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弟子们有的根本没什么本事,或者说连皮『毛』都没有学到,但是在那个年代为了糊口,所以很多心术不正的巫医神汉随之出现,为了钱财,他们利用自己知道的一招半式骗起了人,而萨满舞这种东西说起来有根有据,最能忽悠人,所以久而久之,这种通灵的形式就和骗人的把戏画上了对等号。
而且说起来这‘跳大神’在某种程度上还具备着一定的艺术形式,所以,有些调子就被那些民间的草台班子吸收,那些草台班子门为了吸人眼球,便在这萨满歌上又加了一些朗朗上口的调子或者词,将其篡改融合,久而久之,竟变成了另外的一种艺术形式。
这也就是东北民间戏剧‘二人转’中的一种调子,叫‘神调’。
神调的表演,确实挺吸引人的,老戏本儿里面,通常是一男一女,都穿黑『色』小棉袄儿,女的坐着,男的站着手里拿鼓,一边敲一边唱,然后两人模仿‘跳大神’,女的装被鬼魂附体,通过‘演戏’来吸引眼球儿,而到了现代,一般就没有这样儿的了,毕竟戏班里面不成文的忌讳很多,据说曾经有过倒霉的二人转演员,晚上表演神调,竟然真的请来了‘脏东西’附体,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好像请来了鬼魂以后就送不走了,死了挺多的人。
所以,现在唱二人转的一般都不唱老戏本儿,而是将其在此简化,只取其调不用其词儿,我当时心想着,反正就是个唱戏嘛,到时候就让苏译丹当个摆设,我自己唱一段得了,也用不着她啥,顶天让她在脸上抹点番茄酱啥的吓唬吓唬人算了。
不过,当时我没敢跟她讲,因为我明白,此等沈阳狠妞儿,如果我胆量往她脸上抹番茄酱,那她也绝对有胆量忘我脸上抹鼻血,当然是抹我自己的鼻血,『操』作手法很简单,先往我鼻子上揍一拳,然后再抹。
好说歹说,她终于答应了要跟我配合了,当时我如释重负,然后长出了一口气,直感觉到无比的轻松。
我心里面盘算着,眼瞅着时间越来越近,要是定下来了,就得抓紧时间弄了,于是我便对着苏译丹说道:“既然说定了,那咱们下午就先排练排练吧,好不好?”
苏译丹当时已经吃完了饭,可是却好像没有听进去我这话似的,只是转头望着旁边的桌子,若有所思。
当时是下午一两点钟,食堂里的人还是不少,都是一些中午没来得及吃饭的男男女女,偏偏也赶巧儿,我们旁边那张桌子坐着的是俩好像挺八卦的女同学,她俩打好了饭菜后坐在那里,一边吃一边聊天。
女生聊天嘛,无非就是张家长李家短老赵家的孩子没屁眼儿之类的废话,本来对这些话题,苏译丹是不感冒的,但那天那俩女生的话题,似乎却勾起了苏译丹的兴趣。
因为这俩该死的女生,竟然讨论的是鬼故事。
那俩女生,其中一个是我们学校的,而另一个好像是外校的,我见苏译丹听的愣神儿,便也抻着耳朵偷听了一下她们的讲话,这一听不要紧,差点儿又吓『尿』裤子。
只听那个外校的女生一边用筷子捅着草帽儿饼一边对另一个女生说:“哎你说,我刚才说的是不是很邪门儿?真事儿,没骗你,那老楼又出事儿了,之前就听说死过人,今天又死一个,刚要盖新楼就出事儿,搞得人心惶惶的,我都有点不敢回去了。”
而我们学校的那个学姐也挺四象的,咱们说的是,太极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才化八卦,很显然,这学姐已经不是单纯的八卦了,只见她信誓旦旦的说道:“嗯,确实挺邪门儿的,你说是不是闹鬼啊,就像我们学校上学期那样…………”
完了完了!!其实她们这些老娘们儿扯闲话我根本就不感任何兴趣,但是苏译丹不一样啊,当我亲眼见到苏译丹那本是漫无表情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同时开始发出不自觉的‘嘿嘿,嘿嘿嘿’的傻笑时,我心里面就知道出事儿了。
娘的,她对这件事感兴趣了,我的心里面咯噔一声,所以说我讨厌灵异界的女人啊,由于我知道这个排骨妞儿的秘密,所以我也明白,她听说了这种事儿以后,如果不弄个明白的话,铁定会睡不着觉的!
该死!好不容易才劝她跟我一起排练,这下她去调查什么妖魔鬼怪,不一定要调查到什么时候呢,那我怎么办?要知道现在系主任和赵亮这俩家伙在我心中那也是妖魔鬼怪啊!要是我弄不好这个节目,赵亮一定会用他那肱二头肌嘞死我的!!
不行不行,我心想着不能这样,要不我可真就残了,怎么着也得想个法子把苏译丹的注意力拉回来,情急之下不容我多想,于是我急中生智,事关生死存亡便再也管不了许多,当下一咬牙,舌尖顶着上牙堂,一拍桌子张嘴扯着嗓子唱道:“哎~~~!!!太极功夫做馒头唉,惊天动地,馒头做的又香又甜,谁都想吃,直叫阿妹双臂好力,只叫阿哥五体~~~投地!!!!”
苏译丹本来正在全神贯注的听着那两个女生讲诡异事件,忽然我抽冷子来了这么一声,竟然一哆嗦,被吓到了。
而那两个女生见我双手抓着桌沿儿,盘子里剩下半拉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