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飞燕说的话,第一她是女孩子,脸皮挂不住。第二,事情还没有发生,说出来搞不好还会让她生我的气。所以,我只能跟你说,希望你能记住。”
“好,胡伯伯,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叶钧笑着点头道:“您就算给我牵线保媒,我也没这胆啊,您没看到赵师傅的那些弟子一个个双目放光盯着您家的好侄女吗?如果我跟她爆出什么猛料,还不得被赵师傅的这些弟子一口痰给淹死?”
“知道就好,便宜他们都好过便宜你。”胡安禄撇撇嘴道。
“胡伯伯,我就这么不堪吗?”叶钧瞪大眼,一脸郁闷。
“废话,他们能给飞燕一个完整的爱情,一个温馨的家,你呢?能吗?”胡安禄怒道:“你连最基本的一心一意都做不到,站在长辈的立场上我倒是没办法指责你什么,但是站在一个伦理纲常的道德角度,你,人人得而诛之。”
“呸呸呸,大吉大利。”叶钧郁闷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跟您老年轻时的风流不羁比,我这只是过家家酒了。”
胡安禄似乎是被叶钧戳到软肋了,出奇的没有反驳,而后,像是追忆起什么似的,整个人露出一种伤心、难怪、喜悦、惆怅的复杂情愫之中。
一个晚上,闹腾不休,双方似乎都保持着相对的克制,没有很明显的伤亡,不过小伤还是在所难免,但也没杀红眼。
等到黎明破晓之际,双方才各自高挂免战牌,返回各自的据点。
而这时候的叶钧,已经开始整装待发,准备潜入一线天了。因为根据胡安禄最先的消息,坂本真源这些人,已经趁着各自打道回府的时候,偷偷调动人马进入一线天了。
不得不说这个时机选得恰到好处,因为双方都忙了整整一晚上,好不容易战斗止戈,自然会有大量的疲惫涌上脑门,这时候,是双方最容易掉以轻心,也是最容易放下戒备的时候。而选择这个时候潜入一线天,不得不说,坂本真源对于人性的把握,还是相当老辣的。
不过,骗得了很多人却不一定骗得过早已识破她伎俩的叶钧、胡安禄、赵钦思等人,不过既然是主动打算引君入瓮,胡安禄等人自然也乐得卖萌装糊涂。
“华姨,就送到这吧,我会一路小心的。”叶钧微笑道。
“好孩子,来,把这个戴上。”华梅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坠子。
“这是?”叶钧好奇道。
“这是我师傅传下来的玉坠,据说有避邪温养的功效。”华梅轻笑道。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叶钧相信这枚看似稀疏平常的玉坠子绝没有华梅说得那么轻巧,从华梅眼中的怀念以及她身后众多女弟子掩嘴的行为来看,搞不好这枚玉坠子还大有来头。
而且,就连素来沉稳的杨怀素也是惊得睁大嘴巴,还用眼神凶悍的瞪着他,叶钧哪还敢要这东西?搞不好避邪有用,但也是避一些妖魔鬼怪,可避不了这位凶悍的女煞星,开玩笑,叶钧宁可撞鬼,也绝不想招惹杨怀素。
“让你收下就收下,怎么?嫌这玉坠子廉价?”华梅板着脸道。
“不是,是晚辈无功不受禄。”叶钧忙摆手道。
“别客气,以后如果生了个小胖娃娃,到时候让我抱一抱就行了。”华梅忽然道:“当然,你可以把这枚玉坠子当作是我提前送给那孩子的见面礼。”
“啊?”
叶钧彻底傻眼了,他的孩子?这哪跟哪?怎么这段时间,不管熟的人还是不熟的,怎么尽跟他讨论起孩子的事情来了?
一想到也不知道是谁先给她生个娃娃这事,叶钧就一阵头疼,同时心里也堵得慌,似乎又涌起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极为压抑。
“别傻乎乎的了,好了,去吧,孩子。”华梅将玉坠子塞到叶钧手里。
叶钧下意识的望向杨怀素,似乎想征询一下这女人的意见,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谁成想,这一看,令他更加傻眼了。
天啊!上帝啊!我这都看到什么了?
只见此刻的杨怀素,以往冷若冰霜的俏脸竟然粉艳得吓人,两道浅浅的酒窝更是能温暖任何男人的心,那害羞待发的肢体语言就像是那种待嫁闺阁中的黄花闺女,此刻的杨怀素,褪去了她本该时刻穿戴着的冷傲女神的外衣,余下的,仅仅只是一个害羞女孩的矫情。
“看什么看!”杨怀素似乎察觉到叶钧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唯恐被旁人看到她不为人知的一面,顿时恼羞成怒道:“我师傅让你收,你就收,干我什么事?用得着怕我吗?难道还担心我事后向你讨还?这玉坠子是给你的,又不是给我的,跟我什么关系?”
越说到后面,杨怀素语气就越是怪异,似乎是想要极力澄清些什么似的。
旁人自然而然的用一种怪异的眼神去看她,这让杨怀素又羞又急,可她也知道眼下如果暴露太多,搞不好就会越描越黑,顿时跺了跺脚,冷声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等杨怀素离开后,叶钧才收回视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