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轻笑道:“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这些负责人经常联系,死死拧成一团,而不是各自为政。或许这三个群体当中会有一方出现懈怠,但另一方却同样能予以提醒以及告诫,至少应对目前的局面,足以。同理,如果是在地级城市闹出纠纷,是赏是罚,就连管理一个区的负责人也要牵涉其中。但相对来说,区级负责人要比省部负责人的薪水、福利更丰富,更优厚,这样才能让他们投入工作时,时时刻刻关心区域内所发生的纠纷问题。”
“叶总,我基本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还是需要整理一下思路,先这样,待会我如果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再给叶总打电话。”
夏师师很满意今天与叶钧的交谈,诚然,真要是这般大刀阔斧进行改革,这些负面的影响倒是问题不大。至少监督的力度够了,有赏有罚,才能让底层员工拥有一个衡量自身业绩的标准。夏师师为了尽可能调动底层员工的进取心与责任心,还打算加一些获得多少好评标准,将能够提升职务与底薪的奖惩。
“还真别说,估计现在叶钧要非常头疼吧?”
彭飞捧着报纸,哈哈大笑,对于叶钧这阵子的偃旗息鼓,他倒是非常开心。
“还是别得意得太早,会咬人的狗,通常不会叫。”孙凌在旁不由泼了盆冷水。
“哼!就算他出面想要做些什么,恐怕老爷子们也不会袖手旁观吧?”彭飞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但这话,却让孙凌与王霜都下意识皱了皱眉。
“彭飞!莫非你觉得让老爷子们牵制住叶钧,就是一件很光荣很值得庆幸的事情?”孙凌阴冷的瞥了眼幸灾乐祸的彭飞,沉声道:“莫非你忘记了老爷子们是为了什么才朝叶钧动手的?你这么想,只能衬托出你的无能,告诉你,老爷子们越出手,对你,对我,对王霜以及整个燕京党的青少派,都是一种另类的嘲讽!亏你还洋洋自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怎么平时没见你这么肤浅无知?还真应了那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孙凌!你少用这种口气教训我,说好听点,你不配。说难听点,你算哪根葱?”
眼看着孙凌与彭飞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王霜暗暗摇摇头,然后出声道:“好了,现在不是窝里反的时候,我不管你们两个往日是否有冤,又或者近日是不是有仇,都把你们各自心里面的那些愤愤不平暂且放一边。否则,我立刻打电话让沈叔叔过来,看着你们两个你争我夺。”
“哼!”
王霜的话果然奏效,孙凌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至于彭飞,也是很愤慨的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时不时用一种很阴沉的眼神盯着孙凌,就仿佛毒蛇盯着猎物一般。
这无声胜有声的气氛让王霜暗暗头疼,老实说,她也没想到矛盾会闹得这么凶,之前的话不仅没达到效果,还起了反效应,这让王霜有些始料未及,皱眉道:“你们平时并不是这样,至少在我看来,这几年,你们在各自的领域上,都展现出极高的天赋。否则,沈叔叔也不会在你们都还二十岁不到之际,就让你们进入这间会议室。可是,孙凌,自从你从江陵回来后,整个人就开始变了,但当时大家伙都没说,只是认为你在江陵吃了一个哑巴亏。可是,当叶钧高调进入天海党,不说你们,就连我,都发现不再是原本的我,变得有些急功近利,甚至有些肤浅。”
“王霜,你也有这种感觉?”孙凌皱眉道。
“没错,彭飞,你呢?”王霜望向不远处的彭飞。
“跟你差不多,反正自从跟叶钧对上后,我就没一天好日子过。王霜,沈叔叔一直说你很聪慧,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彭飞顿了顿,不解道:“当然,我从来都不否认我以往是不是真的老谋深算,说实话,对付一些败家子,倒是手到擒来。可如果说对上青壮派那些人,我有自知者明,怎么死都不知道。但是,一个叶钧,我甚至都没跟他说过话,就让我险些被亲朋好友尽数嘲讽责备,试问你们站在我的立场想想,能不着急吗?”
“我告诉你,打从一开始,咱们的方向就错了,而且错得一塌糊涂。”
“错了?”
孙凌跟彭飞都没想到王霜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同时扭过头,疑惑的望着王霜。
王霜深吸一口气,苦笑道:“尽管不愿承认,但咱们一开始就用各种小动作试图给叶钧制造麻烦,而偏偏这些小动作都是咱们并不擅长的领域,而叶钧别看年纪比咱们都小,但那份处变不惊且游刃有余的随机应变以及商业嗅觉,确实出类拔萃。我们失败,这几乎是注定的,可咱们一直以来都只是认为叶钧是走运,才逃过一劫,可事实上,我们从来就没反思过这到底是不是叶钧尚未展现出来的实力。”
王霜顿了顿,缓缓道:“年纪不是衡量一个人才华的标准,远的不说,就说咱们都认识的张娴暮,他就是个足以让咱们省思的典型。”
“没错,年纪确实不能当饭吃,王霜,你接着说。”彭飞又坐了回来,当下炯炯有神盯着王霜。
“咱们唯一的长处在于熟知这个圈子的体制,也就是说,咱们清楚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