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你下次也别再去干那什么搬砖扛水泥的活计了,我要是早知道你这样,早就把那劳什子建筑公司买下来,让你当总经理了。”钱永兴大大咧咧地说道,对于他这么一个家里曾经有十几个矿的大土豪来讲,买下区区一个建筑公司,简直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嘿嘿。”老金憨厚的笑着,不过却没有说话。
不过,阳光洒下来,在老金黑脸上的那二指宽的伤疤,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老金,你这伤疤……以前没有的。”话痨钱永兴yu言又止,终于问出了心中的话。
“那一次,给炮弹削的。”老金摸着伤疤,声音平淡:“加农炮,要是再深两公分,可就被开了瓢了。”
这是老金见到他们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这群该死的牲口!”钱永兴愤怒说道:“我也有一个弹壳卡在脊椎里,差一点就瘫痪,根本取不出来,每到yin天下雨都疼得要命!”
“他们都会死的,一个都跑不了。”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靠着大树正在擦枪的男人说出了这句冰冷且极具杀意的话。
是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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