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被揍跑了,大概睡了能有三四个小时,现在倒也不觉得困,而苏译丹看上去脸『色』发白眼神红红的则有些憔悴,我见她这个样子,心中顿时有些不忍,于是便对她说道:“累坏了吧,你说你也是的,小姑娘家家的去网吧通什么宵啊……”
可话刚说出口,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话听上去怎么好像有点儿暧昧的意思呢?幸好,苏译丹没有察觉,只见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对我说道:“没意思死了,所以出去看了一宿喜剧。”
“看的啥喜剧啊?”我随口问道。
“哑巴新娘,逗死我了都。”苏译丹对我说道。
哎呦我去!那是喜剧么?我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那是彻彻底底的大悲剧好不好!我记得我曾经看过两集,看的我这个大老爷们儿眼泪汪汪的,话说你这是什么审美观啊小妞儿!
我望着苏译丹,心想着她果然异于常人,太恐怖了简直,一时表情僵硬,只好强挤出笑容说道:“那啥,不说这些了,今天咱俩先练到这儿吧,看你也挺累的了,等明后天再练。”
苏译丹点了点头,本来她也对这节目没啥兴趣,于是,便转身推门要走,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面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便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什么……”
“嗯?”苏译丹回头望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说道:“虽然我这话有点儿多余,但……还是别去查那些东西了,虽然你挺厉害,但是也……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苏译丹听完我这话后,笑了下,然后对我说道:“好啦,我知道了,现在你让我去我都不去了,困死了,过两天再说吧。”
说完,她推开了门,前脚刚迈出去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只见她又回头对我笑着说:“想不到你还挺温柔的。”
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把这话接下去,而苏译丹则一阵娇笑的走了。
女人当真是个『迷』,总是能让我脸红,不管是用语言,还是用身体。
当时的我如是想到。
不过你还真别说,从那一天起,苏译丹当真没有去调查件事,可能她忘了,等她再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当时人家学校的新楼都已经动工了。
书回正传,我那天下午回到寝室的时候,孙家良还没醒,我把窗户推开放味儿,然后躺在床上琢磨着演出的事情,可是想着想着,竟然又想到了苏译丹的身上,以至于我在搞不懂这个女人的同时,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老是想着她呢?
四五点钟的时候,竹子和亮子回来了,竹子『骚』包的还带着个眼镜,脖子上就跟栓狗似的系着一条围巾,俨然一副文青架势,他刚一进门就对我大声说道:“我太有才了,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裁缝啊,要不怎么能这么有才!”
我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就甩给我一个文件夹,我打开一看,只见几张纸上歪歪扭扭的写满了字儿,头一张上面三个大字《卖吉他》。
我大概的读了一下,大概讲的是一个买错了乐器的二货音乐人忽悠一个傻比买吉他的故事,我对竹子说:“这算不算抄袭啊?”
竹子眉头一挑,然后对我说:“这叫跟风儿,我才发现,什么火就跟着写什么,准没错,这就是他吗艺术啊。”
“艺术你大爷,这充其量只能叫国情。”亮子哼了一声,然后甩了甩自己的手,很显然,他弹了一下午的钢琴,导致手有点抽筋,我笑了笑,然后把这充满了艺术气息的稿子还给了竹子,竹子笑着接过,然后对我说道:“你呢,姚子,跟小苏跳大神儿跳的怎么样儿?”
我能跟他们说差点把苏译丹跳成警犬么,很显然不能,于是,我便对着他们说:“还行吧,到时候应付应付得了,哎你们说这次晚会一共多少节目啊?我真怀疑傻比主任能不能挺到我那个,别我还没上场丫就走了,那我多憋屈?”
竹子说道:“放心吧,估计他走的面儿很小。”
说罢,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我,他说这是赵亮给他的,是这次晚会的流程,大致就是央视春晚那套路,开场校歌大合唱,然后各种节目穿『插』,最后难忘今宵结尾,唯一不同的是,晚会结束了以后还有一场舞会,据说是给同学们活跃气氛外加联谊用的,可见校方挺有心挺会讨好学生。
那张流程表上明确的写到:圣诞舞会上,将有神秘嘉宾(音乐教育系戚自强主任)激情献唱。
我望着这张表格,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便说道:“都写出来了还神秘个屁啊!”
“他可能觉得这样比较有范儿吧,洗浴中心表演的横幅不都这么写么?”竹子对我说。
然后我们三个一起点头,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话甚是有理。
之后的几天,我们都老实了许多,毕竟身上有案底,这个时候如果再瞎得瑟的话那可真就毁了,于是我们各自排练,竹子找了一胖妞和一个脑袋大脖子粗的同学排练《卖吉他》,亮子一路跟钢琴死磕排练《中国人》,我跟苏译丹排练二人转,孙家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