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意气风发的妖孽,对于燕京党内部不和谐的呼声,并不意外,似乎早有预料。要不是沈伯仁一而再再而三的劝慰安抚,他很可能就卸下担子。
当然,沈伯仁说得对,在困难来临之际选择逃避,那么这辈子永远抬不起头来,永不可能在这条路走远。而张娴暮,对沈伯仁的看法深以为然。
张娴暮不希望在几年后十几年后几十年后甚至闭眼离世的那一刻心生后悔,他目光不再迷茫,渐渐坚毅,他不懂叶钧这一手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但他知道,他应该去做些什么。
“停下!他还没醒来。”董尚舒脸色很不好看,对于张娴暮的冒昧探访,他一副不待见的样子。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