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我这做大哥的逼良为娼!!日后如何有颜面见于老母!?”
王庚在旁闻言,又是好生相劝。王庚口齿伶俐,说得徐盛渐渐宽心,遂引王庚一同去见曹丕。且说曹丕听闻有人夜闯营寨,来密会徐盛,枭目中发出阵阵赫然光华,轻敲着奏案,气势收敛,不知在思索shime。忽然帐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兵士报说,徐盛还有一叫王庚的义士求见。曹丕面色一变,召其而入。须臾,徐盛还有王庚一同踏步入帐,纷纷拜礼”“小说。曹丕把手一摆,算是回应,然后目光如炬,冷冷地打量着徐盛的神色。徐盛面容坦然,毫无惊慌之色。曹丕眉头一挑,遂望向王庚,嘴角含笑道。
“我听兵士来报,有一人自称乃是徐将军的故人,此位义士可是否?”
王庚一听,连忙跪伏又拜,徐盛颔首应道。
“回禀殿下,此人乃我胞弟徐虎部将,此番夜闯营寨来见,却是有机密之事,与我商量。”
“哦?有何要事?徐将军可否道来?”
曹丕不见喜怒,笑容可掬,便是问道。徐盛遂从怀中取出文书,递予曹丕。曹丕接过,眺目便望,脸上猝起喜色,纵声笑道。
“哈哈哈!!此番实乃天使我得建业也!!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徐将军你这胞弟,真乃俊杰也!!”
徐盛闻言,心头一揪,却是听得满腹苦涩。曹丕遂重赏王庚,教其回去整备,更承诺待事成之时,一干有功之士,必重重有赏。王庚拜谢而退。曹彰面色一凝,向曹丕问道。
“不知皇兄所喜何事?”
曹丕嘴角含笑,便把手中书信递向曹彰。曹彰作揖一拜,双手接过,遂望向书信。曹彰看毕,沉吟不语,却把书信递予了一旁的郝昭。郝昭接过,看了一阵后,面色沉着,瞟了一眼徐盛,然后便向曹丕说道。
“殿下,此中若是诈也,如之奈何?”
郝昭此言一出,徐盛虎目一瞪,狠狠地望向郝昭,怒喝道。
“郝伯道你此话,莫非言我胞弟使诈耶!?”
郝昭面色冷淡,淡然而道。
“徐将军不必大动肝火,昭不过以事论事。徐虎虽是你之胞弟,但却乃东吴臣子,如若欲要设诈,诱我军入城,从而伏之,我军无备,皆成瓮中之鳖,必遭灭顶之灾也!!”
“你!!”
徐盛听得满腹怒火,大喝一声,作势就欲发作。郝昭毫无畏惧,冷眼对视,曹彰急忙跨出一步,挡在两人中间,喝声叫道。
“此乃军营重地,你等身为我大魏将士,如此针锋相对,成何体统!!”
曹彰年纪轻轻,虽天生有一股霸气,此下气势迸发,双眼如泛金光,气势骇人。徐盛只觉如遭电击,jingshén一荡,随后脸色勃然,转身向曹丕拱手喝道。
“世子殿下,我弟徐虎最重孝义,东吴人人皆知。此番若非恐我连累家小,害了家母,绝不会倒戈叛主。盛愿以性命相保!!”
曹丕见徐盛满脸坦然,毫无虚假之色,当下便信了大半。这时,郝昭、曹彰听得徐盛所言,皆是脸色一变,露出惊异之色,好似并无料到徐盛如此信任其弟,竟敢以性命担保。曹丕脸色一沉,眼光望向曹彰,徐徐问道。
“彰弟你觉得如何?”
曹彰闻言,神色一凝,拱手而道。
“我看徐将军乃忠烈之士,其弟想必亦非奸诈之辈,或可一试!”
曹丕听罢,眼中露出喜色,微微颔首,又望向郝昭。郝昭会意,眼光望向徐盛,看了一阵后,忽然态度转变,沉声而道。
“徐将军虽是新投,但确是可信之人。不过。”
郝昭蓦然眉头一皱,正欲转口,话未已,曹丕忽然笑声打断。
“竟是如此,事不宜迟,你等可迅速整备兵马,待次日shihou一到,立即引兵杀入建业!!”
郝昭本欲提醒曹丕小心徐虎,却见曹丕已有定夺,心里暗叹,还是未有将腹中之话说出。此时,徐盛突兀面色一紧,跪伏在地乞请道。
“末将有一不情之请,还望殿下应诺。”
“哈哈。此番我若能不费吹灰之力,得之建业,文向与你胞弟当居首功。你有何请求,但说无妨。”
曹丕灿然一笑,眉角笑得都弯了起来。徐盛神色一凝,沉声而道。
“若是世子殿下得之建业,还望能效仿汉高祖刘邦昔年咸阳之仁义之师,与军士约法三章,莫要伤害城里无辜百姓。”
“文向不必多虑。我大魏乃是仁义之师,又岂会滥杀百姓!?”
曹丕说罢,即刻向诸将下令,管辖各自部下,待取得建业后,但若,伤人及盗罪者,皆以军法处置!徐盛见状,本是动乱不已的心头遂是平稳了许多,连忙向曹丕再三称谢。
到了次日,时约初更,月光未上。曹丕引兵赶到南门数里之外的山岭只之内。许褚领命,为前部人马,缓缓望南门进发。忽然只听得西门上吹赢壳声,喊声忽起,门上火把燎乱,城门大开,吊桥放落。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