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实,叶钧也懒得去解释什么,毕竟解释太多,就真成了心虚:“你们怎么知道这事?”
“嘿嘿,是她们那些八卦嘴说出来的,应该是经常跟咱们班长通电话,或者周末外出瞎逛,难免会得到第一手内幕资料。”
说完,杨开就指着一群朝这张望的女学生,笑道:“叶大哥,等是时候叫嫂子,咱们绝不会再叫班长,这称呼,生分。”
“哼!杨开,你个臭嘴巴,又在这嚼舌头了?”
只见一道靓丽的倩影走进教室,正是满脸羞红的韩芸,看得出来,怕是韩芸也听到杨开暧昧的话匣子。
不过很明显,杨开的脸皮已经达到有孔难入的厚实程度,当下故意朝黄博钊、董瑞使了使眼色,然后三人竟然第一时间躬身,齐声喊道:“嫂子早,欢迎您再次光临咱们班。您的座位今早咱们已经彻底擦干净了,嫂子,您请坐。”
“你!你们!”
韩芸气得满脸通红,偷偷瞥了眼叶钧,发现这个男人脸色静得可怕,这让韩芸极为心虚,当下冒出一股又羞又委屈,且掺杂着些许雀跃的情绪,先是狠狠跺了跺脚,这才逃也似的喊道:“不理你们了!都是坏人!”
“呜呼…”
一阵此起彼伏的嘘声响起,这令韩芸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只顾埋着头,显然心虚于黄博钊等人的起哄。
倒是叶钧担心这误会越闹越大,忙摆了摆手,笑道:“好了,你们也别闹了,真惹恼咱们这位美女班长,迟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叶钧这话挺有效,果然,黄博钊等人倒是不闹了,而是将话题扯到其他方面。
席间,叶钧曾数度发现黄博钊精神恍惚的神游,起初还不在意,但每当王才从教室走廊经过,黄博钊总会流露出一丝担忧。察言观色已经达到细致入微的叶钧,自然猜到黄博钊肯定有着心事,当下关切道:“博钊,怎么了?”
“没什么。”
黄博钊似乎有些心虚,但表面上,还是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你都说了,咱们是哥们,有事别瞒我。”
叶钧注意到,似乎杨开与董瑞并不意外,相反,隐隐还露出担心之色,这让叶钧心中更疑,若有所思道:“杨开,你是个明白人,你说说,博钊遇到什么事了?”
“其实…”
“杨开,住口!”
杨开刚想说,黄博钊就吼道,情绪显得很激动,似乎不希望杨开说下去。
但这话,却让叶钧整张脸沉了下来,当下一字一顿道:“是哥们,就说出来,如果不是,那好吧,我很忙,先复习,你们回去吧。”
“博钊!难道事情闹到这份上了,你还打算瞒着叶大哥?之前你口口声声说不希望让叶大哥误解咱们是想依着他,缠着他,但现在问题关乎着你还能不能继续在学校读下去,这难道还是你口中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眼看着叶钧说翻脸就翻脸,杨开心里一沉,也不顾黄博钊欲言又止的模样,解释道:“叶大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博钊的学费在半个月前被人霸占了。”
“霸占?什么意思?”叶钧疑惑道,这念头钱可能被偷、弄丢,或者遭人抢.劫勒索,但确实是第一次听闻钱还能让人给霸占掉。
“事情是这样的,前阵子,博钊家突然来了几个陌生人,说是让他们举家搬迁。起初,博钊父母很疑惑,以为撞见一群神经病,可通过了解,才知道原来是他们家已经被评为危楼,需要立即翻新修补,否则,就要强制性推倒重建。因为来的人自称是附近居委会与城建局的人,他们家不敢得罪,但又不能让这些人真把房子给推了,迫不得已,只能妥协,不过对方愣是要博钊家付定金,称遇到过太多想蒙混过关的人。当然,也提到了,一旦住房翻新修补后,就会将这钱退回来。”
杨开顿了顿,先是瞥了眼露出怨恨神色的黄博钊,这才解释道:“可是,当他们家翻新过,也将一些被列入危险区域的地方修补后,居委会依然用各种借口搪塞。等到再无借口,就扬言,让他们家找城建局,可到了城建局,人家愣是不认账,说他们家已经是黑户,需要这笔钱作为诚信保障金,等过个三五年,才能将这钱退回来。”
“一群孙子!”
叶钧愤愤然骂了句,冷声道:“钱的事,先不急,我先替你垫着。我就问一句,他们让你们交保障金,有没有签订过一些书面协议?”
“我记得签订了一些书面协议,光纸都有好几页。”
黄博钊满脸愤愤不平,不过很快就为难道:“叶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钱…”
“没事!反正你那钱一时半会也要不回来,等下午你将这份书面协议取给我,他们收了你家多少钱,我照原数补给你,不过,我要那份书面协议。”
黄博钊不知叶钧心中所想,但还是无奈的点点头,毕竟学校财务处催得急,加上家里面快揭不开锅,倘若在这种节骨眼上还要逞强,就不是在卖弄清高,而是跟全家人的性命过不去。瞧着瘸腿的父亲忧心忡忡,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