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者,不拘小节!顾惜惜承认用药直接给江琳俐打胎有点不太人道,她自己也是个怀着孩子的女人,心里的不忍之情是在所难免的,所以她一刻也不敢在圣香水榭停留,怕看到江琳俐见红。
坐在回爸妈住处的车上,她听到了阿伊的电话报告,说是江琳俐在二十分钟的时候就见红了,目前正把江琳俐送往圣香水榭旁边的综合医院。
“我知道了,让医生好好照顾她。”
挂了电话,她的心情很是复杂,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留。就算孩子不是易枫的,也是近来和江琳俐发生过关系的几个年过半百有家有室的老男人的,他们中无论是谁,都不会为这个孩子负责。
“江琳俐,你好自为之吧!”顾惜惜心里这样想,长呼了一口看,怔怔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行道树。虽然是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一个敌人,但她的敌人还不只江琳俐一个,这个时候怜悯敌人,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回到家里,顾妈妈正在打毛衣,顾清宏躺在一边的摇椅上听书,老两口的小日子似乎过得十分惬意。顾惜惜一把抱住顾妈妈的脖子,在她脸上大力地亲了一口。
“妈,在给爸织毛衣呢?这颜色给爸会不会太年轻了一点?”她拉拉顾妈妈手里的半成品说。
顾妈妈笑说:“他的已经织好了,这件是给东凌织的。”
“给东凌哥的?”顾惜惜撅起嘴,放下手里的毛团,不乐意地说:“那易枫的呢?妈你可不能偏心啊,只给东凌哥做,不给易枫做。”
顾妈妈点了点她的额头说:“怎么会少了易枫的呢,我打算啊一个织一件,不但有他的,连你未出世的宝宝也有一件。”
“也对哦,冬天的时候,宝宝刚好出生了,到时候就能穿上外婆亲自做的毛巾了,宝宝开不开心啊?”顾惜惜低头对着隆起的肚子说。
“好啦,孕妇就别站着,张嫂,给大小姐搬张椅子过来。”顾妈妈一边利落地打毛衣,一边吩咐跟在一旁的张嫂。
“好的,太太。”张嫂进去搬椅子了。
顾惜惜说:“妈,没事,我现在胎象稳定了,要多活动活动才好呢!”
一直闭着眼睛假寐的顾清宏突然睁开眼来,拿下耳朵上的耳塞,问道:“听说你今天一早带了人去找江琳俐了?”
顾惜惜点头,又问:“东凌哥告诉爸的?”
顾清宏摇头,“今天早上约瑟夫带几个孩子过来玩,顺便说了一下。”
“那他们这么快就走了?现在都还没到午饭时间。”
“几个孩子说要去游乐场玩了,约瑟夫又带他们出去了。”顾清宏状似随意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却闪过一道精光,“不要顾左右言它,说说今天的事吧。”
这时张嫂搬来了椅子,顾惜惜就坐了下来,同时吩咐张嫂:“去准备一份山药糕,少糖,一会放凉了送来。”
“好的,大小姐。”张嫂点头,转身离去。
现场只剩下了一家三口,顾惜惜才坦言说:“江琳俐说她怀了易枫的孩子,我今天过去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
顾妈妈闻言,打毛衣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她:“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顾清宏也坐正身,沉声说:“孩子果真是易枫的?结婚的时候易枫才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会一辈子对你好,洁身自好决沾花惹草,如果他敢违背,我打断他的狗腿!”
虽然他年轻时也是阅女无数,但对女婿的要求却不同。
顾惜惜摇头说:“我也不敢肯定,估计是江琳俐为了离间我和易枫才故意这么说的,理智上我还是信任他的。而且最近我一直让人盯着江琳俐,她跟易枫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在医院等公众场合,所以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时候我不会怀疑他的。”
顾妈妈满意地点头说:“这就对了,不要轻易去相信听到的看到的,还要用心去分辩你听到看到的内容。任何时候都要理智的面对,才不会让敌人有可趁之机。”
顾清宏却皱起眉头说:“无风不起浪,等易枫那小子出差回来,我得跟他好好谈谈这事。不过你今天这事做得有些冲动,在没有弄清江琳俐的计划前就跑上门这么做,容易打草惊蛇。”
“爸,我就是要打草惊蛇。”顾惜惜笑,“江琳俐这件事情不仅仅是第三者这么简单,还事关易卫两家在政治场上的对立,易枫去出差的时候把s市这边的事交给我全权负责了。爸,这次你和妈都不要插手,看我怎么解决就好。”
顾清宏一拍大腿说:“好,我顾清宏的女人就得有这点担挡和魄力。”
她又说:“不过,话虽这么说,也需要爸在背后给我一点助力。”
“哦,想要我怎么做?”
“爸要答应该我,如果这次如果我万一搂出大篓子了,你得替我摆平。”
“好,爸答应你。”
顾惜惜要的就是这句话,笑着和顾妈妈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就当着二老的面拿起手机,拨了安远琪的电话。“今天晚上准时集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