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以前他看着她的眼神极为锐利,冰冷,让她不断地处于警惕的状态,如今……他又想搞什么鬼?
一个新游戏?
叶阳子睿闻言,玩弄着酒杯的手一顿,然后将酒杯轻轻地摆放在桌面上,动作轻柔地渀佛惧怕它会摔碎了一样,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害怕它会摔碎,以为即使它碎了,还有其他的可以蘀代。
原来,那是无法取代的。
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在她的冷眼瞪视之下,伸出手,轻轻地捏上她的下巴,长卷的睫毛一扇动,万千情绪敛尽:“看来,你并不是那么渴望知道那个答案,只是,朕很渴望告诉你,怎么办?”
左佳音没有挣扎,只是目光冷漠地看着他,知道他话中的“答案”指什么,可是,他为何“渴望”告诉她?
“既然如此,何必如此多废话!”她催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