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星输了!
很简单,如若段晨此刻出手,陈少星就算不死,也得重伤,明眼人之下谁都懂得这个道理。
陈少星胸口急剧起伏,心中对刚刚一战充满了不甘,虽未曾轻敌,不过段晨的法力之高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若刚开始时没有低估段晨,那定然不会让他占到先机,若是不让他占到先机,自己定然也不会输,纵然最后结局与现在一样,自己也不会输得这么快。
段晨刚刚已经用尽全力,手中的真气虽一直聚拢,但是在得到逍遥子的教诲,所以没有冒然出手,心中虽然灵气与戾气来回摩擦,但是最终赢的却是灵气。
一个青影飘至,逍遥子赶上来,刚刚两人对阵的场景以尽数落入他的眼底,走到两人中间,道:“ 胜负已分,陈少侠,我们可以走了吗?”
铁青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血色,陈少星冷哼一声,道:“今日我败于你手,并不代表你就一定法力比我高强,两个月后,我定然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段晨冷笑一声,道:“今日我能赢你,两个月后我也定然可以赢你。”
逍遥子手中折扇轻摇,静静的看着陈少星,道:“两个月以后的事情,我们两个月以后再说,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你陈少星不管 百姓安危及性命,但是我逍遥子还做不到,回去后好好的练习法术,等着两个月以后的大战。”
朝段晨笑笑,逍遥子道:“我们走吧!”
段晨朝陈少星拱手,道:“谢了陈少星承让,今日之时对我鼓励很大,将来我法力再上一层楼时,定然会感激你陈少星的!”
这种轻描淡写的话语此刻在陈少星听来就犹似一拳重击在他心口,那种剧痛,岂是用语言可以描述的,曾认为自己法力在年轻一辈之中,当属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会落败与此人,三年前之耻,加上今天的打败,陈少星对段晨二字已经恨之入骨。
因为不管如何,眼前两人与段晨之间也有着不可割据的关系。
从鼻翼中发出一声冷哼,陈少星咬牙切齿的道:“今日二位之举我也会永铭于心,若干年以后我也会记得二位曾给我的教训,若是有一天我有幸法力可以猛进,那么我定然会寻找到二位,感激你们的!”
此话带着一定威胁的成分在里面,他的意思便是,如若几年后他的法力到达了一定程度,那么一定会找段晨与逍遥子报仇,心胸本来就狭隘的陈少星,哪里可以承受接二连三的失败。
逍遥子笑笑,道:“我们都静等着这么一天的到来,不过我奉劝你一句,纵使三年以后你法力以臻至仙境,我想我与我兄弟的法力绝不会就此停滞不前,那时还望你仔细衡量一下自己的实力才前来,否者后果或许又不是你所想看到的了。”
段晨微笑道:“若你没有理由留下我们,那我们就不在此地逗留了,逍遥兄,我们去办我们的事吧!”
逍遥子点头,身上一股青色的真气冒起,一个残影飘过,率先一步离开原地。
段晨朝陈少星笑笑,不再多说,白芒闪过,人已经不知去向。
久久,陈少星的眼神一直逗留与段晨与逍遥子离去之地,心中愤怒已达无以复加,昆仑众弟子站与他身后,都默然不语,生怕说错话而受到无妄之灾。
像是看的累了,陈少星故作镇静的吸口气,回过身,道:“回山!”
········
一座小镇。
这里也不属昆仑管辖,虽然昆仑之地瘟疫横行,不过此地却没有受到威胁。
此刻,段晨与逍遥子正坐在一家酒家的楼台之上。
他们的桌面前,摆着几盘小菜,最为重要的是有着几壶好酒。
逍遥子像是心中有着万千郁结而不得解的感觉,至于段晨一起走后就不言不语。
段晨斟满一杯酒,提起酒杯,对着逍遥子道:“逍遥兄何以这般不言不语,莫非又是小弟有做的不对之处么?”
逍遥子苦笑一声,答道:“兄弟哪里话,我只是想起了三年前,我与段晨兄弟在友寒城中对饮的场景,而触景生情,如若他还在世,那该多好!”
段晨心中一阵暖意飘过,看来逍遥子的确是重情重义之人,如不是如此,他又何以会把自己一直挂在嘴边。
为了打破沉默与这压抑的气氛,段晨岔开话题道:“逍遥兄刚刚说有要事要做,只不知是为何事?”
听到此话,逍遥子突然打起了精神,点头道:“的确是有要事,兄弟可曾知道巫教?”
或许是两人的关系又一次加深,为了方便称谓,逍遥子直接叫了段晨兄弟。
巫教二字对段晨来说岂能说是知道,那可是了解渗透,与他们的恩怨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说的清楚的,当下答道:“当然知道,而且我还与巫教鬼王及圣女交过手。”
逍遥子皱眉,焦急的问道:“那你是否因此而受伤?”
的确,鬼王之名,天下皆知,与他交手,虽然段晨法力高强,但是与鬼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