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我,就在那一刻我突然很想放声大笑——
就在那一刻,酒水在我空腹中开始作祟,肠胃开始本能的开始对抗,我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站起来,跌跌撞撞的钻进厕所——翻江倒海的开始呕吐,大股大股的白酒连同胆汁被呕出,倾泻进马桶中发出难闻的臭味……
我像个孩子般的哭了起来,好似回到了丢掉心爱玩具的童年…
等我踉跄着回到肖家河的时候天色已经发白,铁子坐在客厅中双眼发红,一看见我就冲了过来,“刘哥,你咋了?没事吧?”
“没事。”我摇摇头把自己甩在沙发上,“喝了点酒而已。”
看我神情如常铁子才放心了,夸张之极的叫了起来:“呀,喝酒而已,我还以为咋了呢,王熙那家伙拉着我不准我跟来,还说你需要静静什么的——那就是屁话,刘哥你哪能有什么事,对吧?呃,只不过你也太不厚道了,偷偷喝酒不喊上我,害的我在家担心了你半宿…”
我斜眼看着茶几上的残骸,分辨啤酒花生卤肉的味道,“呃,我看出来了。”电视的雪花斑显示着丫看的频道cctv5,“呃,昨天曼联赢了?”
铁子眉飞色舞一下子来了精神:“嘿,你昨天是没看,上半场落后下半场反超,你不知道那球进的多漂亮——吉格斯带球过了三个人,然后传球到禁区,索尔斯克亚替补上场第一脚就进了!真不愧是超级替补…”
我斜着眼看丫:“真是辛苦你了…”
“……”
“算了,睡觉去。”我摇摇晃晃的钻进卫生间,把衣服扒了扔出去,让热腾腾洗澡水从头顶冲下,最后一点悲伤似乎也随着疲倦被全部带走,只留下躯壳在这里随着雾气一片片的飞起来,盘踞在头顶不知所谓。
钻进被窝里就是蒙头大睡,直睡得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把什么都忘记了,爱谁谁是吧,你不爱哥,哥还懒得搭理你呢!
呼…呼…
这一觉睡得我都不知道嘛日头,只记得当时梦里吃肘子,抱着个大酱肘子一下口就含了满嘴毛。饿得不行吧还没办法下口,于是把那肘子毛就拔啊拔啊的,嘿,这毛老半天居然没拔掉不说,还带着见风长,呼呼一股子变老长,顺带着眼钱晃啊晃的…这毛还说话了:起来,起来…
呃?没对!我猛然把眼睛睁开,看小黑坐我枕头边,一双猫眼瞪老大盯着我,爪子就在我脸上扒拉:“起来了。”
“干嘛?”一问出口就明白了——外面咚咚咚的敲门声说明了一切。
“噢,头…”翻身刚把衣服拉身上,脑仁就传来阵莫名的刺痛,我双手把太阳穴一按,呻吟着站起来走去开门,结果门一开看见个装逼的白西装——“嗨!”
“呀,是你啊!”我一下叫了起来:“快进来,快进来——想不到你丫居然找得到我这里!”三两下就帮他把包拎进了屋:“真是好久不见啊。”
来人正是送灵童去西藏的十三少,还是永远不变带着懒倦笑意的张冷脸,但是进得屋内他还是露出个善意的笑容:“刘辟云,好久不见了啊,你还好吧?”
“还行,还行,呃,你坐,我给你泡茶。”刚从茶几下面摸出个皱巴巴的袋子扯开就看见了小黑,“小黑,去帮我把铁子弄起来,就说来了个朋友,叫他出来认识下。”
嘿嘿,阴差阳错老长时间了,铁子和十三少还不曾认识,当然还包括了小黑。所以当小黑转身时顺嘴秃噜出来那声‘行’的时候,他直接就炸了窝——“哇,这猫会说话!”他站起来指着小黑双眼发直:“什么猫?”
“猫什么猫,我是貔貅!”小黑拿腔拿调的的转过身,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迈着猫步走了。
“貔貅!好东西——辟云,你这里还真是藏着宝啊,随便养个宠物都够你上全球风云排行的,”他微笑着接过我的杯子,瞬间又变成了泰山崩于眼前也面不改色的样子:“对了,辟云,这次我来主要是想求你帮个忙。”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