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没有,也得请一个人来伺候的,再说有钱人肯定还有亲朋好友过来串串门或者举办宴会什么的,不请个帮佣怎么行?”
老伯就笑说:“我敢肯定她不会有亲朋好友上门来,更别说举办什么宴会。”
“为什么?”她追问。老伯却似是不想再说,又继续剪花枝。她正想再接再厉套点什么出来,旁边就来了一个大婶。
大婶说:“我敢保证,那里面住的绝对是个狐狸精,本来别墅早八百年就有主人了的,听说业主姓易,是大户人家,平时也都闲置着,还委托了一个姓周的年轻人在管理,好像是那户人家的管家。不过前阵子那姓周的年轻人突然带了那女人来,从那以后就有一位易先生每天晚上来看她,那女人还和那位易先生亲密的抱在一起。”
老伯瞪了大婶一眼说:“别胡说,说不定人家是两口子。”
大婶不以为然地说:“哪里是两口子?我听过那姓易的年轻人从这房子出来后,一边走进车子一边打电话说‘老婆,我现在马上回家’,这女人要是和他两口子,那他电话里喊的老婆难不成才是小三?”
听见那大婶绘声绘影地说话,顾惜惜怔了好半晌,直到阿伯唤她才回过神来。
阿伯问:“小姑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起呆了?”
她艰难地笑了笑,转头问那大婶,“阿婶,你是亲眼看到,那个姓易的年轻先生跟那女人抱在一起的吗?”
“当然,我就负责这片区的管理员,每天晚上亮灯的时候都要来检查一遍周围的园林灯是不是都有亮,那天我就刚好站在门口的路灯下,看见两人在门口亲密地抱在一起。等那女人进屋去后,那位易先生就一边给家里的老婆打电话一边走向临时停在那边的车子,那车子是银白色的,我儿子说是沃沃S60什么!”
大婶煞有介事地比了比车子所停的位置,也就那间联排别墅门口旁边的墙下,而她所说的路灯离别墅门口只隔了三米多的柏油路,以她这个年纪的眼力断然不会看错两个人,也不太可能听错话。
“谢谢阿伯,谢谢阿婶,我要先走了!”顾惜惜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的脑子里忽然一团乱,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花匠阿伯和管理员大婶两人见状都莫名其妙。等她走远了,阿伯就对阿婶说:“那姓易的年轻人哪有天天晚上来,我好像听你说见过一次而已,就那一次。”
大婶白了老伯一眼说:“嘁!我是只看过一次,可人家每天大半夜来你怎么知道?又没有守在门口,再说你不是也有看见他来过一次吗?这就证明,不是人家没来,而是来的时候我们不知道而已。”
“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花匠老伯点点头。
“那不就是了?我也没说错啊!再说我们又不是去到处乱说,只是跟小姑娘闲聊说了一下而已。说来这小姑娘也真怪,说话说得没头没尾就跑来,刚才脸色还有点不对劲。”
“小姑娘是来找工作的,现在虽然是早上,但阳光已经有点毒了,我猜肯定是又没有吃早餐的缘故,现在的年轻人啊,哎!”老伯摇摇头,继续修剪花枝。
大婶也跟着摇头叹息,然后告别大叔,说要到门口管理处去上班了。
顾惜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到车子边的。由于对莫冠尘经常换着车子开,她根本认不得哪一辆是她的车子,顶着早晨的太阳,她游魂似地在停车的地方找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找到了那辆炫蓝色的兰博基尼。
开了车门,坐进车里后,她没有立即开车,而是坐在驾驶座上发呆,拼命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易枫才不会出轨,他这种榆木疙瘩一样不解风情的男人,怎么会背着我乱来呢?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
她不断催眠自己,甚至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地想想昨天晚上在云翎湖边说的话。他才跟她保证过的,他说只有她一个女人的,怎么可能会和江琳俐有染呢?
可是,那阿伯和大婶都只是路人,她又是过来突击检查的,怎么可能会有错呢?天天晚上过来看她……可是易枫天天晚上都有回家啊,虽然回家的时间都有点晚,虽然每天晚上回来都是累得直接漱洗后就倒床上睡觉了。
“难道……他是来找了江琳俐之后,再开车回家的?!”顾惜惜自己给自己找到了答案,然后联想力丰富的脑子开台天马行空的联想易枫和江琳俐在这栋房子里翻云覆雨的种种场面,脸色因而变得苍白起来。
易枫的**那么强,在她未怀孕之前,他基本上天天都要和她来那么一两次,有时甚至一个晚上好几次,可是自从她确诊怀孕以来,他们在床笫之间仅限于拥抱和亲吻。难道说,他真的忍不住了吗,所以偷偷瞒着她和江琳俐好了,为了不伤害她,才故意瞒着?
顾惜惜坐在车上想了好久,越到后来,心里越是凉叟叟的,抱着肚子,忍了好久才没有哭出来。她试着和肚子里的宝宝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平复了心情,开着车离开了圣香水榭小区。
路上手机响了,她看见是易枫打来的,就把手机丢在一边不理了,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