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一番,就说是中毒了要送过去抢救。
趁着这时候俩人已经架到了马背上。
“桑榆,你先走,把他们送回去准备热水和糯米,再找两只干净的空油桶;老刘,你叫他们带两只羊过去,”我一指那倒在雪地中的腐尸,“我把他烧了再走!”
哈萨克族人被那黑羊怪吓得不轻,加上现在两个领头的都病倒了,对我们是言听计从连忙心动,三下五除二就把东西收拾停当几匹马呼啸着冲了出去。
我则是招呼人用木棍把这东西从雪堆中弄出来,然后收拾了一堆木材和煤把那尸体弄了上去——可惜了五个桃木锥不能取,只好一起烧掉了。
现代和古代的差距在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半湿的木头加上煤,再倒上不少的煤油,顿时就在这里烧起了堆熊熊烈火,那怪物在火堆中像块烂木头似的动也不动,直接就被烧成了灰。
我又让他们用铲子把腐尸身上滴落的液体铲过来,一起就烧了。
这事情弄完也不过十来分钟,我也等不及这腐尸完全烧成灰,只是叮嘱一定要全部烧完,然后喊人把我送过去!
看别人骑马那是很爽快的事情,谁知道自己一坐在马背上才真知道不是个滋味:哈萨少年让我坐在前面,他自己在后面牵着缰绳狂奔——感觉就像是坐在条狂风巨浪中的船上拼命摇晃,屁股不断甩起来、落下去、再甩起来、再落下去…差点没把心给我颠出来!
那丫少年倒是踩在马镫上半躬着身子,不知道其他的感觉怎么样,但是我知道绝对不会屁股和我一样的痛!
加上那刺骨的寒风不断朝我衣领里钻……
我鼻涕眼泪一起流,心中只有一句话:幸好哥还练过…
到了加盐公司的时候我已经是下不来了,被一群人搀扶着下来——桑榆看起来轻松得不行:“怎么了?”
我差点没哭:“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屁股差点变成四瓣——咿,你怎么没事?”
桑榆看着我噗嗤一声乐了:“我没事啊,踩在马镫上就行了,屁股怎么会痛呢?”
“呃?”
“对了,你不会骑马!”桑榆恍然大悟:“我是自己骑马过来的——你这种坐马的,只要一跑起来铁定把屁股颠疼!”
泪奔啊泪奔…
更悲剧的是鼻涕居然冻住了…
热水直接是从锅炉中放出来的,温度高又多倒是符合条件,十三少王熙他们一起动手把这俩拔得精光放进了桶里。
随后我再把糯米撒了进去。
糯米撒进去以后,我等了几分钟,看这俩家伙脸上的黑紫开始有所变化,连忙喊人把羊杀掉接了两盆子羊血过来。
羊血一倒进油桶里就开始咕噜咕噜冒着泡子,那俩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声,脸上的黑紫越来越重,就像是全身的膍毒都被集中到了头部。
文武笔出手,很快在他俩的额头上画了道符咒。
不过这时候俩家伙也开始挣扎起来,全身似乎难受得很——“把他们给我按住了,千万不能动弹,”我给旁边几人说道:“尸毒扩散就救不活了。”
“好!”答应一声全部冲了上来,把俩家伙牢牢按住桶里。
我这才把杀神刃抽了出来,把他们下巴下面划了两道口子。
嗤嗤!
紫黑色的血液就像股箭似的哧了出来!
看着那颜色逐渐变淡、然后变紫、最后慢慢变成了血红色。随着这颜色的转变,那血喷出来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越来越缓,最后就像是平常的伤口一样慢慢流淌了。
这过程一共持续了三四分钟,后面俩家伙也恢复了神智,看样子也许是感觉身体没那么难受了,知道我们在救他俩的命也不再挣扎由着我弄。
“好了!”我看一切终于恢复了常态,叫他们松手让这俩起来。
这才算是完事了。
给他们下巴上贴了ok崩,我又从包里摸出点蓍草叫他们吃下去——这才让外面心急如焚的哈萨克少年进来。
当然一进来又是欢天喜地又是感恩戴德,我自然照单全收。
“谢谢您救了我们!”阿拜江眼中满是感激:“我们能为您做点什么吗?”
“你别说,还真是有事要求你们!”我一下子精神了。
“请您说——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阿拜江顿时激动了,做出副准备上刀山下火海的架势但被我一把就拦住了。
“嘿嘿,”我干笑声透着股子不好意思:“饿了,能把你们两只羊烤来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