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钧伸手捂住那诱人的粉唇,只见叶钧满脸笑意,将手滑向苏文羽柔软的背肩,细细抚摸一阵后,才笑道:“其实,我是想跟苏姐睡在一起,不然,晚上我会睡不着的。”
苏文羽闻言刚想大呼这怎么可以?但猛然想起她与叶钧的关系怕是早已脱离了这种层面,若非先前叶钧的君子之风,怕是已经**,臣服于叶钧胯下。所以,此刻的苏文羽,根本找不到任何拒绝的言辞,只能满脸羞红的轻点臻首,与叶钧安静的相拥在床,享受这静谧的幸福时光。
最近韩匡清一直很烦躁,无外乎两件事,其一,自然是目前对全市污染源头审查的工作陷入瓶颈,迟迟拿不出有效的出台政策,以便对这些污染厂进行有效的规划与制裁,毕竟兹事体大,轻举妄动只会拖垮全市的经济发展。加上白天还要忍受张嵩一派幸灾乐祸的目光,韩匡清可算是疲惫不堪。
其二,就是自己的小女儿韩芸,自从参加完全国文理大赛,这位印象中乖巧活泼的小女儿,就开始整天将自己锁在房里。本以为是闭门造车攻克学业,却有一天被现场逮住,敢情是痴痴呆呆凝望着窗外怔怔出神,钟晴是过来人,一眼就瞧出韩芸陷入恋爱之中,可追问下,韩芸始终闭口不答,韩匡清显然很担心韩芸在外面结交了不三不四的坏男人。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下班回家,却意外接到一个电话,致电的,正是多日不见的叶钧。
韩匡清很高兴这节骨眼上能找到一个让他碎碎念不吐不快的对象,当下赶紧开车赶到一家大排档,进入事先约定好的包厢。
“小钧,怎么才回来?前阵子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听小芸说,你还待在南唐市?”
刚进门,就瞧见满脸笑意的叶钧,韩匡清第一时间放下公文包,然后脱掉外套,放在身旁的椅子上。先是自顾自倒了半杯酒,接着就一饮而尽,这一连串风风火火的举动,显然没将叶钧当成外人。
“韩叔叔,前阵子一直待在南唐市,我也是昨天才回来的。至于电话不通,是电力不足所致,毕竟出趟门,可没想过会待这么长,自然不会携带那些笨重的充电工具。”
叶钧一边解释,一边替韩匡清斟酒:“韩叔叔,听说最近在污染厂的问题上,似乎陷入瓶颈,对吗?”
“没错,我这阵子也在为这事头疼,说句昧良心的话,如果不是顾虑省委那边的反应,我宁可拼着拖垮江陵经济的风险,也要打击这些违规的污染厂家。否则,也不会弄成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
韩匡清满脸苦笑,不过瞧见叶钧脸上若有所思的笑意,顿时双眼一亮,笑道:“小钧,是不是有什么妥善的安置方法,也别藏着掖着,快给韩叔叔支支招。”
“韩叔叔,我觉得您似乎陷入到一种盲区。”
“怎么说?”
叶钧这缺斤少两的话,明显让韩匡清摸不着头脑,印象中叶钧并不是那种卖弄文采的骚包,这无疑让韩匡清开始审视自己在处理这些污染厂的做法上,是不是仍存着一些值得推敲的疏漏环节。
“韩叔叔,咱们最终的目标,是营造为江陵迎来第二春的复苏经济,也就是刺激物质消费,从而带动全市整体人均GDP的商业街。”
听到叶钧这话,韩匡清更疑惑了,不过很理智的没有辩解,只是耐着性子,倾听叶钧的真实想法。
“其实,只要咱们顺利将这条商业街的规划,以及打造的两个环节落实好,一旦取得足够的效益,自然会引起市委、乃至省委的重视,毕竟一个能将经济增幅不断拔高的项目,一些可大可小的蝇头小利,也是能够舍弃的。”
叶钧的话,让韩匡清幡然醒悟,顿时不由一阵脸红,搞了半辈子的政治,到最后却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所误导,若不是叶钧点破,怕是韩匡清依然要在这死胡同巷瞎转悠。
“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小钧,若是以后你不玩政治,韩叔叔都替你可惜这与身俱来的才华。”
对于韩匡清这段话,叶钧很理智的选择左耳进右耳出,倒是开始打听起关于梁皓的消息。今天白天,叶钧曾去了趟医院,并没找着人,据医生解释,就在前几天,梁皓已经拆线出院,身体精健得很。
对于梁皓的动向,韩匡清倒是有所耳闻,笑道:“小钧,其实这事我也不敢肯定,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联系一下阿财。似乎清岩会所重新营业,梁涛与他的一些兄弟都受邀成为清岩会所的防护人员,至于梁皓,不清楚,不过应该也跟着梁涛一块,在清岩会所做事。”
“哦,有这种事?”
直觉告诉叶钧,梁涛或许会受邀成为杨婉手底下的工作人员,但梁皓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还是打算去一趟清岩会所,毕竟杨婉还欠他一张进出自如的会员卡。
这顿饭吃得风风火火,刚完事,韩匡清就急着离开,料想应该是赶回家与韩谦生商量下一步的对策,以及致电叶扬升,相互交换意见。从先前的一席话,叶钧能听出这段日子,韩匡清与叶扬升没少在私底下交流,而且瞧着关系还不错,这让叶钧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