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赫炎整个人顿时一怔,瞬间折回赶紧就将纪无殇抱在床上,而红飞和翠舞等人立即上前去,“公主,公主!”
拓跋赫炎立即将纪无殇的手伸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她的手腕处。
他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来,然后倒出药丸,就给纪无殇服下。
红飞和翠舞等人干着着急,她们只希望这个拓跋赫炎别伤害了纪无殇才好!
拓跋赫炎冷眸看向她们,“去备纸!”
“是。”红飞和翠舞立即点头赶紧去办。
拓跋赫炎眸子依然如此地冷,他盯着纪无殇,“相思成疾,忧念成伤。”
而耳边,却是听着断断续续地哭泣,紧接着,拓跋赫炎感觉到自己放在地上的裤脚被一个小东西给紧紧抱住,“大叔叔,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娘,救救她啊!”
拓跋赫炎低头看着皇甫君安,“你放心,孤王会救她,但是,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给孤王好好劝她别死!”
“啊?”皇甫君安不解,他看着拓跋赫炎,然后又看着纪无殇,“念郎不明白。”
念郎。
拓跋赫炎听着皇甫君安的话,心头一窒,连名字都起这样的,能不相思么?
皇甫君安,君安,都已经死了,还希望前夫平安?还念郎,呵呵,这个女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简直是无法自拔了吧!
拓跋赫炎看着皇甫君安,“孤王给你改个名字好不好?然后你就是孤王的太子!”
“不要,不要!念郎不改名字!”皇甫君安一下子松开拓跋赫炎的腿,然后就向后退去,“念郎不改名字,不然娘会生气,会伤心,会骂人!”
“就是因为这些?”拓跋赫炎语气变得有些冷。
“娘说过,念郎生是皇甫君安,死也是皇甫君安,不改名字!爹爹只有一个,就是,就是……”皇甫君安搔了搔头,因为病的缘故,他还是不容易将所有事情都记住。
“念郎的爹爹叫皇甫宗啊!”皇甫君安终于想到这个名字,“你,你是谁来着?”
拓跋赫炎翻了翻白眼,罢了,自己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儿?
这时候倒是从外面进来红飞好翠舞两人,她们此时看着拓跋赫炎并没有对纪无殇做出什么事儿来之后,才缓了一口气,赶紧地恭敬呈上笔墨纸砚在桌面上放好。
拓跋赫炎坐下来,然后用狼毫沾了沾墨水,立即在上面开始写了起来。
“给你们家公主抓药,然后服下,告诉她,忘记她的亡夫!都死了,还想着作甚!”拓跋赫炎冷哼,越说越心情不爽,一手就将那狼毫插ru入那桌面,然后抽出那药方来,一手就扔给红飞。
想到她因为相思成疾,忧念成伤,拓跋赫炎心中便有了一丝的气。这无殇公主好歹地还是嫁给自己了,那就得要守着自己才是,管她之前有过什么男人那都是废话!何况,人都死了!
红飞赶紧地将那纸张给接住。
拓跋赫炎冷哼,看了一眼皇甫君安,“你劝劝你娘!”
“哦。”小眼睛忽闪忽闪,“大叔叔生气的样子不好看!”
拓跋赫炎一怔,翠舞赶紧上前一把就抱着皇甫君安,“小公子别乱说话啊!”然后立即朝着拓跋赫炎就赔罪,“王,请您息怒,别将小孩子的话放在心上,请您别生气别生气啊!”
拓跋赫炎眸子沉了沉,起身,走了出去。
翠舞看着才稍稍放下心来,低头看着皇甫君安,“小祖宗啊,你别去惹那个人啊,不然,公主会跟着受苦的。”
“哦,念郎知道了。”皇甫君安看着翠舞,“赶紧去看看我娘啊!”
“是。”而翠舞抬头,恰看到了红飞在看那药方,立即上前去,“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还不赶紧将药抓了煎给公主服下?”
“这,好像是爷的字。”红飞喃喃说道。
翠舞看着她,“是么,字迹像的人很多很多呢!你是知道的,二爷亲自处理爷的尸体。”
翠舞说着还是将眼睛看向那药方,但真的,很像。
“罢了,先煎药了再说,正如你说的,字迹像的人太多,不然也就没有模仿别人字迹的书画先生了。”
“那就是了!”翠舞点头赶紧拿着药方去抓药来煎。
纪无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晌午,皇甫君安正躺在一边的小床上午睡。纪无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翻身下床赶紧上前去,立即就给皇甫君安探了探脉搏,还好,没事。纪无殇才放下心来。
而红飞此时从外面进来,一下子就看到纪无殇蹲在皇甫君安的小床边,立即放下手中的药就上前去,“公主!”
纪无殇转头,“别这么大声,吵醒了念郎。”
“是。”红飞马上扶着纪无殇坐在椅子上,“公主,您可是要注意身子啊!”
“我会注意的。”纪无殇低眉然后看向皇甫君安,“在他病好之前,我一定会撑下去。”
红飞听着眼泪掉下来,赶紧擦了擦然后道,“公主,您的药煎好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