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一个月里,最好是看着本公生就绕道走,否则,本公主一个心情不好,或许会迁怒也不一定,你们知道的,本公主有这个资格更有这个能力。”
“你在威胁我们?”周碧儿有些警惕的退后一步,躲在了秦恒的身后。
周蓝儿下巴微扬,姿态傲慢:“不,本公主在忠告你们,特别是你,周紫儿,本公主输给了你,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扬威,为了你和秦将军的将来,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最好是安份守己一些,别再打扰我,别再我眼前晃,否则,本公主有的是法子收拾你们,别忘了你们的婚事还掌握在我母后手里,只要我一个不高兴……”
周紫儿脸色唰地雪白,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期盼的看向秦恒,可秦恒却一直在怔怔的盯着周蓝儿。
周碧儿底气不足,却在看到周紫儿被欺负的连哭都不敢后,还是忍不住的吼道:“你……你永远都是这样惹人憎恶。”
“小豆,我们走。”周蓝儿无视三人神情,转身离开。
“是,公主。”小豆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恒,原以为秦将军会让公主开心一些,没想到他还是弄的公主心情更不好。
“不是的。”秦恒突然提高声音道。
周紫儿周碧儿都诧异的看着他,秦恒却不理不顾,只是盯着她的背影一再重复着:“不是的……”
周蓝儿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汹涌而出,她现在只想回宫,她不想再面对他,也不敢再面对他,她怕……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怕自己会崩溃。
他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在她放弃了他的时候,在她认命认输了的时候,才来正视她,正视她的感情。
她,如何再爱他?她不知道!
是,她明白,她懂。
只要事关这个男人的任何事,她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甚至细微的表情变化,她都懂。
因为,她是如此如此的用心在看他?
……
大元国,定阳。
第五家张灯结彩,布置的十分喜庆。
明天就是第五家老太爷七十大寿,可此刻大厅里,气氛却与四周的喜庆布置极端不相符,大厅里此时的气氛是冷凝阴沉的,让人置身其中本能的感觉呼吸困难,感觉压抑。
六老爷是最后进来的,看着坐在椅子里的人,除了他来迟了外,第五家有资格说上话的人都在。
“发生什么事了?”
每个人的神情都讳莫如深的,就连与他走的最近的合作人四房和七房都眼神闪烁的不敢看他。
六老爷心微微一沉,难道他最近与宇文家签定的协议被这些人知道了?可是不可能啊,他昨天才刚刚从宇文家回来,而且协议也是他和宇文家秘密签定的,就连照儿,他都是瞒着的。
“家主到。”老管家扶着老太爷走进来。
众人都起身行礼。
直到老太爷在主位上坐下,站立在堂下的人这才都重新坐了下去。
六老爷刚落坐,就被老太爷的话震住了。
“今天召大家前来,是要当着大家的面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四个字一出,在坐的人面上都微微色变,却都诡异的并没有出声。
六老爷眼皮子直跳,心里有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想出声,可是瞥到左右两边人都诡异的保持着沉默,他讪讪地上前:“家主,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什么清理什么门户?”
老太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出声道:“问的正好,阿颢,把你手里的东西给各位叔伯传阅。”
六老爷这才惊讶的发现,第五颢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大厅里面,可是眼下不是计较第五颢的事情,而是……老太爷所谓的清理门户。
不是他作贼心虚,而是刚刚他才和宇文家签定协议,这里家主就打出了清理门户的作派。
六老爷突然寒从脚下起,难道……宇文家只是一个套子,专门用来套他们父子的套子?
等到所有人都看完第五颢提供的东西后,每个人都愤怒的瞪向六老爷,就连四房和七房都暗自摇头。
六老爷的心完全悬了起来,不等那张纸传到他手里,他起身一把抢过,低头看了一眼后,手里那几张薄薄的纸张就轻飘飘的从他手里滑落,全都撒在了他的脚下。
老太爷手里的龙头拐仗在青石上重重的戳着,气的直喘粗气:“……我……我真没……真没想到,你……你竟然将祖来就这样轻易的送人,你……”
“爷爷,您别急别气,小心身子。”第五颢紧张的上前。
他知道爷爷是真的生气了,他也没想到六堂伯竟然会真的将定阳河下游的水运送一半给别人。
“六小子,这可是虽铁证如山,你……你竟然将九个县的水运全都送给宇文家,你这个出卖祖宗的畜生。”
“这定阳河是我们第五家全族的基业,可不是你老六一个人的,你凭什么作主?”
“两百年来,定阳河水运都是由我们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