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然后疾步走上前,眼中隐隐流露出丝丝的怒气:“这才多久就搞得这样的狼狈,云雪飞,你到底是怎样照顾自己的?”
云雪飞对上司南绝的视线,脸上绽放出一抹讨好的笑,而后指了指自己那鲜血沁出的伤口可怜兮兮道:“我都这样虚弱了,你还对我发脾气,就不怕我情绪飙升,然后血尽而亡?”
明明苍白如白纸般的脸,连嘴唇都透着不正常的青色,但是那眸子却一如既往的明亮,如黑夜中的繁星,灼灼耀眼。
司南绝原本面色阴郁的脸色更加的黑了,他伸手扯住云雪飞的胳膊,无视她呼痛皱眉的神色,冷声呵斥道:“以后不准给我打这个比方,我不准你死,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健健康康的活着!”
云雪飞一张笑脸痛的纠结在了一起,声音有些微颤道:“我只是开玩笑的,你竟然当真了,真是个没情趣的家伙,很痛,快放开我!”
夏侯景面色阴沉,伸过旁边的一个椅子,而后坐了上去,另外一直手微微一用力,将云雪飞拉扯进了怀里,自然地圈上了她的腰,让她坐到他的腿上,而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揭开云雪飞的衣服,继续给她上药。
望着那专注深邃的眼神,云雪飞脸色一红,心思一动,想到早上的事情,她抿了抿嘴,神色间有些不安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真正的云雪飞,你还会喜欢我,还会想和我一起过日子吗?”
司南绝上药的手突然一顿,只是那一瞬间,很快的恢复了自然,他声音微沉:“对我来说,你就是你,只要你好好遵守妇道,不要给我左勾一个夏侯景,又勾一个夏侯玄,惹那些烂桃花,我就不会嫌弃你!”
这个算是吃醋?云雪飞突然脸上有些热热的,那熟悉的怀抱,强有力的臂弯,让她莫名的心安。
很快,那伤口的血再次被止住了,司南绝伸手将云雪飞横抱起,朝着里面的那大床走去。
将云雪飞轻轻放在床上后,司南绝站起身拉下了床前的帘幔,低低的声音响起:“好好睡一觉,晚上我过来陪你!”
静心园里,木清兰在听到舒戴汇报的情况后,脸色蒙上了一层阴霾,听到不可容忍处,她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而后气不打一处,来回在屋子里独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荒唐,真是荒唐,我倒是小瞧了这个女人!”
“太妃,你是没看见景王爷那满目的深情,连我这个局外人看着都动容了,唉,王妃这是误人,小王爷和景王爷这样优秀的男子,却……”舒戴一脸惋惜痛心,望着木清兰那气得铁青的脸,她嘴角勾起了一股莫名的弧度,别人不知,她可是知道的,木清兰这辈子最愧对的就是她的妹妹木清瑶,夏侯景虽然是她的侄子,可是木清兰待他的重视远远超过了对她的亲生儿子。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南绝和小景!”木清兰突然顿住,一双美眸泛起了凌厉狠毒的光芒:“当初景儿为了一个薛菲放弃了即将到手的皇位,可是最后却落得一个被抛弃的下场,伤心之下远走了边境,我好不容易才盼得那个女人死了,景儿回到了我身边,绝对不能让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
“那主子打算如何是好?小王爷将那个女人护得很是周全,我们不说动不了,哪怕动了,被小王爷和景王爷知道了,我们这边不好交代……”舒戴满脸的担忧。
木清兰闻言,心里更是溢满怒气,一阵火气腾腾:“不用交代,他们一个是我的亲生儿子,一个是我最亲的侄子,难道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还比不上这样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当然不能和主子你比,主子打算怎么做?”舒戴恭敬道。
正打算开口之际,突然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夏侯景一脸晦暗,冰冷的视线扫过那急忙低下头的舒戴,再将视线定格在木清兰身上:“姑妈,我也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对待云雪飞?”
“小,小景,你几时来的?”木清兰眼神闪躲的望着那一脸不悦的侄子,虽然刚才说得理直气壮,但是一直以来她在小景的心里都是善解人意,和蔼可亲的形象,让她现在面对面的说,她肯定是说不出的。
“姑妈,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狠毒,竟然要设计害表嫂,她毕竟是表哥的妻子,您的媳妇!”夏侯景一脸失望,即使心里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他愿意放手!
那一句狠毒深深刺疼了木清兰的心,她望着自己一手带大,甚至比自己儿子还重要的孩子,眼中流露出的忧伤一闪而过,略带殇然道:“小景,姑妈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忘记之前那个薛菲带给你的痛苦了吗?姑妈不要你再次难受,只要你能幸福的成长,回归你本来的生活轨迹,姑妈情愿狠毒一次!”
刚才听到要对云雪飞不利,他的心里是愤怒的,但是眼前这个是将他视为亲生儿子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知道的,所以他叹了口气,走上前扶住木清兰,清朗的声音缓缓而出:“姑妈,你多虑了,她是表哥的妻子,我怎么会喜欢她?我今天去找她,只是想找她道谢,如果不是她的带着隐卫即使找到我,恐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