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次应该可以得到一点消息。”
“上次。”
汉库克又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如果我沒记错的话。上次那个油头滑面的指挥官。他才说了几句。就被你砍头了吧。”
阿兰萨“嘿嘿”一声。却若无其事道:“嘛。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就在阿兰萨等人闲庭若步走向佣兵事务所时。佣兵事务所中的气氛却并不活跃。甚至压抑得窒息。但这并不代表它的气氛是安静。
战争魔法机器的铁蹄还沒有波及到这里。但也只是时间问題。
为首的老法师正气急败坏的吼叫着。一跟跟年迈的白发几乎要竖起來:“谁能告诉我。那些该死的铁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
说着。他又把怒火转到一旁的几名魔法师身上:“噢。还有。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爆发户都干什么去了。。这么大的一个魔法传送门。你们居然沒有感应到吗。。怎么。。拿着公会的佣金享受女人去了。。”
闻言。被骂的几名法师中。其中一名差点想出口顶撞老法师。他们只是被雇佣來的魔法师。诺兰德城中忽然出现剧烈的空间波动。他们不是沒有察觉。而是认为这道空间波动属于佣兵公会所为。虽然佣兵公会沒有事先通知。但事实上。它们的密谋向來不事先通知。
反倒是这名老魔法师。作为在场的所有魔法师中资质最深的一位。他对空间波动的感应绝对比这些年轻魔法师提前得多。天知道在空间波动出现时。他是不是还在佣兵事务所的几名女招待员床上挥舞他的那杆老木棍。
但这名年轻的魔法师只是向老魔法师投以愤怒的目光。却始终沒有开口反驳。权势让人与人之间出息地位的差距。下人向上级的任何据理力争都是狡辩。
“临时指挥官大人。”
就在这时。一名身上带有血迹的佣兵狼狈冲进佣兵事务所。他匆忙的左右看看。终于找到这么不起眼的老法师。也顾不得太多礼节。当即说道:“各大骑士团和佣兵团都已经集合完毕。还有少部分佣兵团正在集合……”
“正在集合。。”
愤怒中的老法师打断这名刚从战场中拼命活下來的佣兵。说:“正在集合是什么意思。。这帮垃圾在干什么。。”
“我劝你最好不要将愤怒洒在带血的佣兵身上。”
这时。佣兵事务所的角落中。一名身影完全隐沒在魔法灯光芒之外的中年人忽然开口。他的声音极轻。却清晰无比。竟令整个佣兵事务所为止沉静几秒。
老法师转眼看向声音的來源。冷冷的哼了一声。却不再说话。而是猛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而说话的中年人则缓缓从角落里走出。他的身影穿过魔法灯的光芒。透出一具刚毅的身躯。而后。是一张棱角分明。同时略微显现出几道褶皱的脸庞。中年人轻松地步入众人的视野中。身穿一套不算厚重的金色铠甲。一把锋芒毕露的金色骑士长枪在他手中闪烁着冷光。
他朝那名带血的佣兵挥了挥手。说:“你先下去吧。叫佣兵事务所的几个女人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同时。中年人的眼神又略带讥讽的落在老法师身上。继续说:“那几个女人除了陪一些无聊的家伙上床之外。总有一些用处的。你说是不是。临时指挥官大人。”
“这位大人。请你注意你说的话。”
结果。刚想要冷静下來的老法师再次被激怒。竖起的白色头发令其如同一头年迈的狮子。狰狞却沒有丝毫分量。
“啧啧。”
中年人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说:“我又沒在说你。你急什么。还有。愤怒可是这时候最无用的一种情绪。”
“您说得对。”
老法师却已完全被中年人的态度激怒。他张牙舞爪的吼叫说:“那您來说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中年人忽然将手中的骑士长枪提到眼前。满意的欣赏长枪枪身几近完美的曲线。他似无关紧要般回答老法师的话。说:“除了等死。你还能做些什么呢。临时指挥官大人。”
“临时”两字被他咬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