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总好过你要胸没胸,让人家袭人家都不知从何下手。”
“死丫头!”平胸是安某人的痛处。被踩到痛处,向来有仇必报的她当场发飙,一脚丫子就踹向某人令人嫉妒的36D大胸。
“死丫头来真的啊!”于晓曼身体向后仰去,堪堪躲过那一脚,察觉风呼呼地从胸前经过,扬起嘴角说,“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你当姐们儿病猫了!”
说着用筷夹起一块“蟹肉”朝安远琪脸上甩了过去。安远琪眼明手快,筷子在空中一个翻转,快狠准地夹住那块肉,轻轻松松送进嘴里咀嚼,还不忘道谢:“谢谢于美人的肉。”
两人在包厢内打打闹闹,你来我往,而顾惜惜早已经和原希雅拉扯着被安远琪催眠的林父到一边去“问话”了。
“我问你,易枫和江琳俐的事,是你爆料的?”
“不是。”
“那是谁?”
“不知道。”
“以你所见,会是谁?”
“易枫得罪的人太多,无法确定。”
“那你猜测最有可能的人,会是谁?”
“依我看,最有可能的是周家俊,或者易家老五。”
“何以见得?”
“这种明显故意炒作的行为,最大的用处就是搞臭易枫的名声,易枫的名声臭了,对他们的好处最多,而且他们也最有动机,前者是为了妹妹,后者是为了老婆,当然,也有可能是家产,听说易枫最得老太太欢心,这次他和你结婚老太太又给了不少好处。好处都给易家三房占了,换成我也心里不痛快。”
“易老五家里已经够有钱了,还在乎一点家产吗?”顾惜惜小声咕哝。
原希雅拍拍她的肩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没有人会嫌自己的财产太多的。”
“我知道,就像你,身家千亿,每天还拼死拼活挣钱,就不知道你图个什么。”
“我挣钱是为了过程,看着资产的数字不断增加,那种心情你是不会理解的。”
“疯子!”顾惜惜下了评论,又转向林父,再问:“那你又做了些什么?接下来准备怎么把这件事情闹大?”
“首先,爆出那小子为了江琳俐在今夜打架闹事的丑闻,再利用舆论煽动狗仔去探查那小子的事迹,接着顺藤摸瓜拉他老子下水……这小子虽然身上干净得不像话,却不代表他老子手里头也干净,无孔不入的狗仔有时候用处特别大。”林父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惜惜听他说了一大通,在脑里仔细分析过滤了一遍,又问:“你怎么跟易枫怎么这么大的仇?你不是从不偏向任何党派吗?易枫又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还差点儿成了你的女婿,为何如此仇恨他?”
“我不仇恨他,只不过我侄女江琳俐特别仇恨他罢了。”
“哦?江琳俐不是爱慕他,想挖我的墙脚吗?”
“不!她只不过想借机靠近那小子罢了。”
顾惜惜听着林父斩钉截铁的话语,秀眉蹙了起来,目光移向原希雅。
原希雅把玩着手上的长发丝,想了想,问林父:“只是这样而已吗?没有更多深层原因?比如说你其实并非自由政客,而是早就秘密归顺了某一派中了?”
闻言,林父表情出现了挣扎,潜意识似乎不愿提起。
顾惜惜看向还在和于晓曼比赛“掷食物”的安远琪,“安安!看招!”
安远琪一边嘴里吃着东西,一边走过来,站在林父跟前,定定地看了他十来秒,加深了催眠暗示,然后转身回到于晓曼那里去了。“可以了。”
顾惜惜再问:“回答我们刚才的问题。”
林父这次乖乖地回答了:“他近来几乎把卫老这边的人都给清掉了,换上来的人几乎都是跟易家亲近的人,这点让卫老很不开心,如果能推波助澜,让易家自乱阵脚也是大功一件……”
问话过程全程录音,顾惜惜几乎快把林家祖宗十八代都问一遍,挖出了不少S市政界秘辛后,终于决定结束“问话”。不过在问话之前,顾惜惜还关心了一件事:“林宛如现在怎么样了?她又被阎凯关进别墅里了,你有去看过她吗?”
“有,阎凯对她并不好。”
“那你打算怎么办?不帮她吗?”
“是她自己爱上阎凯,巴住他非要嫁给他,既然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我也没办法帮她什么,而且阎凯也答应我不会伤她性命。”
顾惜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皱眉瞪着林父,声音尖锐地问:“他说不会伤你女儿的性命,你就由着他软禁你女儿了?有时候活着被人羞辱,还不如干净的死去!”
她和林宛如已经没有过往的交情,但依然无法认同一个父亲如此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能做什么,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富商我还能想办法,可他是阎爷,S市黑白两道通吃的神秘人物,我不能拿我一辈子来和他撕破脸。只要小如还活得好好的,而且阎凯虽然不好,却天天都有上她的床,只要她怀上了阎家的孩子,终有一天能熬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