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王三千将手中的那块玉佩收入囊中,点头道:“外面现在搞不好挺乱的,进进出出的肯定没有一开始的轻松,所以,我觉得,宁可走远路,绕上一圈,也别急着从原路返回。”
“我也是这个意思,回来之前,我发现有一处盲区,至少巡哨的人看不见,我们可以爬上大树后,再找机会离开这里。”
“好。”
当下,叶钧与王三千随手在地上挑选了一些不错的非瓷器古董放入挎包行囊里,然后就借助夜sè,匆匆离去。
尽管很清楚只要廖博康没死,他们这辈子就很难再来这地方,但是,对于此行的收获,不管是叶钧,还是王三千,都相当满意。
“你打算如何处理那三样东西?”
王三千指的自然是八尺镜、琼勾玉跟草雉剑,关于这点,叶钧相当清楚,不过早前就有了主意,笑道:“自然要带到岛国去,有着这三样木端家望眼yu穿的东西,搞不好还真能换取货真价实的轩辕剑。”
“你真打算将这三样东西作为交换的筹码?”
“恩,人生地不熟是一方面原因,而且通过这次,我清楚木端家那些人,断然不可能将真的轩辕剑随随便便取出来。所以,我要以物换物,跟他们做一笔大生意。”
叶钧顿了顿,笑眯眯道:“当然,到了当面换货的那一天,我会见机行事。反正,轩辕剑我想要,但这三样东西,我却不想给。”
“这还真是霸道的买卖。”王三千笑了笑,“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休息吧,明天,咱们还得赶回去。”
叶钧点点头,其实离开廖家大宅后,叶钧跟王三千就随随便便在路边的旅社租了一个标准间。听着王三千在隔壁床传来的匀称鼾声,毫无睡意的叶钧开始琢磨着该怎样用这三样东西兑换到货真价实的轩辕剑,同时,又该如何不留痕迹在交易完成后,再次将这三样东西据为己有。”
一夜晃眼即过,当王三千睁开眼的时候,叶钧依然没睡下,只是站在阳台抽着烟。
当下,王三千经过简单的梳洗后,就开始揣着那块玉佩,怔怔出神,没有去催促叶钧,只是静静想着自家的事情。
良久,叶钧才返回房间,笑道:“看样子,咱们得回去了。”
“恩。”
对于刚脱离危险期的廖博康来说,看着膝下儿女以及得意门生刘懿文正悉心照顾他,也是相当开心。这次倒没有太多病,只能说偶尔遭到一些强烈的刺激,这才导致一些看似很荒唐的病状。
“什么?”刘懿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sè,当下挥挥手,“知道了,你回去吧。”
“怎么了?看你的脸sè,似乎出大事了?”
“没有,老爷子,您就安心养病,争取早ri出院。”
廖博康不傻,如果傻的话,就不可能拥有这么多家底供他采购古董,他一眼就看出刘懿文脸上的不自然,当下随意道:“是不是里边出了事?”
“不是。”
刘懿文摇摇头,正打算解释,忽然,房门被狠狠推开,只见一个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急匆匆走了进来,似乎没看清楚刘懿文对着他连连摆手,开口就喊道:“爸,咱们家里面着火了,还被偷了。”
“偷了?”廖博康心一凉,紧张道:“什么被偷了?丢东西了?丢什么?还有,你说着火,是哪着火了,有没有烧到什么?”
这男人怔了怔,他刚刚才看清楚刘懿文朝他使眼sè,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最大的败笔。看情形,不仅是刘懿文,相信很多人都已经听说了廖家大宅被烧被偷,但唯独躺在病床上的廖博康不清楚。
这男人琢磨着如果真解释起来,搞不好还真可能将廖博康气得七孔生烟,就此活活气死在病床上。
见这男人吱吱唔唔不知道说什么好,廖博康脸一沉,“友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廖博康发现,身边的刘懿文正偷偷朝被唤作友树的男人使眼sè跟做手势,这让廖博康疑心病更甚,当下沉着脸道:“懿文,你先出去,刚才你不是说,还有急事要处理吗?”
“对,老师,您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刘懿文有些尴尬的点点头,他清楚,先前的小动作,恐怕都被眼前的廖博康看得一清二楚。
刘懿文临走前,大有深意的朝那个后知后觉的男人使了个眼sè,等离开后,廖博康才死死盯着这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友树,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爸,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家里面着火了,有一些文件被…”
“够了!”
廖博康忽然捂着胸口咳嗽,这男人忙躬下身轻拍着廖博康的后背,“爸,您别激动,当心身体。”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然,我现在就下床,亲自回家看一看。”
眼看着廖博康真打算下床,这男人忙拖着不放,同时紧张道:“爸,您身体不好,别乱动,我说,我说还不行?”
“好!你最好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