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语?一想到她背着他,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他整颗心钝痛的,鲜血淋漓。
慕容清漪再傻也知道她和其他男人上床的事情,关伯伦已经知道了,可是这个不能全怪她,她可是皇贵妃,要不是为了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现在她还是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哪里轮到她伺候那些低贱的男人,她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她?
这满地的银子可是她陪了那些肮脏的男人换来的,甚至她下面隐隐有些作痛……
“你既然知道了,何必再问?这样只会让你我更加的难堪!”慕容清漪沉沉的吐了一口浊气,垂下眼睫道:“伯伦,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没有银子,吃不饱穿不暖,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再过!”
“你要知道,我心底一直爱的只有你,和他们上床只是不得已而为之……”慕容清漪越说越委屈,眸光微微泛红,毕竟如果有机会选择,谁愿意伺候那些三大五粗的贱民。
“慕容清漪,你对得起我吗?”关伯伦厉声质问,同时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一把拽起她的前襟,逼着她和他对视,他阴狠道:“我为你付出那么多,甚至为了给你脱罪,丧失了作为男人最基本是自尊,你竟然背着我偷男人,你对得起我吗?”
他使劲的摇晃着面前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恨不得掏出面前这个女人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要这般的侮辱伤害他?
慕容清漪头脑一阵眩晕,肺部开始不适,想要呕吐,她挣扎的想脱离他的控制,眼前这个男人疯了,再也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了。
两人纠缠间,慕容清漪白皙的胳膊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关伯伦虽然现在不能称之为一个男人,但是毕竟行过男女之事,怎么会不知道那些暧昧的痕迹是什么?他眸光一寒,伸手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襟,伴随着鲜红的肚兜,白皙的锁骨和胸前到处弥满着男人的吻痕,这对他是不能忍受的侮辱,再也忍不住,他嘶吼一声:“慕容清漪,你怎么那么贱?”
那钳制住她衣襟的手,直接饶过身前,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呼吸难受见,她几乎翻了白眼,肺部一阵气闷,脑袋一阵眩晕。
“你个贱人,你去死,去死……”关伯伦完全丧失了理智,不停的诅咒着。
一直在屋外听着动静的关伯涛直接推门而入,急忙伸手去扯关伯伦的手,声音带着焦急:“儿啊,快住手!你把她杀了是要偿命的,可不能做傻事,快放开……”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和你死去的娘交代?儿啊,就当可怜可怜我这老不死的,你快放开手!”关伯涛老泪纵横,他富贵了大半辈子,该享受的都享受到了,剩下的这几年里唯一就希望这个让他最挂心的儿子能够好好活着。
“伯伦,听爹的话,放手吧,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为之赔上性命!”
……
关伯涛满脸的褶皱,一滴滴浑浊的泪水打湿了关伯伦的衣襟,如果说这一辈子,关伯伦最对不起的便是他这位为他操碎心的父亲,他不是个好儿子,让关家背了骂名,更让父亲这一脉绝了后,他不孝,想来他渐渐松开了手。
一得到自由的慕容清漪,赶紧爬起来,狠狠的咳嗽:“你这个疯子……疯子……”这里太恐怖了,刚才要不是这个老不死的冲进来,这个男人真的会杀死自己。
慕容清漪一想到这里,全身就发冷,待到呼吸慢慢归于顺畅,她再也呆不下去,直接冲了出去。
和一个人上床是不清白了,和无数个人也是不清白,在慕容清漪的意识中,自从和王二发生关系后,她早已经将贞操看得很淡,尤其关伯伦不能满足她,要知道她还年轻,正是需要滋润的时候,刚开始她还有些羞愧,慢慢的,她便沉迷在了**之欢中,那些人虽然长的丑,比不上关伯伦和夏侯玄,但是吹了灯,都是一样的,只要技术好就行。
一直到现在,她还是这么认为的,是他关伯伦对不起自己,给不了自己想要的,她都打算和他一起吃苦了,他竟然不知好歹,这般的对自己,活该饿死!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她还年轻,只要她招招手,大把的男人愿意给她银子花!
关伯伦失魂般的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外面的冷风吹得他心里发凉,追求了这么一生,却是为了这么一个没有廉耻的女人,当真是失败至极。
“算了吧,没有了她,我们两人一起过剩下的日子,父亲的时日不多了,伯伦,你要好好的……”关伯涛摇摇头,走上前去关上了大门。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果必有因,谁对谁错,早已经不是一句话的事。
慕容清漪自那日后,再也没有回来,关伯伦也没有继续去找,只是偶尔听到关于她又和哪家的男人勾搭在一起,被人家正室妻子捉奸在床,他还是会心里刺痛。
又一个月过去了,春暖花开,他依旧抛弃自尊,在这个小镇的一角卖着廉价的字画,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混帐了一辈子,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他也要让父亲吃饱穿暖,舒服的走完这最后一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