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草鸡就是草鸡,站不站得稳这高枝还是另外一回事!”
林宛如听她这么一说了,心里那口堵着的气才顺了一些,可一回过味儿来,又瞥了她一眼,笑问:“琳琳姐,我怎么觉你对顾惜惜特别不屑似地?好像你比我还恨她,可我记得你不认识她吧?”
江琳俐抱怨说:“我不记得有没有跟你说过了,上次我去医院探望周老爷子,结果在走廊上碰到她,本来想替你说几句话,结果反倒被那泼妇指桑骂槐呛了一顿,真不知道你以前为什么会和这种人交朋友,简直是自毁身价。”
“怪不得琳琳姐那么痛恨她了。”林宛如叹了口气,“我本来觉得她人还不错,可没想到她会这样子扯我后腿,难道人为了钱和权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吗?”
江琳俐满脸鄙夷地说:“怎么做不出来?权钱名利地位谁不想要,特别是这些平民女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你以后交朋友还是多交圈内人,不要再去交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了,不然下次小姨给你找好的对象又平白无故给人抢了!”
林宛如理好了头发和衣裳,半转过身,照了照自己的仪容,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接话:“我知道,这种亏吃一次就够了!我妈早把我说了不知多少回,说我养了只白眼狼。”
这时洗手间外有人推门进来了,江琳俐立即就转了个话题。“对了,小姨上次来我们家说又给你找了个姓冯的相亲对象,结果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林宛如本来已经转好的脸色又阴了几分,怪表姐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别提了,说到这个就气,那个冯刚也是个检察官,还是跟他一样都在市人民检察院。”
“在一个院里的怕什么,只要他条件比他好就行,到时候气死那女人。”
“家世条件当然是不能和‘他’比了,不过人家自己上进,听说很快就要被提名当副检察长了,我们见过两次面,人长得不错也很八面玲珑,可问题是……”林宛如顿了一下,凑近江琳俐耳边耳语几句,然后才恢复平常的声音说,“就这样,吹了!”
江琳俐诧异地问:“不是吧?那姓冯的就这样子被拉下来了?”
林宛如说:“不然怎么样,他不自量力去踢易家这块铁板,谁也救不了他。”
江琳俐问:“那你跟他断了彻底没有?”
“当然了,本来我也对不他不是特别满意,而且要找就找个比他好的,气死那女人,要是找个差的,那不是以后都让人看笑话了?”林宛如边说边打开洗手间门往外走,“别光说我啊,你还比我大一岁呢,大姨没给你安排对象?”
“有是有。”江琳俐早洗好手了,自然是跟着走出来,到了洗手间外的走廊上,见没什么人走动,才接着说,“不过我没看中意的。说真的咱们S市能入我眼的也就那么几个,可惜有的结婚了,有的没机会遇到,反正我和我妈说了,我不反对政治联姻,但对方家世和能力各方面条件一定要在我之上,不然我不会妥协。”
林宛如想了想,促狭地问:“琳琳姐,能告诉我入你眼的是哪几个吗?”
“不告诉你!”
“让我猜猜,该不会是八大世家的公子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说起来年龄和你相当的,应该是徐家,莫家,简家,陈家,方家,易家,咦,这么说来人选挺多嘛。”
婚礼宴之后,还有令人期待的闹洞房。
所谓闹洞房,就是借着这个喜事,闹得大家伙儿都高兴,用尽各种招数娱人娱己,闹喜闹喜,越闹越喜。易老太太认为,正因为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所以今晚更要闹得大点,把昨天的霉运全都闹掉,新人以后才会更加和和美美幸福快乐。
昨天晚上准备好要闹洞房的人被那一场绑架给打乱了阵脚,洞房没闹成,今天看着壮大了一倍以上人数的闹洞房队伍,大家伙儿又开始狼血沸腾摩拳擦掌。
易枫和顾惜惜在易家大宅的新房,布置与在S市别墅里的又有很大的不同。S市别墅那边的房间是以温馨浅橙色为主色调的活泼风格,而这边的新房则是采用了相对较低调庄重的颜色,最引人遐想的莫过于超大号的圆床和四周的纱帐,试想关掉所有电灯,只留龙凤红烛点光影摇曳,新郎和新娘在圆床上恩恩爱爱,床铺轻摇,纱幔撩动间必定平添无限柔情蜜意。
此时圆圆的大床上散落了许多玫瑰花瓣,大床中央用红玫瑰和百合摆成了一箭双心的形状,象征了百年好合、天长地久的祝福。床顶天花板上,水晶吊灯垂下无数缕星星垂饰,折射着透澈干净的光芒,照得整间婚房如梦似幻。
一大群人簇拥进房,年轻人碍于长辈在场,虽然已经蠢蠢欲动,但还是规规矩矩地站着。长辈们倒还端着架子,等易老太太说了一番祝贺的话,再看着易枫和顾惜惜喝了交杯酒之后,作为新郎母亲的周国芸就笑吟吟地交代:“你们好好玩,不用顾忌我们这些老头老太,越闹越发,这地儿就只留给你们年轻人了。”
“芸姨,那我们可真闹了哈?”叶博扬搂住周国芸的肩膀,明着对她说话,眼睛却瞅着易枫,小眼神儿分明“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