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脑袋撞着。”
叶钧给了服务生两百块小费,这服务生一看见两张人头,顿时笑眯眯的连连点头。
等两个醉得不醒人事的家伙顺利安排妥当后,叶钧才回到他办理的入住房里,看着夜色,脑子里不禁再次想起今天言溪溪说过的那些话,他能从那些话的语气,读懂言溪溪内心深处渴望得到的认同感,来自于张娴暮的认同。
“张娴暮,你这混蛋,害我心烦意乱的!”叶钧忽然挠着头,烦躁的在房间来回走动。
这种情绪足足酝酿了五六分钟,叶钧才一阵无力的趴在床上,嘀咕道:“算了,不想了,人为什么要有烦恼,无非就是自己想太多了。”
尽管叶钧想让自己不去想,可关上灯闭上眼,脑海中还是会时不时的浮现出言溪溪的那段话,这让叶钧仿佛入魔一般,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负罪感。
如果,言溪溪出一开始的出发点,就只是为了赢回尊严,然后借此报复他,那么叶钧一点都不会内疚,一点都不会感到不安,相反,还会很得意。
可眼下不同,言溪溪这么做,完全是一个女人希望凭借自己的双手争取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而叶钧,自认在这紧随其后的戏份中,扮演着一种残酷的棒打鸳鸯者,而且还是在明明知道整件事原委的情况下。
如果可以的话,叶钧宁愿没有去过那间会所的咖啡厅,也就不会听到言溪溪的自言自语,这让叶钧觉得他就是一个明明知道对方是无辜的,还是装糊涂一刀砍下对方人头的无耻刽子手。
“该死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呀!”叶钧掀开被子,气呼呼坐了起来。他不得不点上一支烟,以便助他摆脱这种焦躁。
不得不说,烟确实是男人精神发泄的最佳物质,伴随着半支烟吸完,叶钧忽然觉得心里没有那么烦躁了,他也懒得穿上衣服,径直走到窗前,低声道:“这次就当我做一次恶人吧,唉,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因为某件事而升起这么强烈的内疚,甚至于心底有着极度的不情愿。可问题是,这种感觉的源头并不是因为言溪溪,总感觉言溪溪这件事无非只是一根导火线而已,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我有心魔?”
叶钧理清整件事的思路后,他可以肯定,就算他觉得这件事令他很内疚,但也不至于让他如此的烦躁不安,甚至于惶恐后悔。
无非只是打破了一个女人的希望,但也只是暂时的,他还是可以用其他方式去让这个女人如愿以偿。所以,这绝不是让他整晚上坐立不安辗转难眠的因素,可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想不出来,总觉得,在他心底最深处的地方,隐隐有着一件事,让他始终无法解脱。
这,便是叶钧认为的心魔。
他很警觉,绞尽脑汁去想,却始终想不出来,因为他已经穿越到这个年代,弥补了上辈子留下的一桩桩遗憾,身边的亲人都健在,都活得很好很好,如果真是对亲人、情人们有所愧疚,也只是愧疚于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他们身边而已。
更何况,等该处理的事情都陆续处理完后,叶钧就会选择淡出这个圈子,隐姓埋名,终日在那座岛上陪伴着他的亲人、情人、朋友。
所以,这也不会让他良心难安。但又说起来,叶钧还是觉得内心的那摸不着的心魔,应该还是跟身边人有关,可他又始终不认为跟言溪溪有什么联系,所以才会越想越费解。
直到黎明来临,叶钧才无奈的拨了拨头发,然后到卫生间里进行一些简单的梳洗后,就离开房间。
董尚舒跟邵成杰因为喝得太多,所以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了,两人几乎都同一时间离开房间,恰巧又在走道上撞见。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似乎也多少回忆到昨夜的海饮,当董尚舒问起叶钧的时候,邵成杰解释说刚刚接到叶钧的电话,说是在楼下的西餐厅里订好的包厢,等着他俩下去。
“小钧,昨晚真喝多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董尚舒进包厢后,笑道:“不过眼下我估计还不能在天海久留,得赶着回去处理一批报审的文件。”
“报审的文件?”叶钧诧异道。
“对,就是王家村,我希望在我离任前做最后一件事,就是把王家村稍稍改造一下。目前村子的发展方向有很多,大家伙都很团结,但显然这样是不够的,因为方针跟味道变了。”
董尚舒解释道:“想想看,目前村子里最缺的是什么?”
叶钧摇头,表示不解。
“很简单,那就是一个方向。”董尚舒笑道:“我跟孟村长研究过了,村子目前再搞那些奔小康的发展思路,是错误的,因为真正要发展村子,已经并不存在太大的意义。大家伙今年都有了钱,再加上公寓楼的完成度已经相当高了,经过讨论,不少村民都决定借这次机会发展成城市户口,也就是说,不再以王家村村民的身份自居,当然,这是对外的,对内,大家伙还是乡亲,只不过到时候都一起搬到江陵市住了。”
“村镇户口转移?那王家村呢?赵姨同意了?那些老村民同意了?”叶钧诧异道。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