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死寂涌入天空,随即,刺目的白光鼓荡一下,仿佛受到某种冲击,它被震荡开來,散作无数闪烁的光点,而又片片熄灭,似不曾出现。<-》
两道身影从逐渐消散的光芒中透出,坠向下方的大地。其一是铁血侯爵,另一位,自然是英雄王之子。
似快似慢的白色光刃根本沒有给予铁血侯爵闪避的余地,即便直觉正疯狂向他示警,他也只能直面危机。在冲击白色光刃之前,铁血侯爵启动所有他能想到的防御战技,无数交错的光芒将他渡成光人。而结局却是,他虽然挡下白色光刃,自身也受到强烈的力量反馈,半透明的战技铠甲当即粉碎,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他的身上裂开。他难以续力,只能任由身体失去控制,从天空坠落。
阿兰萨的状况,与侯爵相比,也沒好上多少。王的剑刃掏空他体内储备的所有力量,抛开身体防御力,阿兰萨此时的力气,恐怕还要输给三岁小孩。别说飞行,就是将身体挺直,阿兰萨都感到一阵乏力。或许他唯一可以自得的地方,就是他看起來沒有铁血侯爵那般惨烈和狼狈。
坠落中,两人相距不远,却谁也奈何不了谁。除了在心底诅咒对方摔死,两人似乎也沒有力气做其它的事了。
胜负仍未分出。
这时候,卡鲁和里·泰瑞尔终于出现,两人手里还各提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原來他们花费不少时间,才依次追上两名敌对的圣域强者,在默契的配合下,这两名敌对圣域强者的头颅终于成为卡鲁和里·泰瑞尔手中的战利品,其他书友正在看:。只是另外两名敌对圣域强者早已撕开魔法传送卷轴远走,卡鲁和里·泰瑞尔只能放弃,不过,对于逃走的敌人,也不用担心他们还会回來便是,因为,魔法传送造成的空间波动还是很容易察觉的。
这几天老婆上夜班,码到一半得出去接她,所以,也只能这样了。
不过……其实,这本书,真的有人在看么?
我好消极。 - - 。
请无视下文,稍后填充。
莱恩历一二八年,冬。
此时的人族土已是冰雪覆盖,即便正在激烈燃烧的战火也无法驱赶扑面而來的寒意,一队队骑士踏着积雪前行,彻骨的寒意让人和战马的士气将至低谷。他们背负使命前往预定的地点,在那里,一场即将开启的血战已经得到预示,但骑士们依旧拖着疲乏的身体前去,即便前路注定是死亡。
积雪会冰封他们的身体,直到活着的战友用火把将白雪驱除,然后火舌蔓延,将他们吞沒。
战争在这一年步入高峰,甚至沒有人能來得及从刀与剑的交锋中腾出空闲为死去的人哀悼。
然而寒冬在人族土的最南端停下了脚步,再往南去,便是兽人族的土地。西边的焦阳依旧烘烤着那里充满野兽气息的土壤,晒得行走其上的生命大汗淋漓,所以在兽人族的日历里,此时是兽人历三百一十九年,炉火月。
虽然计算时间的方式不同,而节气也似乎为计算的差异论证确凿,但哪怕人族的寒冬沒有覆盖兽人族的土地,战争却悄然间影响了兽人族的局势。同室操戈的人族终于无暇顾及兽人土上的纷争,一些不大不小的家族率先从兽人族的联盟中退出,赶回人族土支援家族本部的战斗,随后,一些大家族也陆陆续续撤出兽人土,先是阿南家族等实力雄厚的家族,而后,连不可一世的莱恩家族都从兽人土中撤出了部队,不留一人一骑。
失去支援的兽人联盟就像被扒光衣物的少女,上上下下连最为隐秘的地方都无法遮拦,沦为胯下之物已是注定。于是在天枰的两端,铁锤部落与兽人联盟的战争终于出现倾斜。
兽神似乎在这时候对铁锤部落的首领,黄金牛头人蒙多露出了微笑。虽然绿皮肤的兽人笑起來绝对比不笑更加狰狞。
在经过数十次大大小小的歼灭战和抛下数不清的生命后,兽人联盟终于被铁锤部落逼入最后的阵地,同时也是兽人族的圣地。。咆哮山谷,据地死守。只不过结局已经无法挽回,铁锤部落已经敲平了兽人的土地,不差这最后一锤。
离咆哮山谷不远的小山上,黄金牛头人蒙多铁塔般雄伟的身体静静耸立其上,热风夹杂着血的气息吹动它金灿的毛发,同时也撩动着它手上那把粗糙而巨大的战锤的**。此刻蒙多身边已经少了一名得力的助手,那头蓝色皮肤的巨魔祭祀。。在人族还支援着兽人联盟的一场战争中,一个身着火红色盔甲的女人结束了巨魔祭祀的性命。
女骑士血色的长裙点燃了蒙多的愤怒。蒙多知道那个女人的來历和姓名,莱恩家族的女将军,特萝西·莱恩。
等统一了兽人土,蒙多心里想着,它就会暂时休养一段时间,到时候,凝成一股绳的兽人族绝对势如破竹,让兽蹄踏平人族的土地。它要把那个女人的血液洒在巨魔祭祀战死的地方上,以为巨魔祭祀打开躺入兽神怀抱的大门。
蒙多的视线一转,落到小山的下方。
普通的绿肤兽人们已经架好了抢來的投石机和弩车,战士们早已准备完毕,举着尖刺巨盾的绿肤兽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