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景初和宋甜甜正坐在后院里面喂鸡。
“你到底长没长心?这么晚不回家,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知不知道大家很担心?”他一来,就是责怪的语气。
陆景初被他吓得一抖,手里的米全洒地上了,小鸡们都涌上来猛啄。
宋甜甜心里气愤,站起来就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你凶什么,也不先问问你们做了什么好事?你现在倒有理了?你得瑟什么啊?”
“你胡言乱语什么?”看着她无礼的态度,元洛逸的脸色更加阴沉。
陆景初看他真的快生气,拉了拉宋甜甜,“你们别吵了。”
“景姐姐,你别这么容忍好不好?本来就是他不对在先,你还怀着他的孩子,他竟然上妓院找女人,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
元洛逸心头一跳,剑眉一拧,有些慌乱地看向陆景初:“不是……”
“不是什么?”陆景初冷着脸瞪他一眼,本来是不怎么生气,结果现在也被他的态度搞得有些恼火。也是,本来就是他先不对,他嚣张什么啊!
见她似乎生气了,元洛逸有些没底,气势顿时全消,走上前去想拉住她的手,都被陆景初一把甩开了。
“初儿,别闹!”他执意地拉过她的手,将她揽入怀里,“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没去做什么,只是秦誉有事,找我帮忙而已。”
“他玩女人还要你帮忙?你能帮什么忙?帮忙脱衣服?”陆景初气得口不择言,捶了他好几拳头。
元洛逸捏住她的小拳,不悦地皱眉道:“你胡说什么,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他这个态度,让陆景初心里更不爽了,眼睛也红了,“我就是这样想的,怎样?你不开心,你要打我吗?”
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也推不动,眼睛更红了。她都是几个月的孕妇了,他不能对她好点吗?说话不能轻点吗?
“对不起,别生气了!我怎么会打你,你不打我就很好了。”元洛逸无奈地低喃,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心里微痛,只好柔声哄到:“是我错了,我回去好好跟你解释,现在天色晚了,先跟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陆景初撅着粉唇,不情不愿。
“嗯,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元洛逸置若罔闻,直接打横抱起了她,转身往回走。陆景初虽然对他这种专.制的态度有些意见,可是也没有反抗,乖顺地窝在他怀里。
宋甜甜意识到自己被无视很久了,也即将被彻底无视,不高兴地出声道:“骆大哥,秦誉呢?怎么没看见他?”
元洛逸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贴身侍卫。”
说着,又抱着陆景初往外走了。
宋甜甜胸腔剧烈起伏,狠狠地呼吸几口气,将手里的大米一把全甩在地上:“臭秦誉!坏秦誉!混蛋!禽兽!畜生!”
回到家,大家见陆景初没事才放心了,屋子里人都散了,只剩下夫妻两人了。
陆景初见刚才这么大阵仗,也自知跟着宋甜甜胡闹实有些不妥,半天没吭声。
“还在生气?”元洛逸递给她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想着她今天走了不少路,便在她旁边蹲下来给她揉着小腿。
陆景初低头看他,精致的五官越发成熟稳重,即使隐居市井也掩不了那一身贵气,唯一不变的是眉间的那一抹柔情,年年如一日。
她从十六岁到如今快要二十岁,他从二十四岁到如今二十八岁,四年的时间,不管中间历经多少风浪,他都爱她如初,坚定地守候着她。
她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喉咙有些哽,只好喏喏道:“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
听到她道歉,他有些吃惊,抬头看她,她的眼眶又泛红了。
“怎么了?”他坐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揽在怀里。
陆景初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我相信你的,我一开始就没有生气,只是甜甜心里有气,我就陪她胡闹一下而已,没想到让你们都担心了!”
“当然担心了!不仅担心大的,还要担心小的,我头发都快操心操白了!”听到她说相信自己,他难得有说笑的心情。
陆景初更是扑哧一声笑出来,故意在他的头发里扒来扒去:“我看看,哪里有白头发?”
小别胜新婚,两人才分开了这么不到一天,就开始缠绵得像热恋中的情侣。
晚上,两人搂着彼此躺在床上,元洛逸为她解释着白天的事。
原来也不是秦誉进去玩女人,只是秦誉的叔父,一把年纪了还不检点,这次把事情闹大了,还扬言要给妓院的那名女子赎身,娶进府中做小妾。
这在书香世家可是奇耻大辱的事,秦誉的爹差点给气死,为了挽回家族声名,秦誉就揽下了这苦差事。甜甜客微开。
第一次秦誉自己去的,想劝退那名女子,无论如何都不要在跟他叔父有联系了。可是那女人竟然看上了秦誉,说是不跟着叔父可以,但要跟着他。不跟着他也可以,但是要跟他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