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看着两人,满脸微笑,他忽然蹦出一句话道:“看你们俩这模样,就像是爱斗气的爷俩。”
“放屁!”
“胡说!”
胡安禄跟叶钧都很鄙视的朝赵钦思竖起一根中指,赵钦思只是悻悻然的干笑,也不再多说。
倒是叶钧跟胡安禄察觉到彼此间的动作一模一样,先是一愣,紧接着两人都把头撇过一旁,一副谁看谁都顺眼的样子。
但这种气氛没维持多久,忽然,叶钧跟胡安禄猛地噗哧笑出声来。
“小子,咱俩还是挺有缘的,就冲着这缘分,商量个事,怎么样?”胡安禄忽然搓了搓手道。
“胡伯伯,有话尽管说,如果只是想替您的孙子考虑,放心,财哥的孩子,比我亲侄子还亲,我不会亏待他的。”叶钧笑道。
“废话,我的孙子,你敢不疼吗?”胡安禄撇撇嘴道:“我不是说我的孙子。”
“那胡伯伯您想说什么?”叶钧好奇道。
“其实,我是想说,如果你小子以后生了个胖胖的娃儿,那么可不可以…”
“不可以。”
还没等胡安禄把话说完,叶钧就一脑儿黑线的打断了胡安禄,然后似笑非笑道:“胡伯伯,您如果想认干孙子,那绝对没问题。可如果您打算操心那门子事,恐怕,您要失望了。”
“怎么?望子成龙,望女成凤,难道你指望自己的娃儿以后不争气吗?”胡安禄理直气壮道。
“我只是想让他有一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童年,仅此而已。”叶钧平静道:“如今这种快节奏的年代,最难能可贵的,无疑就是不被世俗污染的赤子之心。”
“好吧,我说不过你。”胡安禄仿佛看透了叶钧眼中的坚持,没有继续逼迫。
嗖嗖嗖…
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破空声,跟拍打声接踵而至,众人猛地抬起头来,只见杨怀素跟坂本真源竟然折返回来,两人仿佛都打出火气了。坂本真源丝毫没有先前那种超尘脱俗的形象,至于杨怀素,也好不到哪去,两人的发梢、衣衫都极为不整,这几乎不能算是一场比斗,在旁人看来,更像是泼妇在闹市里打架。
叶钧捏着下颚,嘀咕道:“啧啧,这掐脸扯衣服的好戏没能看到,真是可惜。”
胡安禄猛翻白眼,骂道:“你小子就不能正经一点吗?满脑子都是女人,这如果放到我那个年代,是要被当作地主阶级声讨的。”
“胡伯伯,说到风流不羁,小侄哪敢跟您比?胡爷爷跟我说过,当年胡伯伯艳名远播,在燕京那可是一枝独秀,啧啧,据说被胡伯伯迷死的千金名媛,没有一千也有八九百吧?”
叶钧这些话可是把胡安禄说得脸红耳赤,一旁的赵钦思唯恐天下不乱道:“师侄,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风骚的一面,失敬失敬,师兄他若是还健在,一点会好好点拨师侄的。”
“你们两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东西,好,从现在开始,我不跟你们说话,离我远一点。”胡安禄气呼呼的瞪了眼叶钧跟赵钦思,然后独自一个人站到后面去了。
坂本真源跟杨怀素都喘着粗气,两人相隔十米开外对峙着,谁也没再冒然出手,显然,刚才的争锋应该两人半斤八两。
僵持了好一会,坂本真源终于打破平静,缓缓道:“我再说一次,小的已经死了,如果你还报复老的,我不会插手,只要你找得到他。”
“好!”
杨怀素出奇的没有反驳,而是将长剑收好,沉声道:“下次,再找机会讨教你的高招。”
“我也一样!”
两个女人竟然很默契的罢手,紧接着各自返回自己的阵营。
坂本真源一看就看到受伤垂危的那个甲贺忍者,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沉声道:“走,我们回去。”
反观杨怀素,一等坂本真源离开后,就不顾身边华梅等人的关心,直接坐在地上调息。
“她没事吧?”杨怀素的师姐师妹们一个个露出忧色。
“她不会有事。”尽管华梅这么说,但眉间还是藏着担忧。这般样子的杨怀素,确实少见。
“不得不说,坂本真源这个女人,着实厉害。”
赵钦思沉声道:“还有刚才展露出那一手轻功的男人,应该也是安倍神社的,真没想到,鬼子那边竟有这么强大的势力。”
“这也不奇怪,安倍神社历来都隐于俗世,唯一参战的是清末年间群雄并起,军阀割据,当时鬼子打下东北三省后,曾遭受反倭势力的悍然狙击,当时高手齐出。鬼子的元帅不得不请他们国家的高手来助阵,安倍神社,那时候就是独树一帜,他们的大祭司,手段极为不凡。”
华梅严肃道:“虽然我不知道昔日那位安倍神社的大祭司是否还健在,但我可以肯定,不管是坂本真源,还是刚才那个身手高深莫测的人,应该都不是安倍神社的核心成员。因为我曾看过一部书籍,上面记载着这么一段话,安倍神社真正的核心,是四个神子,以及两个祭师,还有最后一个大祭司组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