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为什么季柔还要来跟她抢。季柔暗地里针对她,她也不能跟于思钰说,不然于思钰肯定会觉得她小心眼。而且在于思钰的思想里,身边本来就是应该交很多朋友的,她又不是谁的所属品,没有人能规定她就必须一直跟某一个人待在一起。
知道这点后,季妍更加不表态了。经常看着于思钰和季柔在自己面前说说笑笑,她心里十分难受,也不是没跟于思钰冷战过。最后果然如她所想,于思钰觉得季妍太霸道了,太限制她的交友权利,她不是季妍一个人的,为什么不能和别人交朋友?因此,两人的关系也逐渐疏远起来。
而于思钰和季柔则顺理成章的玩在了一起。
季妍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能独自躲在角落黯然神伤。
直到后来于思钰回了香港,两人就彻底断了联系。
“我在报纸上看到你的新闻,说你恶意抢妹妹的男友,是不是季柔干的?”于思钰突然问。
季妍一愣,眸中溢上惊讶。
于思钰眸光平静无波。“日久见人心,我又不是傻子,其实那时候离开前就多少看出她是个怎样的人了。只不过没拉下面子去找你,对不起,那时候没能理解你。”
季妍暗道了声没出息,以前那么苦都不会轻易掉泪的!多少年都没哭过了,最近却动不动就化身孟姜女。哎!
“噗。”她突然就笑了。“以前期待这一天期待了好久的,就等着什么时候我们能回到刚认识时候的样子,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老天玩了一把。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却又在这样的情况下坐在一起,聊起了过去。多狗血!”
“确实。”
季妍没问她后来发生的事,现在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她已不便干涉。至于那些流言,她自己如今就被流言缠身,又怎么会相信记忆中那个美好阳光的女子沾上了世俗的污垢呢?或许她遭遇了什么,但她的心,一如季妍初识她那般,这点季妍深信不疑。
却不料在不久的将来,她们终究被老天再次玩了一把。
且这次的代价,是一生。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如果。
呵!这不可预料的未来哟!
郊外,国安局临时审讯室。白胜坐在高椅上,俊雅的脸平淡如水,喝着茶静静的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鞭打声和咒骂声,一言不发。
雨雪分别站立在他两边,房间里还有其他几个国安局的人。
没过一会,霜甩着手臂苦着张脸出来说:“MD,那老头皮太厚了,打得我手都肿了他还有力气扯着嗓子吼。草,什么奇葩!”
雪嘿嘿笑道:“霜姐姐你傻啊,当初头儿让你跟风哥哥自己选的时候,你偏选鞭打不选掌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霜就不淡定了。“麻痹我哪里知道局里什么时候搞来一台专门甩人巴掌的机子,风这个死木头都没跟我说,那老头脸那么大,要让我自己动手打他我手飞废了去。”
没想到一时大意就吃了个大亏!
霜问:“头儿,我们接下来干嘛?”
白胜:“继续。”
“啊?!”霜瞬间倒地装死。“要去你派雨去,我不行了!”
白胜眸光扫向雨。
后者任命的抬步往隔壁走去,经过霜身边时俯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说:“这点出息!”
霜在心里将他骂了一百遍,面上却不动声色。
然后,里面的怒骂声似乎更大了。
在场除白胜和霜雨外的人纷纷猜测,这人到底跟头儿有什么深仇大恨?都已经被打了一个多小时了。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霜都快睡着了,终于听见白胜清冽的嗓音慢慢的说:“够了,去把人带出来。”
那是一个已经辨不清长相了的中年男子,两边脸颊高高肿起,身上的衣服也被鞭打的破破烂烂的,浑身遍布伤痕,难以看到一丝完好之处。
“你这是非法拘禁加虐待,还把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我一定会告你!”愤怒的声音没有了平日的沉稳,呼吸有些絮乱。
白胜冷笑:“对你,我就是王法。”
他看向房间正中那个深达五米的大水池,依稀可见三四只大鳄鱼栖居其中。水池上方搭了个吊绳(原谅我想不到那个名词—_—),白胜说:“吊上去。”
季英平脸色大变。
挣扎着想逃跑,立马有人上来压制住了他。季英平被绳子绑着倒挂在半空,只觉得血液瞬间逆流而上,水池里的鳄鱼抬起头张大了口瞪着他,估计好不容易看到有人,一个个兴奋的拼命把头往上伸,季英平吓得脸色苍白。
再大的脾气都忘了发作。
他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受到这么大的羞辱,驰骋商场这么多年,谁看到他不是毕恭毕敬的,哪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白胜,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还有季妍,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竟然伙同别人来害她爹,他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