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顾惜惜得意地笑:“那是,结了婚的哪个不色?全天下大概也只有不开窍了,亏你妈妈给你长了一副水性杨花的妖媚相,还被简小攻调教了那么久,结果还是纯得跟个处似的,真是令人不胜唏嘘啊!”
“顾惜惜,你能不能别这么色啊,谁被他调教了,他现在碰都不敢碰我一下。”
“真的假的?简小攻那种马男受得了一天不碰你?”
这厢,顾惜惜和于晓曼已经就“色”与“不色”的话题讨论开来。那厢,驾驶座上的莫冠尘和副驾驶座上的安远琪已经就着车厢内狭小的空间打了起来。
路边林荫道上,有一对情侣慢慢走过,察觉到这辆停在阴影里的红色卡宴正很有节奏的晃动着,车里还传来了**碰撞的声音,从声音判断似乎还很激烈。女的顿时就脸红心跳,男的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等到牵着女的走出一小段距离后才说话。
“现在的有钱公子哥,就知道玩野战玩车战,真是花样百出,要玩还不知道收敛一点,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比如山上多好!”
女的就推推男的,“你说什么呢!也许……也许人家在干别的事。”
男的不以为然,“谁在车上干别的事能那么大动静?”
“会不会是杀人灭口?”女的猜测。
“哪个杀人灭口的会弄出那么有规律的振动?”男的反问。
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而引起路人想入非非的莫冠尘和安远琪还在打,半斤对八两,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倒是顾惜惜和于晓曼这边停止了对“色与不色”的议论。
顾惜惜推了推于晓曼,“看,有人出来了。”
听到她的话,原本打得不可开交的莫冠尘和安远琪同时停了下来,目光齐齐集中向阎宅大门口。
这时,阎家大宅的铁门打开来,一辆黑色奥迪率先从里面开了出来,缓缓地开上了门外的大道,往西边驰去,紧接着那辆接送江琳俐的黑色轿车也从大宅里开了出来,在门口拐了个弯往东边开去。
于晓曼左右看了看,低喃:“这一东一西的,究竟是搞什么?”
莫冠尘低头看着平板电脑屏幕上的地图和光点,说:“江琳俐在往东开的那辆车上,往西开的车不知什么来路。”
顾惜惜想了想说:“小尘尘,往西,追上那辆奥迪!”
“oK!看我的飙车技术!”莫冠尘把电脑交给安远琪,双手用力往方向盘上一搭,发动车子,保时捷卡宴宛如一道红色的闪电射入夜色中的柏油路,往西疾驰而去。
安远琪拿起电脑看了看,侧过头问顾惜惜:“你怀疑那车上是我们刚才讨论的所谓白道上的桥梁?”
顾惜惜点头说:“没错!我直觉车上一定是个重要的人,如果逮住他,我们也许能挖出更多消息。再说,江琳俐是明面上的棋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今天不逮她,明天一样可以逮她,但这个人今天如果错过了就时不再来了。”
“惜惜说得对,江琳俐翻不出咱们的手掌心,最主要的是那些隐在暗处的臭虫,不挖出来总觉得哪天它会爬到身上来恶心人。”于晓曼一边说一边紧盯着前方,却不见刚才开走的那辆黑色奥迪,“奇怪,那辆车怎么开这么快,才一眨眼,我们就追不上了?”
莫冠尘却是信心满满地说:“别急!这里只有一道主干道,连小路都没有,除非能飞车越过那边的行道树,但我敢保证,像那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是不可能不要命地直接把车开上人行道再飞跃过去的。那得有姐这飙车技术外加胆大心细才行得通!”
“你这人,真是说什么话都不忘夸奖一下自己。”顾惜惜翻白眼,就在这时,突然眼尖地看见远处路灯一晃,恰好照到一辆黑色奥迪的后车牌。“小尘尘,是那辆,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