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墨见里面闹的热闹,转身走了后来派馥池出去打听消息,整个院子里的下人却什么都不知道,程墨墨心中疑惑,手上摆弄着已经送来的文字刻板。
馥池见她心不在焉,小声道:“小姐,您想什么呢?”
“没什么”程墨墨回答,抬头看了看外面,已经天黑,她仔细的摆放好模板,刷上墨水开始一张张的印字,馥池惊讶的看着程墨墨,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这么多小的木块是做这个用的。
怎么样比普通的刻板印刷方便吧。程墨墨笑着说道,让她写一千遍,她傻啊,才不会如此呢,她将自己写好的字,让师傅一模一样的刻成木块,印刷时纸上又是略有潮湿的,墨汁入纸便会有些晕染的感觉,像极了手写。
“原来还可以这样”馥池惊讶的说道,探过头去看程墨墨摆弄,跟着也自己弄了一下,觉得非常好玩,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弄到了深夜,这才弄完。
馥池回去睡了,程墨墨却还是睡不着,她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太让人意外了,程谦打了程墨倾,还骂她是贱人,真的太奇怪了,便是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程谦也没有动手啊。
程墨墨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将裙子脱掉,穿上了方便的裤子,从窗户上闪了出去,程墨墨的功夫很好在程府还没有人能挡住她的路,她脚下的这双鞋是特制的,便是连馥池都不知道,只瞧她像是猫一样在竖直的墙壁上如履平地的行走,脚下像是挂了钩子一般,跟着又很快的在院墙上一晃,人便消失不见了,等仔细查找,才发现刚刚还在墙跟前的程墨墨到了窗户下面,正坐在地上拿着个奇怪的喇叭,贴在冰冷的石头上不知道在弄着什么。
程墨墨自然是在偷听,而她手上的东西便是能听的更清晰的玩意。
“倾儿痛不痛,痛不痛?”屋子里韩荷之正坐在床边亲手给程墨倾上药,看着她肩膀后背都是鞭痕,韩荷之的泪便流了下来。
程墨倾咬着牙不说话,但可能是太痛了还是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吟叫声,听的人心颤。
一旁程墨双甩了甩自己写字乏力的手,蜡烛程墨倾的手劝说道:“姐,别气了,等你成了皇妃,爹还能不高兴,他准时一时糊涂了”
韩荷之也叹息一声,说不尽的无奈:“真是不知道你爹如何想的,可能是心疼你吧,当初你这决定也把娘吓坏了呢”
“是啊,姐,我当时也不敢想,你竟然要当皇妃,皇上的女人啊,更何况是爹呢”程墨双也跟着附和,可不管他们如何说程墨倾皆是一句话没有,韩荷之见她如此,叹息一声道:“算了别想了,还是先好好休息,你姨娘既然安排好了,自然是不会错的”
听到这些程墨墨才知道程墨倾竟然成了皇上的女人,而程谦是为了程此事而生气,却也佩服程墨倾不要脸的程度和胆量,她就不怕她非处子之身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不过仔细一想,若是皇上认下了她,谁敢乱说,辰王敢吗,敢跟他老子说他的女人他先睡过了,还是程家的人敢,那不是自掘坟墓吗,便是跟她有仇的她都不会轻易拿这事说话,程墨倾真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一夜没怎么睡着的程墨墨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换好衣服,留了张纸条,便出了院子往驿馆去了。
反正也是睡不着,倒不如去看看花沧锦那简单又难办的药到底是什么,走到驿馆门口,程墨墨停下脚步,这么早她绝不方便打扰,程墨墨来到不远处的面摊坐下,要了一碗素面,慢慢的等着,若是他出来那便有机会了,若是不出来便只好算了。
面条刚吃了一半,便见驿馆的门开了,跟着一身青色衣衫的花沧锦从门里面走了出来,腰间还挎着一个小的背箩,出了门就往西去了,程墨墨付了钱,便快步跟了上去,偷偷的跟着知道出了城,她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花沧锦也早就发现了她,停下脚步回身浅笑着看着程墨墨。
程墨墨尴尬上前,快走几步来到花沧锦的面前,然后很狗血的说了句:“太子,早上好啊”
花沧锦愣了一下,笑道:“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来帮忙的,昨日听太子说民女解毒的药有些麻烦,民女想必然要劳烦太子操劳,民女起的早倒不如过来帮忙,所以便跟着太子殿下了,不知道殿下让民女做什么?”程墨墨笑容满面的问着,还伸手要接过花沧锦的背箩,花沧锦摇了摇头,“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