,可是自从上次被范翻天他们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狗乐才知道有些人就算你卑躬屈膝,他也不会放过你。
眯着眼睛看着那个有些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家伙,狗乐直接抄起桌上的酒瓶子一下砸了过去。
“啊”
陆明被狗乐砸的一下朝着一边的地上倒去,捂着头痛苦的叫了一声。
不过狗乐显然没想轻易的放过这家伙,坐在沙发上,将那个家伙的头发攥在手中,直接用他的头撞到了,钢化玻璃的桌面上,又是“砰”的一声。
陆明嗷嗷的嚎叫着,捂着头在从卡座里滚到了走廊上,惹得狗乐周围这一片的人都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毕竟大厅太大。
这个躺在地上的可怜家伙,绝对没有想到这个叫狗乐的土包子会跟自己动手,毕竟在这里打架闹事是一大忌讳,可是他忘了狗乐是刚从外地来的人,对于规矩自然是不会知道了。
聂荣见到陆明躺在了地上,赶紧带着那帮狐朋狗友一起站了过来,思量再三还是没有跟狗乐动手。
“在这里打架?你就不怕明天再黄埔江面上找到你么?”聂荣阴笑着看着狗乐。
狗乐眯着眼睛笑了笑“聂少说笑了,这个家伙过来威胁我,难道是你的人?”
聂荣狭长的眼睛也眯着,自己要是承认了那不就是告诉周围的人,是自己先闹的事么!再说了要是真的承认了还不得被这帮围观的家伙笑掉大牙。大概在他的眼里,跟一个土包子过意不去,有些小心眼了。
“这个人大家都认识,这不就是陆明嘛!”聂荣越是愤怒,声音就越是尖锐。
等他说完话,然后就看见,狗乐抄起桌上的另一只酒瓶子,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嘴角扯出一个有些邪性的笑容。
“既然不是聂少的人,那我也就不用给他面子了!”
又是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地上的陆明脸上早就是血迹斑斑了,大概是额头的位置,有了一个血窟窿,躺在地上直打滚,嘴里嗷嗷的叫唤着,似乎想要吸引别人的注意一般。
这时候聂荣再也不淡定了,一把拉住还要砸的狗乐,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