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钧指着拓木颈部的伤口,一字一顿道:“妖刀,村正。”
“妖刀村正?”王三千目光中猛然迸shè出一抹毫不掩饰的占有yu望,但凡是刀,王三千都想要一探究竟。
“想要?”叶钧笑眯眯道。
“想,只要是好刀,就不该分国界,只要能杀人,够锋利,就是好刀。”王三千理所当然道。
“既然有心,那这刀,咱们就夺来。不仅是妖刀村正,还有圣道轩辕!”
叶钧缓缓走到海岸边,迎着海风,心有所思。看来先前一直有高手潜伏在暗处,而这高手从目前的来路上分析,应该是岛国人,能拥有妖刀村正的男人,想来不管是身份,还是功底,都不简单。与这种人打交道,叶钧就算有信心,也不敢保证能将对方留下,甚至抢下妖刀村正。
这也让叶钧升起一个想法,那就是即便前往岛国,也万万不可与甲贺流派打交道,顶多就是前往木端家探探虚实。至于何时前往甲贺流派,那也要等到年底,待任督二脉打通,以及开启第三脉天赋,才能够在岛国横着走!
“刘大哥,节哀。”
距离在廖家大宅上演凶案,已经过了足足三天,这场凶杀案可以说震惊海内外,尽管有关方面已经下达封口禁令,可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多,就算有着京城方面的授意,依然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何况,天海这座城市本就是消息灵通,加上案发的地点是出了名的富豪聚集地,还有那么多嘴巴不太牢实的富豪偷偷传开,所以,这也直接导致这场多达数百人死伤的特大案件,成为时下最热门的话题。
“小钧,谢谢。”
刘懿文披麻戴孝,正堂上,摆放着廖博康的遗像,那天晚上,叶钧清楚记得,当廖博康得知大儿子、小儿子以及女婿都先后惨死,早已虚弱的身体再次遭到五雷轰顶般的刺激,顿时两腿一蹬,喷出一口浓稠的鲜血,随即就一命呜呼。
叶钧拍了拍刘懿文的肩膀,随即走到一个同样披麻戴孝的女人身边,这个女人,就是廖博康最小的女儿,此刻已经是寡妇的廖明雪。
“廖小姐,节哀。”
“谢谢叶先生。”
廖明雪早就哭红了眼,但叶钧猜不透廖明雪这是替她的父亲哭,还是丈夫。
“廖小姐,如果以后需要帮忙,尽管说一声,我跟刘大哥亲如兄弟,能帮的,绝不含糊。”叶钧笑了笑,不可否认,廖明雪确实很吸引男人,该少肉的地方绝不会有一丁点赘肉,该有肉的地方,就差没撑破衣物。
廖明雪很意外的看了眼叶钧,似乎想看明白叶钧说这话到底是发自内心,还是虚与委蛇。
好一会,廖明雪才点头道:“谢谢叶先生,我记住了,若是叶先生有时间,可以到天阳别墅区七十二号找我,这阵子,我晚上一般都在家。”
当一个女人暗示一个男人三半夜去找她时,那么这个男人只要有企图有野心,就应该答应下来。
当下,叶钧笑眯眯道:“会的,等廖老爷子入土为安,我就厚着脸皮登门拜访。”
“谢谢叶先生。”
不管是叶钧,还是廖明雪,都说得很小声,至少旁人很难听到。当然,若是这一幕不引起旁人注意,倒也说不过去,因为叶钧这次出席,可没有任何的伪装,所以不管走到哪,都能够成为众多目光交织的风景线。
“跟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
上车后,王三千疑惑的望着叶钧,“真没想到,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她竟然跟没事人一样,还真是个坚强的女人。”
“我不这么看。”叶钧摇摇头,“看到那一幕血淋淋的场面而不会留下yin影的女人,要么说是大胆,要么就只能说善于伪装。而我断定,她在伪装。”
“这都能看得出来?”王三千有些错愣。
“当然。”叶钧先是吩咐司机开车,然后才点头道:“可别忘记了,她的男人也死了,只是尸体还存放在太平间,估计要等送廖博康出殡才选择火化。而那天晚上咱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男人对她极好,而她,也深爱着这个男人,可为何现在却很平静?就算是偶尔升起忧伤的情绪,却也是常理之中,但为何仅仅只是忧伤?”
“所以,你断定,这个女人在伪装?”
“对。”
王三千长叹一声,摇头道:“还真是一个心机深不见底的女人,可怕,确实可怕。”
“到底是有心机有城府,还是当真冷血情,现如今还不可以妄断。”叶钧顿了顿,轻笑道:“我倒是要找个机会单独约见她,看看她会跟我做些什么。”
叶钧当然不会一门心思认为会上演一场艳遇,但就算是艳遇,叶钧也不介意,逢场作戏玩玩,尤其是寡妇,确实挺带劲。只不过,叶钧可不是为了释放那股yu望才会这么想,而是为了借助廖明雪,将廖博康收集的那些古董全部弄到手。
这可都是价值连城的玩意,试问先前在场的人谁没有这想法?只不过大庭广众,像这种事情,又不可能明着说,尤其还是当着廖博康的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