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路人,变成现如今驰名整个东南区的收藏家,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
“廖老爷子是行家里手这点我信,但我总觉得,这做任何事都得悠着点。”
“这点我知道。”
廖博康显然不喜欢叶钧对他说教,当下不客气的摆摆手,“阿才,给叶先生写一张支票。”
“是,老爷。”
一旁的黑衣大汉点点头,然后随手签了个数字,就将支票交给廖博康。廖博康核对了一下后,在客户签名那里,签下了他的名字,随即,就让这西装大汉将支票交给叶钧。
“既然这样,廖老爷子,那我就不客气了。唉,小心驶得万年船,廖老爷子,您还是太急了。”
“阿才,扶我回房间休息,对了,把轩辕剑也带上!记得收好后,就放到我房间里。”
廖博康显然很不满叶钧对他说三道四,不过既然轩辕剑到手,自然不会太在意。
等廖博康等人返回船舱,一旁的王三千才疑惑道:“真把这东西交出去?即便是假…”
“我们可什么都不清楚,而且我可是三番五次提醒了廖老爷子,是他倚老卖老听不进这些忠言,我有什么办法?反正五个亿美金已经到手,就由着他抱着那柄轩辕剑做春秋大梦,对于仿造的,我可没什么兴趣。”
叶钧站在船头,一字一顿道:“我要的是真货,相信现在还在大日国某间神社里面雪藏着。先前那些人不舍,估摸着肯定是舍不得这上百公斤的黄金,真货,岂会这么轻易拿出来?”
“你想去一趟岛国?”
“没错。”叶钧点点头,“轩辕剑,啧啧,这可是轩辕剑呀,这价值,本身就值得我这么去做。”
听着叶钧的感慨,王三千清楚叶钧是下定决心,前往岛国旅游一番。但正如叶钧所言,轩辕剑倘若真的落在木端家族手中,尽管前途未卜,甚至还有着极大的危险,可王三千很清楚,这风险值得冒!
叶钧转过身,瞥了眼欲言又止的王三千,笑眯眯道:“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一直提醒廖老爷子,这轩辕剑很可能是假的?”
“对。”王三千没有任何的隐瞒,点点头道。
“很简单,廖老爷子疑心病重,他总喜欢那种尽在掌握的感觉,我恰恰利用了这一点,故意倒行逆施,让他错误的以为我是在跟他说教,还尽拣些忠言逆耳倒彩头的话讲。这样,他会因为自视甚高而心生松懈,甚至还会对我的提醒产生抵触情绪。”
叶钧顿了顿,笑眯眯道:“那么,如果待会或者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他冷静下来,忽然发现这轩辕剑是假冒伪劣的岛国制造,那么肯定会气得七窍生烟,甚至两腿一蹦一命呜呼。当然,他到时候肯定不会怪我,甚至还会强咽下这哑巴亏,因为我可是提醒过他,这轩辕剑很可能是假货。就算他事后真厚着老脸过来找我讨说法,我也可以给他扣下一顶偷梁换柱移花接木的帽子,反正已经撕破脸皮,既然钱已经落到我口袋里,还想让我吐出来,门都没有!”
听着叶钧这前前后后的说辞,王三千忽然流露出荒诞之色,暗道叶钧年纪轻轻,倒是心思缜密,连廖博康这种有着大阅历的老人家都着了道,看来叶钧今时今日的成就,还当真名至实归。
廖博康视若生命一般,轻轻抚摸着摆在床上的轩辕剑,如果不是这假货太重,兴许廖博康一定会搂着睡,方才能够睡着。直到此时此刻,廖博康都还没意识到去鉴别这柄轩辕剑的真假,或许是心底产生了一种排斥心理,每每想到这个问题,脑子里就会出现叶钧在他面前看似好心的说教,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再者,以现如今的心态去鉴别,完全是毫无意义,带有情绪做事,很难让廖博康全身心投入进去。而且,木端家费尽心思造假,岂能让廖博康这么轻而易举鉴别出真假?已经可以很负责的说,倘若不是在这行浸淫几十年的行家里手,又没有精密的仪器协助,光靠眼睛跟经验,断然不可能!
所以,直到下了船,叶钧都还是撇撇嘴,暗道这廖博康真是头倔驴。当然,叶钧也不会去想木端家为了造一柄假的轩辕剑,花费了多大的心血,仅仅是单方面认为,是先前对廖博康的说教起到了效果。
“轻而易举赚了五个亿,还是美钞,真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他犯傻。”
看着叶钧不时抽出那张支票东瞧瞧西瞅瞅,王三千一时间哭笑不得。
“他傻,我也幸运。”叶钧笑眯眯将这张价值五个亿美金的支票收入囊中,然后握紧方向盘,“现在,就去银行转账,谁知道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发现东西是假的,到时候一旦冻结账户,可就真的打水漂了。”
叶钧顿了顿,缓缓道:“当然,我如果出面可能会造成一定程度的混乱,所以,就劳烦你到银行柜台给我转个帐。”
“这我不太懂。”王三千有些为难道。
“放心,你就给个账户,让负责接待你的分行行长全权操作就行。这么大的单子,肯定会造成轰动,到时候接待你的分行行长必然会亲自打电话跟廖老爷子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