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帝都,东城。
奢侈的建筑,满脸杀意的守卫,来回巡逻的将士,还有那安静异常的朝殿。
龙椅上,一个面色红润的中年男子懒洋洋的躺在上面,他身穿龙袍,握着酒杯,看着台下鸦雀无声的大臣们,他笑了,得意的笑了。
这个人正是秦元势必要杀的楚中原。
坐上皇位后,楚中原的本性也测底暴露了出来,以前那温和,待人有礼的上襄王早已经不止去向,转而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暴君,这是群臣私底下给后者的称呼。
楚中原继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光了以前得罪过自己的大臣,而且还是株连九族,不留一丝余地,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后者懒洋洋的喝着酒,台下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他们知道,多说一句就是死!
“陛下,这是这个月的税收。”
朝堂下,掌管财政的大成高举着一本账本,低着头,神色恭敬的说道。
楚中原继位后,除了喜欢杀戮以外,就是对金钱特别感兴趣,皇宫里有多少财务,底下的百姓上交多长税收等等,这都是他极为关注的。
结果宦官手里的账本,楚中原淡淡的扫视了一眼,然后眉头一邹:“税收太低了,在加三成。”
财政大臣听到楚中原的话微微一呆,直接愣在当场,加三成税收?他甚至可以想象的到百姓们是什么样的反映了,就目前的税收来说都有些人不满意了,你在加个三成,岂不是和全天下的百姓为敌?
财政大臣思考了片刻,还是劝说道:“陛下,这三成是不是加的太多了,到时候恐怕民怨四起啊,要不先加一成看看?”
楚中原脸色一变,瞬间拉下了脸,吓得后者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在多说一句,楚中原站起身,一口饮下杯中酒,然后将杯子随手扔去。
“啪。”
酒杯落地,摔成无数的碎片,更有不少细小的随便接着地面的弹力撞击在台下大臣和宦官的脸上,只是面对这一切,他们只是低着头,沉默着。
楚中原一甩龙袍,满脸威严的吼道:“我是天子,我的话谁敢不听?一群刁民,他们岂敢反抗!”
天子一怒,血溅十里。
在楚中原的淫威下,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敢大声吸一口气,他们心里不断的颤抖着,害怕着,还有无比怀念楚天阔执政的日子。
“咳、、、”
服侍楚中原的一个宦官或许是紧张的原因,不下咳嗽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压制住。
可惜,为时已晚。
楚中原回头一望,满脸的杀意,对这个敢打扰自己的宦官,他毫不留情的走上前去,同时一把拔出佩剑,刺向了宦官的要害!
后者连反映和尖叫都来不及,直接被这极快的一剑一剑毙命,他死都想不到,自己是这个死法,会这么死去,即使有再多的不甘也无用。
好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啊,朝堂下,众臣心里一阵感叹。
杀吧,怒吧,你做的越过火就越好,不然楚千瑯那小子怎么上位?
拐角处,楚老狂深谋远虑的看着朝堂内的一切,然后转身离去,跟在他身边则是形影不离的楚大壮,那一高一矮,一壮一瘦的身影,在夕阳的衬托下淡去。
……
暴君啊!
东城,最繁华的城中心,随着楚中原的告示贴了出来,围观的百姓一阵叹息,他们脸上挂满了愤恨的表情,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个狗皇帝,大家反了,和他拼了!”
人群中,一个汉子高举着锄头,站在中间赤红着脸颊大喊着,三成的税收,可以让他一家人去喝西北风了。
“对,反了!”
“不让人过日子了,反了!”
响应汉子的人越来越多,平时,他们都是一些普通老实的百姓,如今,他们是被逼无奈的百姓。
官逼民反,人之常情。
“让开,让开!”
人群外响起粗暴的声音,接着,一群巡守的卫兵冲了进来。
领头的一个军官一马当先走到那个先前喊着造反的汉子面前,抬手一刀,后者连最基本的反映都没有就倒在了血泊中。
嘶————
在场的人五不倒吸一口凉气,傻眼的看着那血泊中,睁大着眼,死不瞑目的汉子,先前他们还口口声声的要造反,如今却在也提不起那股劲了。
“还有谁要造反?这就是榜样!”
领头的军官冷峻着脸问道,周边无一人敢应声。
“没有事就回家去,不要在此聚众喧哗。”
看到没有人说话,军官继续说道,同时还示威的晃了晃手中的长刀。
立刻,最外边的人开始散去,此时,他们再次恢复了那普普通通老实百姓的头衔。
“岂有此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你们还有王法吗?”
一个年轻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让刚刚准备离去的百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