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震惊不已,而那胡白河继续对我说道:“说起来都是这恶贼心狠手辣,五排教主本是蛇身,虽然得道,但每三年都要蜕皮,这时是极其虚弱的时候,哪成想那恶贼竟然准备了雄黄蛇药之类的东西,对着教主偷袭,最后将其杀害,当时我们全都震惊了,马家一直是我们的弟子以及香火来源,这事情可当真不小,于是我们便奉旨追拿这恶贼,连他的本家大怒之余,也将其逐出了家门从此不再同他有任何关系,哪成想他杀了教主之后居然好像消失了似的,连我们都寻他不见,所以一直没有消息,由于这件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很是机密,只有当年追拿他的那些同修们知道,没想到这贼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我对胡白河说:“他为什么要杀他的师父啊?”
胡白河对我说:“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他误入歧途,信仰邪神,驱使恶鬼,八成是有什么阴谋吧。”
果然跟我想一块儿去了,那个姓马的王八蛋果然不是什么好饼,我刚想到此处,只见那胡白河便对着我说道:“姚少,你见到他了,他在哪儿,***,这次看我不整死他。”
我想了想后,便同胡白河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过他今晚很有可能去一个地方。”
“那还等什么?”只见胡白河站了起来,跃跃欲试的对着我说道:“咱们赶紧去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心中想到,就算去,也不能让它用韩万春的身子,要不然我这心里老是有点内疚,而且外面还有个聂宝中,我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儿呢?于是便对他说:“不着急,咱们先回到住的地方,把你附身的这个家伙丢下,然后再去,等会出门你别声张,一切我来说。”
他点了点头,于是我俩换了衣服后,便走出了房间,跟那雇主又寒暄了几句后,便告辞出门,吕全友在一旁不断的跟我说话,他说:“厉害了嘿姚远,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在哪儿学的?”
“胎带的。”我无奈的笑了笑,下了楼后,我让吕全友打车先走,等到吕全友走了以后,我和胡白河一起转头望了望聂宝中,这老小子似乎已经看出了端倪,只见他对着‘韩万春’说:“你是…………”
“我是谁!”‘韩万春’对着他喊了一声。
“胡白河,你是胡白河胡大爷!”聂宝中似乎条件反射般的喊道,这对话,在之前的日子里似乎一直是他的梦魇,没想到今天又一次重复了。
胡白河笑了笑,然后对着他说道:“还行,没忘了我,你说你哆嗦什么?”
聂宝中望着这个吓唬过他的恶棍,当时估计是想说‘胎带的’,但是始终没敢说出口,他对着我说:“姚,姚远,这是什么情况啊…………”
你问我什么情况?这情况可有些复杂了,我当时也不想跟他解释,于是便对着他说道:“这位白哥上了你师父的身,是想跟我一起去抓一个大妖怪,但是你师父身体不适,所以咱俩先送他回去休息吧。”
说罢,我们便回到了宾馆,在宾馆里,我让胡白河出了韩万春的身子,韩万春便睡了过去,我为他盖好了被子,当时我也知道胡白河并没有走,于是便对聂宝中说道:“聂哥,师父睡了,你也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儿?”聂宝中问我,我对他说:“出去溜达一圈儿。”
我其实真的不想让他陪我去冒险,于是说完之后,便除了门,下楼之后,我并没有直接打车去那墓地,而是在楼下一个小超市里面买了一袋食用盐以及一瓶白酒还有一卷胶布,虽然我知道胡白河就在我的身边,但是我却看不见他,所以我要先做到能让我的眼睛先看见‘鬼’。
这个法子,正是之前钱扎纸教给我的,据说是个阴阳先生传给陈歪脖子的一招,是利用几样很平常的东西组合出来的民间秘术,虽然方法简单,但是却很灵验,简直可以和在沈阳时喝的那符水有的一拼,听钱扎纸对我说,这一招叫‘阴酒柳叶弱水法’,是利用白酒的五谷发酵出的阳性加上柳叶的阴性,再加上土地的地气组成的。
讲的是柳树为‘五鬼’,是阴性很大的植物,可以供鬼魂栖身,以前更有传说,下雨的时候,有些鬼魂会在柳树下找替死鬼,好在这种叔很常见,街道两旁都是,于是我便在一棵树下挖了个坑,往那坑中倒了些盐,在倒酒,然后用折下来的柳树枝快速的搅动,那酒水顿时变得泥泞不堪,直到酒水完全渗进土中之后,我抽出了湿漉漉的柳枝,从上面摘了三片叶子,两片分别擦了擦眼睛,剩下的那一片则用一块胶布贴在了额头之上,这么做是为了降低自身的‘火气’已便于隐藏。
成了,在双目极度不适之后,我心里面想着,这个方法我之前只用过一次,还是在钱扎纸指导下用的,现在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如果管用的话,现在我整个一小钱附体了,少说也有三四个小时的效用,果然,在我刚起身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旁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男子,这男子瓜子儿脸,眼角上弯,留着寸头,一脸的流氓相,他一边望着我,一边对着我说:“姚少,在哪儿学的这白派阴阳先生的道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