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叔!!聂哥!我顿时慌了,心里面想着果然,果然他们在里,他们真的是被那个老小子给俘来的,奶奶的,那老小子虽然名字叫黄善,但现在看来他确实不善啊!
钱扎纸此时也看出了那倒在蒲团上的人是谁,只见他大吃一惊,想要张嘴叫喊,我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对他示意不要声张,偷袭,偷袭才是王道![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胡白河此时看上去也不像刚才那么的平静了,不过它并不是害怕,只是望着那神像有些好奇似的,它回头看了看我,对着它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示意它速战速决。
胡白河示意,便慢慢的飘了过去,可是它身子刚刚一动,忽然那坐在蒲团之上的黄善开口了,他背对着我们笑道:“小二神儿,来了为什么不言语一声儿啊?”
娘的,看来他已经发现了,我心里暗暗骂道,不过这样也好,明刀明枪的跟他干了,我怕他干毛,想到了这里,我便大声说道:“你把我师父和师哥请到了这儿来,不也没言语么?”
说罢,我们三个便走了上去,这地洞的入口处虽然没有门,但居然还有一道门槛,就跟寺庙里的那门槛差不多,我们也没有在意,便一步迈了进去,而一踏进这地洞,我的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奶奶的,这里面的yin气实在是太重了,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好多鬼hun挤在了一起似的,那些yin气在这封闭而潮湿的环境中浓的简直要凝结了一般,让人浑身上下从天灵盖到脚后跟没有一个地方不感觉恶心,我心理虽然已经成熟了些,但身体确是诚实的,在这种坏境之下,心跳止不住的加速。
而那黄善慢慢的回头,我发现此时的他脖子上挂了一串好像花环似的东西脸上也涂抹了几道花花绿绿的油彩,虽然表情还是笑呵呵的,但此时给人的感觉却也和前半夜的时候天差地别。
他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那些科普节目里面泰国专门下降头的巫师一样只见他一咧嘴,牙居然都涂了一层漆黑的颜料,他对着我笑道:“我这里怎么样,还不错吧。”
不错你二大爷啊!我心里面暗骂道,这孙子怎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难道是想要装个b给我看?于是我便对着他说道:“不错是不错,但是你这个王八蛋绑了他俩,难道就是想引我来参观你这王八窝么?”
开玩笑都什么时候了,用不着给他面子,胡白河对我说道:“姚少还跟他墨迹啥,想问的话直接把他放倒了以后踩在脚底下再问吧。
看看,的确是社会人,行事作风就是这么痛快,不过我心里面老觉着不对劲儿,心想着这孙子既然把我们引了下来那他就不可能那么傻不做任何准备工作就洗干净了等着我们来揍他,可是一路上胡白河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莫不成这孙子还有什么后招儿?
果然只见那黄善并没有因为胡白河想擒他而感到惊慌,他居然笑了,然后对着我们说道:“冷静冷静,我叫你们来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我是生意人,只想和你,你要遥远吧,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你跟鬼做交易去吧。”胡白河说罢便想上前将他踢翻,可是它刚走了一步后,居然毫无征兆的跌坐在了地上。
我顿时愣住了于是慌忙上前将它扶了起来,只见胡白河满脸凝重,咬牙切齿的对着那黄善说道:“你到底干了什么?”
黄善笑了笑,然后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胡家的人吧,嘿嘿我什么都没做呀,只不过……”
黄善说到了此处,便顿了顿,然后对着我们说道:“只不过这地牢里面似乎不太适合你们,走了‘yin风路,,过了‘奈何桥,,就连狐狸大仙也变成软脚虾了。”
听他这么一说,胡白河顿时满脸不甘,原来我们竟不知不觉的就中了这黄善的诡计,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望着那挂着虚伪笑容的黄善大声叫道:“你到底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黄善嘿嘿一笑,然后坐在蒲团上对着我说道:“我们本是西藏的苍鹰,彭祖的子民,诸天神灵的使者,只因为外道的侵略而散落天涯。无能的萨马,卑劣的奴隶,自甘堕落的xing格,让塞北草原上的真理溃散。所以吾等只好流利四方坚持自己的真理,金子般的光芒,太阳般的光亮,苍鹰和神灵与我们永存。我们坚信,如果有一天世人无法认清真理,那么彭祖的使者将会化成金sè的苍鹰就会带着他们脱离苦难。瑞吉哈尔拉。”
“你是············金巫教的余孽!!!”虽然我早就有这个预感,但听这这黄善亲口说出这话之后,我的心里却还是压抑不住的ji动,吗的,可算让我逮着活的了!
似乎信邪教的都是一些疯子,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明明干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却还要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说一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殊不知你即使自吹自擂千万遍,但事实却依旧能给你一个响亮的耳光。
“幸会幸会。”黄善笑着说道:“我们终于见面了你这无能萨马(萨满满语发音,并非错别字)的后人,自从你之前坏了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