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都不敢赌,也就是这些想要一夜暴富的人以为钱就这么好赚。
“其实赌石这东西看运气也看人品,有些人人品太渣,自然会切垮了。”沈书意回了一句,拍了拍谭宸的手,指着一旁的看中的毛料,“就这一块吧。”
赌局和竞拍才是子曰会所的重头戏,现在这些摆放的原石毛料都是供客人挑选的,看中了可以带回去,也可以当场解石,图个乐子,所以一旁的礼仪小姐看到谭宸和沈书意选定了毛料之后,立刻领着两人过去一旁划账了。
“这一点重我拿着就行。”看到谭宸将自己刚要抱起来的毛料给抢先拿了过去,沈书意无奈的开口,斜着眼瞅着谭宸,这一点点重,莫过于二三十斤而已,自己一只手也能拿得动。
“有我在。”依旧面瘫着峻脸,谭宸理所当然的开口,有他在,这些需要动力气的活怎么可能让小意动手,男人天生就该保护爱护疼惜女人的。
心头一暖,沈书意也不强求,伸过手主动的挽住了谭宸的胳膊,对上他瞬间柔软的表情,感觉又好笑又动容,“走吧。”她难道对谭宸很差吗?为什么每一次稍微主动一点,谭宸都会喜上眉梢,难道谭宸从小到大是很缺爱?
“你说我们会出绿还是堵垮?”付了帐,到了专门解石的房间,沈书意回头看了看谭宸,这块毛料她也不能肯定,只是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催促的自己。
“无所谓。”谭宸对赌石了解的并不多,这块毛料很独特,一半品相很不错,一半出现了不带送花的蟒带,所以谭宸是真的看不出,“瞳会知道。”
“谁?”沈书意看着正擦拭的解石师傅,听到谭宸的回头诧异的回头看向他,瞳?一般称呼别人一个字的人很少,太过于亲昵,有时候还会感觉有点矫情,能让谭宸这个面瘫脸脱口而出的名字,沈书意将注意力都放回到了谭宸身上。
原本峻冷的脸庞似乎因为想到了童瞳而显得很是柔软,谭宸沉声开口,“瞳很喜欢玉石翡翠,是雕刻师,也会赌石。”
糖果那丫头就是为了以后衣食无忧,所以其他东西不学没有关系,但是赌石一定要学,没钱了就去赌几块,一本万利,让谭家众人对糖果这诡异的思维很是无语,难道糖果这丫头以为赌石就是大街上捡石头,随便弄一块都能切出翡翠来,那么翡翠估计就是白菜萝卜的价格了。
心里头咯噔了一下,虽然知道谭宸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招惹其他人,他不是这样的性格,但是沈书意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贯来理智冷静的自己,突然在听到谭宸如此亲密的说起另一个人的名字,还是这样的单字来称呼,心里头有种晦涩的感觉,钝钝的,很难受,可是面子上却不显,依旧面带着微笑。
果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沈书意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站着了身体,不满的瞅了瞅谭宸,语调里带着浓浓的酸味,“叫的这么亲密?”
“亲密?”谭宸看着表情明显不对劲的沈书意,她气鼓鼓着脸颊,粉色的红唇微微的嘟着,一副兴师问罪的凶悍模样,难道小意吃醋了?
对于吃醋这东西谭宸太熟悉了,谭骥炎这个父亲绝对是个醋坛子,谭宸和谭亦笑的时候,即使黏着童瞳,谭骥炎这个父亲都会黑着脸,恨不能将几个孩子丢到无人区去,所以转念一想,谭宸依旧板着面瘫脸,一本正经的回答,“嗯,一直都这样叫。”
沈书意原本就对自己孩子气的质问感觉有点丢脸,明明都是个大人了,在谭宸面前偶然却会这样的闹腾,可是问之后,沈书意更多的是期待谭宸的解释,却没有想到听到的答案和自己预期的差太远了,心突然就凉了,如同泼了冷水一般,难受的让沈书意感觉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小姐,还继续擦石吗?”淋了水,解石的师傅看了一下,依旧是白花花的石头层,并没有看到出绿,不过这毛料原本就不大,继续擦石也可以的,可是师傅感觉估计是堵垮了。
“哦,好的,继续擦吧。”沈书意强撑起笑容快速的回了一句,脸色有点苍白,笑容垮在了脸上,她没有想到谭宸的一句话对自己的影响就这么大了。
“小意?”谭宸原本以为自己模棱两口的回答一下,想要看看沈书意吃醋的模样,可是却没有想到她表情却突然晦暗了下来,笑容也显得僵硬,谭宸面瘫脸一沉,不由的握住了沈书意的手,急忙道歉着,“瞳是我母亲。”写这一句话的时候好别扭啊。
“你妈妈?”沈书意一愣,只感觉自己听错了,可是随即猛然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面瘫脸的谭宸,“有你这么称呼你妈妈的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什么暧昧关系呢!
凶悍着一张脸,沈书意气呼呼的瞪着谭宸,咬牙切齿着,刚刚的失落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沈书意忽然想笑,可是却又不甘心被谭宸给戏耍了,所以依旧虎着小脸不高兴的别过头,视线专注的看着解石师傅擦石。
“小意。”谭宸深邃的黑眸里带着宠溺的温情看着耍小性子不理会自己的沈书意,大手快速的握住了她的手,虽然沈书意努力的挣了一下,不过谭宸握的紧,虽然不至于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