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吗?上个月,周局就是被他送进了牢子,周局是什么背景你也知道,那样的背景都保不了他,你再闹,到时候我妈出了什么事,连我们都得倒大霉!”
白裙子女愣了愣,“那我们就这样被人羞辱?你不是说我嫁给你后就没有谁敢让我受委屈了吗,这才几天……”
二世祖嗤笑,“这不只是一个拼爹的时代,这也是一个拼老公的时代,谁让你老公不如人家老公有本事!”
二世祖夫妇很快回来了,把白裙子交给顾惜惜,又拉着老婆往临时停车场走去,自始至终脸色很是不佳,却没敢向顾惜惜发出来。
顾惜惜拈着那件白裙子,在白裙子上翻找,终于到了标志,看了看,确认这个牌子的定制服确实够格要价17万后,随手将其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里。
从被她挣开手后易枫就一直一言不发地作壁上观,这会儿见那对男女离开后,就绷着俊脸走过来,扯着她的手往临时停车场走,直到把她推进车里,锁上车门,才冷声问:“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教训一对狗眼看人低的人。”顾惜惜有点不敢看绷着脸的易大人。
“我已经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你有必要再教训他们?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像什么?我乖巧听话的小太阳哪里去了?”易枫一连三个质问出口,与其说他是因为她刚才对二世祖和白裙女的咄咄逼人而发火,不如说是因为刚才的她与他心目中可爱乖巧的模样落差太大让他一时不能接受。
“你凶什么凶啊?我就是气不过嘛,而且十七万不是小数目,我总得看看她那件衣服是不是真值十七万,万一那就是一件百来块钱的大路货,你白白付了十七万不就亏大了?我怎么能让你当冤大头呢!”顾惜惜红了眼眶。
“合着你觉得自己有理了?”他的脸绷得更紧,身上无限辐射出高强压,压得她连喘口气都小心翼翼。
顾惜惜只觉得上一刻还置身于天堂,下一刻就仿佛跌落十八层地狱。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这么凶,口气冰冷不留情就算了,那张严苛紧绷的俊脸更是可怕,眼神宛若看着十恶不赦的恶鬼般,让她觉得好委屈。不,不但委屈,她还很慌乱,很害怕,对这段婚姻的不确定感再一次浮上心头。
刚刚的表现,也是她的真实性情的一部份,她从来就不是真正的乖乖牌,这一个多月来她一直都在害怕,怕他知道她的真实性格后会嫌弃她,而他现在这种表情,无疑让她联想到了鄙夷和厌恶。
发现她表情的慌乱和无助,易枫的怒气立即减了泰半,但为了给她长教训,并没有立即缓和神色,而是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手握方向盘,将车子倒出临时停车场,开上了滨海公路,往来时的方向开去。
黄昏的海风吹得车上两人发丝往后翻飞,却吹不去车上的沉默压抑。这种沉默,让本来心里就七上八下的顾惜惜更加不安。她伸出手扯了扯易枫的衣袖,扁了扁嘴,表情可怜兮兮地轻唤:“易枫……”
他头也不回地问:“知道错了?”
“……”她垂首不语,自认刚才的出发点并没有错,而事实也是对方无礼在先,即使她有点咄咄逼人,可错不在她啊!
“等你想通再跟我说话。”他撂下话,抿着双唇,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
这臭冰块脸,气死她了……她愤愤地想,堵气地往椅背一倒,决定也不再说话了,自己又没有错,干嘛要求他,就算他想离婚,那也得看奶奶同不同意,哼!
回到别墅已经晚上七点多了,顾惜惜本来准备要炖菠萝鸡汤,还想了好几道菜,准备和易枫来一顿烛光晚餐,结果这么一闹也没什么心情了,连做饭都不想做了。但因为易枫不善的面色,她在闹了一会儿别扭后,还是做好了晚餐摆在餐厅里,然后坐等他过来一起吃。
可他从外面回来后就钻进书房不出来,她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下来,就忍不住跑上楼来,在书房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却拉不下脸去敲门叫他吃饭,闷了半天,只好又回到楼下坐等。没想到屋漏仿逢连夜雨,还没等到他下来,她就因为下午海鲜和冰沙吃多了,不停地往洗手间跑,出来后还没等屁股坐热,就又要跑进去了。
易枫在书房里不知干什么,她回到卧室,一个人在卧室里跑洗手间,直到拉得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才虚脱地倒在大床上,心里既委屈又害怕,加上身体不舒服到极点,顿时就令委屈无限翻倍,扑在床上嘤嘤抽泣,哭了好久,把枕头都哭湿了好大一片。
等易枫在书房整理了思绪回到卧室,看到的就是满脸干涸泪痕、脸色苍白倒趴在枕上睡得极不安稳的小妻子。他看到她大半个背部露在外面,两条腿也因为裙子的上翻而几乎完全露在空气中,心想这样子睡着迟早要感冒不可,不由得摇了摇头,走到床边,把她翻了过来,这才发现枕上湿答答的全是泪渍。
“这得哭掉多少眼泪!”他叹息,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唤,“惜惜,起来了,这样睡会着凉!”
海边日夜温差很大,现在又还不是盛夏,温差就更明显了,卧室的窗又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