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进了某个黑心夜总会,而身边这个对她评头论足的女人该不会就是现代逼良为娼的妈妈桑吧?真是天要亡她吗?
这时女子又说话了:“小五,我说这女孩不会有麻烦吧?说真的我这里可是开门做生意的,大家都是自愿来去,逼良为娼这事可是犯法的行为呢!”
名叫小五的男人笑说:“红姐,你这话可别让其它兄弟听到了,什么是犯法的行为?你这生意做的又干净到哪里去呢?是吧!”
红姐说:“小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别跟我耍滑头,你懂我说什么,这女孩什么来历?”
“红姐既然非要问得这么清楚,我也就不瞒你说了,不过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小五边说边关掉门,隔绝了外面的人,房间里立即刻了下来,只剩下他和红姐,还有顾惜惜的呼吸声。
隔了半晌,红姐才说:“说吧,我先听听,不该说的我红姐一个字也不会透露出去。”
小五就说:“她是个父母离异的单亲女孩,上个月她父亲欠了一屁股赌债,本想拿她送到场子里来抵债,谁知道不知怎么的就被秦爷看中了,就一直没有送过来,本来嘛,如果秦爷还在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你红姐这也不差一两个人,但是秦爷现在已经进去了,事情该怎么办就该怎么办,阎爷可不会看在谁的面子上循私。不过说到底人是我送来的,我可不想被有心人说我公报私仇!”
阎爷?阎凯?!顾惜惜在蒙面巾下瞪大了眼。这些人是阎凯的人,这个地方是阎凯的场子,如果能碰到他,事情就会有转机了。
“呵呵!”红姐听罢娇笑说,“你小五爷不想落人口实,就秘密把人给我送来?万一秦爷出来后问起,我可怎么担待得起?”
小五笑道:“红姐不会还不知道吧,秦爷这次犯的可是大事,被判了十七年,就算表现在好,想出来没个十年八载也不可能,你以为到时候还有谁记得这女的?别说记不记得了,出来后,秦爷在这里还有没有说话的份谁也不知道了。我也不是要你保密一辈子,等阎爷把这场子交给我之后,你说出来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哟!小五爷这是赶着要升迁了啊?行啊,这女的就先放我这,该怎么处理我会处理的,不过我也希望你暂时不要来过问,毕竟秦爷的影响力还在这场子上,我虽然效忠的是阎爷,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碍了那帮人的眼不是?”
“放心吧红姐!现在谁还会往那边靠,我们怎么说也是同盟的,我有那么无聊去透露这点破事给敌对阵营?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那行,这女孩就交给我,小五爷先回吧!”
“嗯,红姐办事我放心。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人是送进来接客的,如果让这女人出去,我小五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小五语带威胁。
红姐立即打包票说:“我知道了,绝对不会让她走出这里半步!”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小五嘿嘿笑着,很快就出门去了,屋里剩下了红姐。红姐的手又在顾惜惜身上摸摸捏捏,仿佛在掂量货物。
顾惜惜听了刚才那一番话,已经是透心发凉,手脚冰冷,连耳朵都嗡嗡作响。她只希望他们所说的事情,别那么快来,那么她还有时间可以准备……
门忽然又被打开来。红姐在她身上摸索的手一顿,说道:“哟,小五爷这么快又回来了,还怕我把人给放了不成?”
“红姐说哪里话,人既然送到你这边来自然是信得过你的魄力,这不,怕这丫头太难驯服,我给她喂点好东西,包准今天就能伺候得客人们满意。”小五说着走近顾惜惜,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捏起她的下巴,硬生生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把一杯液体倒进她的口中,强迫她吞下去。
“咳咳……”顾惜惜手脚被绑,无论如何反抗都不能拒绝强灌进口中的甜腻液体。不用想,这名被唤作小五的男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已经告诉她这液体里有什么成份在,她猛烈干呕,想要将水吐出来,可惜一切都是徒劳,再怎么呕吐,还是有一部份液体顺利经过喉咙进入胃部。
红姐语气隐含不忍地说:“小五,你这是……”
“行了,这下没我什么事了,红姐看着办吧!”小五说着,转身又走了。
屋里再次剩下两个人。顾惜惜听到关门声,立即止住了咳嗽说:“红姐,求你帮帮我,我不是被什么赌徒卖身还债的,我是被人从婚礼上绑架进来的,你帮帮我,等我出去不会少给你好处的!”
红姐玩味地问:“你是说小五从婚礼上绑架了你?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得罪他了?”
顾惜惜说:“我不认识什么小五,也没得罪过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但我知道他是帮白道上的人做的这件事。”
红姐眉头突突跳动,问她:“那你是什么人?”
“我是……”顾惜惜张口不知说什么,她一直是隐身在幕后,既不是社会名人,又不是国家政要,根本无以震慑这个人。何况严格说来易枫和阎罗帮还有些过节,她如果说自己是易枫的老婆,那还不是自投罗网?若是报出她的便宜哥哥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