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神医哈哈大笑,“当然,不然这五年來,老头子我奔波了这么久难不成都是白费的,”
听闻此言,冷寒壁显出很是高兴的表情,“真的,这么说來,汐儿身上的蛊毒能够祛除了,”
见冷寒壁如此急切,初浅汐十分明白他的急切,她笑了笑,“行了,你别这么着急,我这里有时间能等,但是君洌如今昏迷未醒,他可等不得,还是让上官神医先给他看看吧,”
冷寒壁虽然心疼初浅汐,也可知道她说的对,点点头,请上官神医进到了内室给霍君洌把脉,
上官神医看了一会儿,皱了皱眉说道,“不错,业王殿下的确是中了相思入髓,与康王殿下当年所中之毒一模一样,”
冷寒壁和初浅汐对望了一眼,问道,“那神医,还请快些为我五弟医治吧,”
上官神医却神情镇定的说道,“不急,要医治此种蛊毒,需要准备很多种药材,虽然并不稀缺,但是却十分的难以配置,还请康王殿下耐心等待,”
“可是,我们能等,业王的身体等得了么,”初浅汐依旧有些担忧,
上官神医呵呵笑了起來,“丫头,你这也五六年了,不也等过來了么,”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儿,取出一粒丹丸,回身掰开了霍君洌的嘴巴塞了进去,
上官神医拍拍手,站起身來,“好了,”且等我几日,虽然业王现在昏迷着,但是吃了我的药,很快就会醒來,暂时是沒有事情的,倒是这丫头的身体,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一直吃我的药压制着,可是蛊虫也渐渐的随着时日的增加对我的药有了抗拒力,虽然暂时沒有情况,但是出不了三两个月,如果还不能真正解毒,将会有性命之忧,这也是我现在身在北嶷的原因,”
冷寒壁顿时变了脸色,
上官神医又说道,“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收集齐了医治所需要的东西,现在就去给丫头炼制丹药,”
“既然是一样的蛊,那么我们用的解药应该是一样的吧,你一次炼出來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还要分两次,不嫌累得慌啊,,”初浅汐疑惑的问道,
“笨丫头,你懂得什么,”上官神医闻言胡子一撅,眼睛一瞪,不悦的说道,“你和他的情况能一样么,他的蛊毒是直接由母蛊植入,而你的蛊毒是怎么來的,你忘了么,你那可是通过男女欢爱从康王身上牵引过來的,你……”
“你说什么,死老头,”乍然听到上官神医说出这样的事情,初浅汐十分震惊,他说什么“男女欢爱”,真是口无遮拦胡说八道,这种话能随便乱说么,
冷寒壁听完却是一脸震惊的模样,顾不得初浅汐的羞涩,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了上官神医的手,“神医,你说什么,汐儿是怎么救我的,”
“还能怎么救,”上官神医哼哼道,“她失忆了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这蛊毒可是天下最古怪的东西,除了男女欢爱,还能有什么途径能将嗜血的蛊虫牵引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去,这个蠢丫头为了你可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好了好了,别胡说了,”初浅汐自然也明白了之前的一切,只不过,这种事情当面说出來,她总是还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将这个胡说八道的老头子赶出去,
“对对对,”上官神医也不计较初浅汐的恶劣态度,想起自己还要为初浅汐炼制解药,忙忙的告辞去了,
生下冷寒壁震惊的看着初浅汐,他之前为了初浅汐不是处子而震惊心痛,并因此而深深的伤害了她,他恨透了那个夺走初浅汐第一次的男人,他嫉妒,嫉妒的发狂,
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原來那个夺走了初浅汐第一次的男人,竟然就是他自己,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初浅汐已经为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多那么多,
“汐儿……”冷寒壁感到心里许多的愧疚,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相对无言了半晌,他终于向前走了一步,艰涩的叫出了初浅汐的名字,
初浅汐哪里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她心中难受的是,原來之前救国他的人,竟然会是乐昌公主,
如果她真的是乐昌公主,那么她一定会很高兴,高兴原來她的第一次并沒有丢给别人,她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是忠诚的,
但是她不是啊,她不是乐昌公主,她只是初浅汐,对于她來说,她是占据了乐昌公主的身体才会和霍寒壁在一起的,
她的幸福和爱情原本就是偷來的,而得知乐昌公主为霍寒壁所做的越多,她的歉疚感就越多,
更何况,她不但不想让霍寒壁感谢她,她更加害怕霍寒壁对她怀有感激之情,那不是她,她不想在占据了乐昌公主的身体之后,还占据她的功劳,
所以,在霍寒壁说出别的话來之前,初浅汐迅速的后退了两步背过了身去,“好了,什么都不要说,”
“汐儿,”霍寒壁却是误会初浅汐是想起自己以前伤害她的事情而心里不痛快,心中一急,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了初浅汐的手,“汐儿,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忘记了那个时候的事情,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