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坝的牟利!
但得知仅凭叶钧一个人就独挑燕京党青少派,还将整个青少派闹得鸡飞狗跳,甚至直接给比下去,如果不是说这话的人是孟岩,张嵩断然不会相信这种对他来说无异于是天方夜谭的东西!
带着一股复杂的心情离开孟家,张博只能不甘的等待两个月后燕京党青壮派的出手。尽管清楚很可能这个时限或许会提前,也或许会延后,但他相信孟岩的眼光。至于孟岩,却透过窗户凝视着张博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股阴沉的笑意,喃喃自语道:“账本到底在哪?账本,账本…”
咚…咚…咚…
吱…
“进来吧。”
或许是天气渐渐转热,这个时节几乎大街上所有女性都穿得相当清凉,即便是闷在房间里快成为一名宅女的纳兰云烟也不免落俗。看着浑身上下几乎已经称得上遮遮掩掩的纳兰云烟,叶钧也是有过一瞬间的惊诧。
等叶钧掩上房门后,先是整理了一些复杂的思绪,然后才平静道:“纳兰小姐,听说夏侯云澜已经派人暗中监视你的亲人,难道你还在犹豫?”
“是吗?不可能,我的亲人早就到了港城,住在一位朋友的亲戚家中。我承认,夏侯云澜确实很厉害,手底下的喽啰很多,但我并不觉得他能这么快找上港城。”
对于纳兰云烟的说辞,叶钧就两个字,狡辩!
根据李博阳的消息,目前夏侯云澜并不是仅仅只是监视纳兰云烟的冒牌亲人,更是已经开始控制住,并且进行一定程度上的逼供!
本来,依着那本笔记的信息,夏侯云澜根本没这么快就查到纳兰云烟这些冒牌亲人,这里面多亏了李博阳的推波助澜。这么做的目的一则是让夏侯云澜少绕几条不必要的弯路,二则也是为了让李博阳能够取信于夏侯云澜。毕竟刘政鹏意外死亡的消息已经让夏侯云澜开始怀疑这绝非是一场意外车祸,也不是没怀疑上看似无害的李博阳,叶钧不希望这条线就这么断掉,甚至让李博阳陷入危机,所以才指示李博阳多抛出一些可大可小的情报,以便让夏侯云澜改观。
“哦?那我怎么听说夏侯云澜派人直接去了趟加拿大?”
“什么?”
纳兰云烟脸色说变就变,当下死死盯着叶钧。可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笑道:“夏侯云澜派人去加拿大很正常,万一是那边有什么密切的生意来往?又或者只是派人出去公干?当然,也可能是递交一年一度的财务报告,交到青帮一些人手里。”
“是吗?”叶钧似笑非笑望着纳兰云烟,“纳兰小姐,你就这么肯定?”
“叶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纳兰云烟脸色说变就变,当下紧紧盯着叶钧,“如果叶先生觉得我在清岩会所白吃白住,而且还会给叶先生招惹上麻烦,那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这样你满意了吧?”
说完,纳兰云烟就气呼呼从床底下拖出行李箱,一副想走人的架势。
“让开!”
被叶钧伸手拦住,纳兰云烟阴沉着脸,想要推开叶钧的大手,却发现彼此间的力道差距实在太过悬殊。
见叶钧丝毫不为所动,纳兰云烟抬起头,眸子里毫不掩饰一股浓郁的鄙夷,“原本我认为叶先生跟其他男人不同,至少在人格与道德上,远远甩出夏侯杰这种色胚几条街。看来,倒是我高估了叶先生的脾性,原来男人不管换几层皮,都一个德性!”
被纳兰云烟一顿臭骂,叶钧并不动怒,只是很配合的露出淫笑,当下在纳兰云烟难以置信甚至惊恐的目光下,直接伸出手就将纳兰云烟给推到床上,然后顺势一扑,整个人就压在纳兰云烟的美妙玉体上。
感受着一股惊人的滑溜,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压在纳兰云烟身上,但上次无非是彼此默认的做戏,此刻却很可能是毫无征兆的假戏真做!所以,这种令男人热血沸腾的气氛确确实实刺激到了叶钧的神经,大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抚摸着纳兰云烟裸露在外的修长美腿。
“流氓!滚开!”
纳兰云烟脸上的惊恐味更浓,似乎意识到叶钧并不是跟她开玩笑而是动真格的,顿时怕了,当下疯了似的开始挣扎,指甲也对着叶钧的头皮以及后背抓着,刺着。
以叶钧的身手,又岂会被纳兰云烟这种行为伤到?但为了不至于暴露自身的实力,叶钧起初还真让纳兰云烟的指甲划破了手臂,还被抓下几根头发。当下狠狠攥住纳兰云烟两条胳膊,然后往后一翻,之后一只手就死死抓住纳兰云烟的两条玉手,另一只手,却有着试图攀上纳兰云烟饱满酥胸的架势,这让受制的纳兰云烟俏脸惨白。
“你敢乱来,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眼看着叶钧的手指正有条不紊伸向她的胸口,满脸屈辱的纳兰云烟死死盯着叶钧,丝毫不掩饰那满腔的怨恨。
“是吗?”叶钧的动作顿了顿,邪笑道:“纳兰小姐,我之所以收留你,甚至不惜跟夏侯云澜闹翻,你认为我在乎的是华盟的情报,还是你的身体?坦白说,关于华盟的情报你不仅至今仍对我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