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胸膛。
“再来一次成吗?”
“啊?”她诧异地张大了嘴巴。他这是,在跟她打商量?天要下红雨了么,夫妻做这种事情还要搞得跟打申请报告一样?
他误会了她呆愣的原因,亲了亲她的脸颊,松开禁锢着她的手臂说:“没关系,我再去洗个冷水澡。”
这回她总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而在明白的瞬间,轮到她哭笑不得了。她转过身来,拉住他的大掌,拉着他靠近自己,杏眼中波光流转,漾着温柔而鼓励的笑意。她咬了咬唇,忍着羞涩,却坚定无比地说。“爱我!求你……”我喜欢你爱我,就算你的心现在不爱我,但我依然希望你的身体先爱上我。
易枫先是错愕,紧接着浑身兴奋,已经跨到床下的脚缩了回来,转过身紧紧抱住她。“好,我会好好爱你!”
爱,可以从好感开始,也可以从**开始,而易枫对顾惜惜的爱,既是从好感中萌芽,也是从**中茁壮成长,也或者这一切从来就是分不开的。爱情本就是灵肉的结合,孰轻孰重,在这样的夜晚,对顾惜惜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只要他爱她就够了。
她释放了所有的热情,用生涩的动作诱惑他,引他意乱情迷,在到达天堂那一刻,她紧紧攀附着他,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
今夜星光灿烂,几番欢爱过后,累极的顾惜惜竟然奇妙的清醒着。除了最后一次到达**时晕厥了几分钟后,她的意识清晰得宛若某一次在实验室里误吞了新型兴奋剂。
易枫倒在一边呼呼大睡,今天晚上他是真的累极了,身心都得到了极致的满足后,他就拥着晕厥的小妻子沉沉睡去。殊不知他的小妻子很快就醒过来,而他自己却睡得无比香甜,连她调皮地在他脸上拔毛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醒来之后,身上还残留着激烈欢爱过后的颤栗余韵,只要一动就仿佛有电流击过身体般的酥麻感。她安静地躺在他身边,一边用手描绘他的睡颜,一边想心事。她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庆幸他对她的身体表现出来的高度迷恋,也不敢去想这种迷恋会维持多久,此刻的想法很简单,要在他对她的身体失去兴趣前,让他打心里爱上她。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她呢?用美食的话,现在已经确定他对美食并不是很上心,只要熟的、不甜不酸的,他基本上都能吃得津津有味,所以美食这一招是行不通的了。
用身体的话,哎,就算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身材多好,34C的身材,也只是够他一手掌握而已,躺平了就变成34A了,根本称不上火辣,世界上比她火辣的人一抓一大把,万一出现一个36E的波霸跟她抢,她就彻底完了。
拼“床上技术”吧,她实在不敢说自己技术高明,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让自己不要害羞,尽自己所能配合他的花样罢了。
再论性格嘛,他已经明白说过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孩了,自己这样压根就不算乖巧听话,好在这点还是可以后天克服的。既然都已经坦白过了,他也没有表现得十分反感,那么她以后尽量收敛一下脾气,在他面前尽量乖巧听话,不让他看到自己彪悍的一面,是不是就能捕获他的心了?嗯,综上所述,似乎也就性格这一点能讨一下巧。
“努力吧,顾惜惜!只要有恒心,易枫哥哥迟早会爱上你的!”她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中挥舞小拳头,为自己打气。如此一想,她的信心又受到了相当大的鼓舞,侧头再看易枫,觉得满心甜蜜。
这是他的丈夫,她最爱的男人,他在她身上倾洒了灼热的爱的种子,然后在她身边沉睡得像个大男孩。她笑着伸出手,将他的脸捏圆搓扁,用食指描绘他的眉毛,鼻翼,唇线,还想给他的头发打结(这是一项很困难的事,易枫的头发很短,要找到两根长得可以用来打结的头发实在很有难度),找了半天没找到能打结的,只又继续揉捏他的脸,玩得不亦乐呼。
渐渐地,她就不再满足于玩他的脸,小手开始下移,一脸猥琐的窃笑,甚至还恶趣味地掀开被子,拿手指去拨弄他那连续几夜撞得她欲仙欲死的物件。也只有在他睡得如此沉的情况下,她才敢做这样大胆的事。
其实顾大色女早就想“研究”一下他的身体了,但因为害羞过头,这几天每天做的时候都是双眼迷蒙将头别到一边怎么也不敢去直视他,就连新婚之夜被他强迫着看他如何占有她时,也是草草瞄一眼就瞌上眼皮,压根儿只看到一个影子。这下子,她的胆子是足够肥了,尽情地伸手逗弄,却发现某物软趴趴地垂着,轻轻碰了几下都没发应。
她好奇地皱眉,还想再靠近去“研究”一下,可惜还没等她的脸靠近,一只手就捉住她顽皮的食指。
“别顽皮!”易大少带着浓重鼻音的悦耳声音在她头顶传来。
她手一僵,赶紧缩了回,嘿嘿干笑了两声,赖进他怀里撒娇。“你醒啦?才三点多,看你累的,再睡会吧!”
再睡会儿,我才能继续“研究”啊!顾大色女心里无比向往。
“嗯哼!”易枫一手紧紧捉着她的手,另一手穿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