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嫡系被送到监狱里面这么简单,还严重影响到两个军人世家的威信。
因为事情发生在江陵,其中董尚舒、钟正华等人更是联袂登场,很容易的就会让这些人想起他这位江陵市的幕后真主,那么不可避免的,他不可能继续安安心心的在港城逍遥自在。
“还真是烫手的山芋呀。”叶钧搓了搓手,喃喃自语道:“应该如何做?料想这事一定会有人来找我,替这两个混蛋说情,如果拒绝,不管是婉拒还是态度坚决,这势必会造成这两个军方世家的反弹。搞不好,王家、徐家乃至半数燕京军区的军方世家,都会掺合进来,那到时候就绝对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叶钧一想到这么大的动静,恐怕不见得就比天海党跟燕京党青壮派硬碰硬弱上多少,而且还可能只强不弱,那么身处漩涡当中,叶钧还真就无法短期内判定形势。
他拨了一个号码,董文太似乎早就知道叶钧会这时候找上他,顿时笑道:“小钧,外公等你这个电话蛮久了。”
“外公好。”叶钧笑道:“相信您也知道我打这个电话的原因,我很好奇,我该怎么办?”
“小钧,你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担心苦恼的?”董文太忽然大笑道:“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现在的你,早已卸掉了天海党的担子,对你而言,目前的你就是自由之身,你做任何事,都不需要有顾忌,更不需要担心造成怎样的后果。你应该明白,至少在你结束这次港澳台之行前,没人敢对你指手画脚,否则,就是京城那群老家伙们的一致公敌,当然,凡事你得占着一个理。”
“哦?外公,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限度?如果有,这个限度有多大?”叶钧笑道。
“限度?想知道的话,不妨就借着这‘十·二八事件’,好好的来一次投石问路?也好彻底震一震那些依然不太安分的家伙,比方说,孟岩?”董文太一脸的狐狸味。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外公,我都听你的。”叶钧心里一动,暗道看来京城那边,依然有些人不死心,想要整出些幺蛾子。
与此同时,燕京军区里面,可谓愁云漫漫,尤其是谢家跟孟家,当然,徐家也不好过,每天被这两家人烦得都快抹脖子了。
“刚才获悉最新的消息,那就是崇鑫跟晓飞这两个孽畜,还没被揭开头套,也就是说,不管目前他们的身份有没有被发现,估计短时间内,没人会去撕破这层纸。”
谢家老人缓缓道:“看来,钟正华很聪明,想握着主动权,老孟,这事你看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两个孽畜做起事来真的无法无天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看着那些报道,自始自终都不相信会是他们两个干出来的。”
孟家老人气馁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
“算了算了,这个话题咱们就不谈了,免得越想越心烦。”谢家老人道:“当务之急,是该找人跟钟正华接触,还是该找人跟叶钧接触?”
“叶钧?”孟家老人沉声道:“钟正华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坦白说,自从他老伴病情稳定后,他就不再像前些年那样低调了,尤其是最近,经常上京来,表面上看是为了天海党跟燕京党那些破事操心,可实际上,谁不知道他在为叶钧打关系?只是大家伙都懒得捅破这层纸罢了。至于叶钧,现在的形势你也看见了,谁敢跟这小子为难,就是全民公敌,对,是全民公敌,现在就连孟老鬼都不敢瞎折腾了,你说我敢让人对这小子施压?”
“是呀,狗急了都还会跳墙,更何况这小子最近风头正盛,更是暴露出足以影响国家未来十年发展的潜质,现在可不能得罪。”
谢家老人烦躁道:“可这两个孽畜偏偏就认不清形势,谁不招惹偏偏招惹他,我宁可他一盆屎倒在帝陵头上,也不愿看见他朝叶钧瞪一眼。”
“所以我才说,家门不幸。”孟家老人郁闷道:“那么老徐那边,有没有说什么?他家里面的小崽子可是这整件事的主谋,虽说这里面有很多事是崇鑫跟晓飞的不是,可如果他还想抽身事外,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他也没说不出力呀。”谢家老人摇头道:“不过外人终究是外人,不能寄予太大的厚望,我们还是得相信自己,他们呀,顶多是锦上添花。毕竟事关这两个孽畜,一个不好,就真可能被拉去枪毙,现在的形势是我一开口,除了咱们大院,其他几个大院的都是找借口推脱,唯恐惹祸上身。”
“估计现在老汪跟老杨都恨死咱们了吧?要不是咱们,他们管辖的粤州军区跟南平军区,也不可能陷入这场风波当中。”孟家老人苦笑连连道。
“唉,别说了,总之一句话,咱们两个老东西现在对外人来说就是两个瘟神,谁招谁倒霉。”
谢家老人长叹道:“罢了,这事呀,我看还需要咱俩亲自去一趟南方,董文太的两个儿子在南平军区,可以顺道去一趟,顺便也跟老杨道个歉。至于粤州军区那边,依然得去一趟,老汪脾气还算好,可也不能认为他没脾气,为了这事,他可没少吹胡子瞪眼。而且,不管是道歉,还是说情,始终是当着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