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顺手料理罢了,我这人最是看不惯这种为非作歹的畜生,彼此有矛盾这也就罢了,但牵连妻小就该死。”
王三千秉承的是江湖人的意气风发,这点叶钧很清楚,或许是心结有了缓和的迹象,也不似平日里那般疯疯癫癫,整个人除了那依然不懂得去修缮的边幅外,倒是跟寻常的大叔一般无二。
“关于钱的事,待会我就让人给你送来。”
听到这话,王三千没有任何笑容,反而还凭空增添了不少担忧。
叶钧似是看出什么,试探道:“怎么?钱不够?”
“够了,只是担心就算有钱,也没用。”王三千连连摆手,五十万已经不是小数目,更何况现如今确实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担心无法弄到匹配的骨髓。
叶钧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安慰道:“放心,尽管我不想承认,但还是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话确实很有深意,也非常灵验。凡事不能强求,尽管我不清楚你到底遇到了怎样的困难,又打算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弥补,不过,需要我,尽管说一声,我一定会帮你。”
“我很想问一句,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你是风靡全球的名人,而我之前只是个背负一身罪恶,同时混吃混喝苟且度日等死的罪人,咱们之间也算是第一次认识,你从何知道我?更愿意相信我?”
其实这个问题困扰了王三千很久很久,坦白说,除了一手快刀功夫,王三千并不觉得他有任何对叶钧有价值的东西,尽管不愿去猜,但王三千却得出一个结论,当下摆手道:“当然,你也别急着回答,我且问你,我欠你这么一大份人情,你可以实话跟我说,要我杀谁?”
“这么直接?”叶钧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缓缓道:“你跟我来,咱们到楼上透透气,一边吹吹风,一边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叶钧是什么人?
最起码这早已被吓懵了的广南市警局上上下下都清楚不能得罪这么一尊活佛,当叶钧提出要到楼顶吹吹风时,一名负责后勤工作的警察笑眯眯给叶钧开了通往楼顶的铁门。似乎也清楚叶钧跟王三千有话要说,这名警察顿时笑哈哈找个了借口,就第一时间离开这对他而言毫无立足点的是非之地。
“听说你用一把砍柴刀,挡下了十发子弹?”叶钧瞥了眼王三千的衣袖,笑道:“能让我看看吗?”
嗖…
一柄没有任何腐朽的柴刀从王三千的衣袖里滑了出来,随即,王三千将这柄柴刀递给叶钧。
叶钧接过柴刀后,先是抚摸了一下刀面上残留着的一个个弹痕,喃喃自语道:“这柴刀,它配不上你,你应该拥有更好的一柄刀。正所谓宝刀赠英雄,我恰巧收藏了一柄唐刀,它适合你。”
王三千神色如常,脸上无喜无悲,对他而言,除了灵魂与**,都是身外物。刀代表着罪恶,如果没必要,王三千不愿意去碰,并不是他不爱刀,而是每当他手中握刀,就必然要有一个无辜的生命从他眼前流逝,加重了他心底认定了的罪恶!
对于王三千的不理不睬,叶钧倒是无所谓,坦白说,王三千越这样,越让叶钧怀念起上辈子王三千那股子疯疯癫癫的个性。叶钧清楚,近亲远疏,王三千越是表现得冷静,就代表着越不是那种让人误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如若王三千打算回避某些问题,或者某些人,他宁可装疯卖傻扮疯癫,也不会满脸冰冷说一些场面话。
“其实,我也懂得一门刀法,还想跟王先生讨教讨教。”
“讨教不敢说,你大可以练练,如果有不合理的地方,我会予以指证。”
王三千这话说得是理直气壮,这也难怪,大刀王五的后人,论到这使刀的造诣,还真没几个有王三千这般权威。
“好!痛快!那么王先生,你可得看仔细了!”
说着,叶钧忽然左脚前滑,后脚偏移,腰部微拱,右手高举柴刀,左手撑着腰杆。
“这…”王三千脸上闪过一丝不确定,可还来不及疑神疑鬼,就瞧见叶钧凌空跃起,在空中挥洒出一行行肉眼难以捕捉的白光,甚至于周边这堪称无风带的区域也因为叶钧的挥洒自如而呈现出暴风骤雨前的酝酿之势。
“不可能。”
看着叶钧忽左忽右仿佛鬼魅般的灵动身法,还有那异常熟悉的刀法套路,一时间也是喃喃自语,满脸震惊。
良久,等叶钧收功并满脸微笑将那柄柴刀递还后,堪堪回神的王三千目露震惊之色,不可思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懂得我王家的武功路数?”
“王先生,这也是我想跟你解释的原因。”
叶钧先是将柴刀塞到王三千手里,随即,才打量着眼前的夜景,笑道:“王先生,你相信梦吗?”
“梦?”
王三千皱了皱眉,仅仅是惊疑了一声,就不再多说,因为他压根不明白这梦跟他祖上传下来的刀法有何牵连。再说了,现如今王三千只想知道叶钧是从何处学得的刀法。
叶钧清楚王三千心里的想法,并不急于解释,缓缓道:“我曾经做过一场梦,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