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叶钧,“叶先生,有没有这件事?”
“赵医生,很遗憾告诉您,研究所并没有这种条规。我猜,这很可能是道听途说来的,尽管我不参与研究所的管理,但若是出台一些类似的非研究性的条款,一般都会提前告诉我。”
看到赵医生哦了声,满脸遗憾苦涩的模样,叶钧笑道:“当然,赵医生,您也不必沮丧,先前确实没有,可不代表就不能加进去。毕竟规矩是死的,但人却是活的,如果赵医生真愿意加盟研究所,我愿意无偿送给赵医生一个指标。毕竟创办研究所的目的就不是为了盈利,而仅仅是为了履行一个医生悬壶济世的职责,还有造福百姓这份难能可贵的医德。”
“真的?”赵医生露出惊喜之色,但很快就尴尬道:“叶先生,我这边工作上还需要完成一系列交接,可能不会立即动身到江陵市,恐怕需要一两个月的交手,才能够将手头上的工作理顺。”
“不碍事,可以先将病人送过去,毕竟治病救人,拖不得。”
“恩,谢谢叶先生,您真是大好人。”
赵医生激动的站起身,看样子是给他那位不幸患病的老朋友报喜去了,一旁自始自终都没插话的杨静却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怎么从没听说过你搞了间研究所?还专门是给人治病看病的?”
叶钧咳了咳,笑道:“你都不常在江陵,从去年开始就忙着拍摄《功夫》,而且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挺多的,有一些扩展性的业务,这也很正常。当然,真要说到创办研究所的初衷,实际上也是迫于无奈。”
“迫于无奈?”杨静起了兴趣。
“对,实际上是有那么一段时间里,我突然对癌症较为感兴趣,就跟财哥私家医院里的几位洋医生研究了一下,可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这直接惊动了不少清岩会所的资深会员,包括钟爷爷,所以,骑虎难下的情况下,我只能出资满天下聘请教授、医生。”
“原来如此,当初确实闹过一阵子,这件事我也听华奶奶跟我唠叨过。之前我还纳闷,怎么华奶奶会跑到江陵市,还住在咱们清岩会所里。”
杨静点点头,笑道:“既然你没事了,是不是打算回去?貌似今天是南唐大学开学的日子,好久没回去了,挺让人怀念的。”
“怎么?你想回母校走一遭?”
“不想。”
杨静摇摇头,当下安静的靠在叶钧肩膀上,“我明天也要回去了,毕竟耽搁了半个月,到了月底,又要跟你一块去旅游。所以,我想快些回去,多拍一些戏,把这阵子落下的都补回来。”
“恩,反正也就两个星期的时间,咱们又能见面了。”叶钧轻抚着杨静的发梢,“但拍戏也不能忘了吃饭睡觉,拍戏什么时候都可以,但身体是劳动的本钱,垮了,想拍戏都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杨静笑眯眯伸出两条玉臂,挂在叶钧脖子上,“今天陪我好好玩一玩,不过我们哪都不去,就待在房间里说说话,好不好?”
叶钧仔仔细细看了眼杨静,这才点头道:“好。”
一男一女待在房间里不一定就非得来一场旷日持久的负距离战争,有时候,背靠着背坐在床上,对于恋人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回忆并且珍藏在记忆中的幸福。而叶钧确确实实就跟杨静背靠背坐了一下午,期间两人都聊着一些开心的回忆,就连小时候半夜尿床的糗事也翻出来说。
直到杨静不知不觉闭上眼陷入酣睡后,叶钧才轻轻将杨静放在床上,看了看表,发现已经是傍晚六点,先是穿好衣服,然后才走出房间,敲了敲隔壁王三千的屋子。
“走吧,耽搁了这么久,咱们确实该去走完那段路了。”
王三千仔仔细细看了叶钧好一会,才点头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腰马山是天海市较为昂贵的地段,据说住在腰马山的都是些钱多到烫手的富豪,当然,作为天海市屈指可数的富豪集中地,平日里也不乏贼惦记。不过相比较其他地方,腰马山各家各户包括物业都配备了不少安保人员,至于安保措施更是每周更新检查,确保居住在腰马山以及到腰马山出行的富豪安全。
“他来了?”作为廖家的主人,廖康年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古董瓶,一边淡笑道:“还真敢到我这地方作客,莫非不知道我这地方进门容易出门难?叶钧,不管你在外面有着多么大的财富,又或者多么大的权势,我也懒得去管你背后到底站着几位政治局委员,对我来说,进了我家的大门,就得依着我的规矩办事。”
廖康年放下擦拭好的古董瓶,缓缓道:“依着事先计划的去做,直到他们闯关成功,才让他们见我。”
等那名身穿黑衣的男人离开后,廖康年才瞥了眼不远处一柄供着的唐刀,脸上露出一丝得色,“想要我的刀,就得靠真本事。当然,即便你们侥幸站在我面前,恐怕,也过不了他这一关吧?”
廖康年不经意扫过一间房,他很清楚,里面住着一个同样对刀痴迷的男人,这个男人,在廖康年眼里,就是那靠杀出一条血路之后浴血重生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