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轮到老周的时候,他把两个饭盒都打开,盒子盖子地往柜台上一摊。
“每人限购一份。”何瑾英这会儿亲自上阵卖披萨,每天早上的这个时间,都是他们店里最最忙碌的时候,这会儿她自己拿了一个铲子卖披萨,旁边还有一个营业员负责收钱,至于另外一个营业员,正在里边帮忙切菜呢,她这儿的营业员经常都要客串学徒工。
“三毛和花花都在外边等啊。”猴娃子两手攀在柜台边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在柜台前露出小半张脸。
“……”何瑾英抬头看了看玻璃门外边那只身材高大的德国牧羊犬,以及另外一只身材健硕的猞猁,什么都没说,伸手就给往他们的饭盒和盖子里铲了四块披萨。
付了钱,老周父子俩拿上那四块披萨出了蛋糕店,也不走远,站在外头的马路边就开吃了,边吃边等肖树林。
肖树林也爱吃这个披萨,一口气能吃掉两三块,今天他是有点晚了,老周寻思着,肖树林要是再不来,他就厚着脸皮再去排一次队了,不过今天卖披萨的是何瑾英,那家伙不好说话,要不然还是去医馆拉两个学徒过来?哎,那样的话,白老头估计就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就在老周正纠结这究竟是要看何老板的脸色还是白老头的脸色的时候,肖树林领着一大群练家子气势汹汹就往这边来了。
“爸爸快点。”猴娃子捧着他的那一份披萨,交替着两条小短腿在原地做着高抬腿,恨不得帮肖树林把他的那一段路给跑了,再不快点他今天可就吃不上披萨了。
“乖儿子。”肖树林几步走过来,按着他儿子的脑门一顿揉搓,搓得猴娃子嗷嗷叫唤。
“先吃一口。”老周把自己那块披萨给他递了过去。
“唔。”肖树林就着老周的右手咬了一口,然后又接过老周左手花花那一份,对着还没被咬过的那一头,张嘴就咬了一大口。
“嗷!!!”花花嚎得那叫一个凄厉,仿佛肖树林那一口咬的是它身上的肉。
“你丫是肉食动物,吃那么多面粉没好处。”肖树林表示自己这都是为了它好。
“……”另一边,三毛看到花花这边的惨状以后,就着猴娃子的手,三口两口就把自己的那一块披萨吃了个精光,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
等终于轮到肖树林的时候,他就把刚刚老周他们用过的饭盒往柜台上一放:“三份。”
“……”何老板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每人限购一份,这都是定好的规矩,别以为是老周家的人就能搞特殊。
“丫丫大宝也来了,都在外边等着呢。”肖树林伸手往外头指了指,这会儿西点屋里的人更多了,从他们那个位置根本看不到外边是个什么情况。
“……”何老板的眉头一跳一跳的,她感觉自己的躁郁症好像又要发作了。
“不信我喊一下他们啊。”肖树林说着,就冲外边喊了一声:“大宝!”
西点屋外头,老周伸手推了三毛一下,三毛福至心灵,张口就喊了一嗓子:“汪!”
“丫丫!”肖树林又喊。
老周看了看花花,这货是指望不上了,于是他就自己张口喊了一嗓子:“啊呜啊呜……”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离家两三个月,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心情太放松了,感觉太惬意了,于是忍不住又挫了两天。但就是这么两天的功夫,我竟然都不能安心地挫下去了,自我否定的情绪简直要把我淹没,先是弄没了我的好心情,然后又弄没了我的好睡眠,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梦到自己站在小学操场,副校长一会儿要我们把队伍排成直线,一会儿又要我们把队伍排成波浪线……
我想,我作为一个挫人的岁月,这一次大约真的是要一去不复返了,从此你们将会看到一个不更文就睡不好觉的勤奋作者……说实话我感觉这有点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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