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如此一件耸人听闻的怪事,而当事人段晨却好像对此习以为常,心中与脸上都没有明显因为此事而感到有丝毫的兴奋亦或是自豪,他此刻心中所想的只有刚刚在脑海中闪现的几张模糊的人脸,心中对此也是充满了无尽的疑惑,若是这几个人与自己毫无交集,绝对不会出现在脑海。虽然失去良知,但是段晨还拥有缜密的思维,联想到自己的昏迷,而又忽然的醒来,这里面应该存在着一定问题,压下心中猜忌,决定回巫教以后问问冷紫夕,这个贤惠的他捡来的妻子。她或许什么都知道吧,段晨这么想着。
鬼王从身后拿出一杆短笛,笛子通体黝黑,散发着邪异的气息,长一尺,除了颜色有些独特以外,其他地方与常见的笛子没有多大区别。
“这就是我巫教法宝魔笛么?”
段晨问话间,已经将此笛接入手中,入手后,一股清凉的感觉入侵段晨手掌。
鬼王道:“对,此笛便是我巫教三**宝之一的魔笛,教主可别小看了此笛,它虽看似朴实无华,不过实力却绝不比任何一件所谓的神级法宝差,当年段教主也是教主的父亲曾带着它游遍天下九州,成为名动一时的无上法宝。”
段晨仔细的端详着魔笛,他对笛子也是深有了解,当年在平遥山上时,他师兄便教过他吹笛子,而他对笛子好像也有着天生的爱好,更是有着一点便通的天赋,他吹出的笛音抑扬顿挫,在平遥山上也数他笛子吹的最好,只是眼下他记忆全失也不知吹笛的功力还能否如以前那般的好?
“此笛何以会成为我巫教三**宝之一?”
鬼王笑笑,也不多说,伸手接过段晨手中笛子,放于嘴边,一声清脆而又诡谲的笛音响起,仔细听来,此笛音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音质虽是不差,不过却怎么也不可能因为此点而被纳为巫教三**宝之一吧?
正思索间,段晨只感觉心中一阵沉闷,一股忧郁伤感的感觉纷至沓来,毫无征兆,让段晨有种大哭一场的冲动,只是段晨却不知为何会存在这般感觉,这股忧伤也像是凭空而来,毫无缘由。
笛音一变,变的肃杀而又尖锐。
届时,段晨心中又生出一股豪情万丈的感觉,之前对争夺天下的雄心又一次如波浪般带着呼啸声朝着他袭来,此时的段晨就此已经觉得眼下自己便是天下霸主,所有人对自己都要顶礼膜拜,都要五体投地。
就在段晨还沉浸在那优越的感觉中时,笛音戛然而止。
段晨所有的思绪都被拉回现实,脑海中一阵动荡,段晨哑然失笑,道:“三**宝,看来的确不假,我也被带入其中了,如此笛音绝非一般笛子可以吹奏出来,用一杆普通的笛子,若是我将真气灌输其内,或许会迷惑到一些普通人与那些智力不高的畜生,但是想要迷惑法术如我者,那绝对是痴人说梦,但是此笛奏出来的笛音却是那般的有吸引力,而且还能迷惑我的心智。如此看来,此笛能够成为我巫教三**宝之一也纯属正常了。”
魔仙插口道:“这本就是上任教主的法宝,既然眼下此法宝物归原主,我想还是就由教主保管吧,教主虽是习练的操控之法,不过有个法宝也显得方便。”
魔笛乃巫教法宝,而自己眼下是巫教教主,拥有魔笛那应当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段晨没有拒绝,毕竟他此刻也的确需要一件贴身的法宝。
阴王道:“眼下蓬莱派中的人已经全部成为尸体,不过还有一人尚且还在苟延残喘,教主,我们是否应该过去看看他?”
阴王所说之人便是蓬莱派的掌门,玉虚上人,他刚刚受伤极重,眼下还没有恢复过来,此刻正在离段晨不远处的空地上正襟危坐的打坐,休养生息,以来恢复重伤。
段晨与四王疾步来到玉虚上人身边,看向坐于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玉虚上人,段晨揶揄道:“玉虚是否还想恢复法力与我再斗一场呢?你门人眼下已经都去见了你们的祖师爷,你难道就如此不孝么?”
睁开双眼,玉虚上人眼中赤红,抬头怔怔的看着段晨,眼神中充满了仇恨,用悲愤的语气一字一句的朝段晨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有着这么心狠手辣的手段果真是继承了你父亲的凶狠,不过你不要得意,你终究一日会遭到报应的,而且是让你后悔莫及的报应,我蓬莱今日败在你巫教之手,算我蓬莱技不如人,我落入你手,你想怎么便怎么,不必对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人做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管你是赢了我还是败了我,在我眼中,你也只是个跳梁小丑。”
生气了,段晨的眼神又变得赤红,因为玉虚上人的话,对他充满了无尽的侮蔑,一声冷笑,段晨朝后面的鬼王道:“杀了他,把他的灵魂炼制成你的鬼奴,让他永远也不得超生。”
鬼王一声狞笑,答道:“是,教主。”
玉虚上人看向段晨,眼神中充满了阴毒与不甘,落败于一个年龄才二十岁之人的手里,作为堂堂天下数一数二的蓬莱派掌门的玉虚上人又岂能那般的容易接受,只是眼下他是段晨手下败将以成为无法更改的事实。
心中再多不甘,也只能含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