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到了文翰帐下,必死无疑如此文翰亦未有壮大其麾下实力,答应亦非不可刘晔想毕,随又问道
“不知另外一人,又是何人?”
刘晔刚是问起,文翰便将目光转移到张松身上,一动不动,直盯着张松,同时嘴角还翘起一丝莫名的笑容
“张子乔?此不过口舌辩士,文不凡要他有何大用?”
刘晔心中一呼,甚是惊奇若是文翰是要张姑义或是黄公横等西川名士,那还情有可原,但文翰不要那两人,反而却要这张松刘晔一时间思绪连生,陷入沉思
张松亦是满脸惊奇,被文翰惊得一时哑口无言待他反应过来时,文翰不等他张口,便是说道
“若要我应诺休战之事,便让刘益州许这两人予我否则,我西北人马,宁死亦绝不让出东川半壁之地!我意已决,两位不必多说!左右,送客!”
文翰令声一落,数个兵士便向刘晔张松迈步而去,将两人驱赶出账刘晔张松皆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所然,离开了文军营寨
待张松刘晔回到安汉,两人寻来张任商议张任亦对文翰所提出的条件颇为惊奇,同时不知不觉中对张松的眼色有不少的变化张松心里喊冤,却百口莫辩张任沉吟一阵,张口而道
“兹事体大,且容我派人禀报主公,看主公如何抉择,再做计议”
“如此亦好还望张将军做紧时间,早日还以东川太平”
刘晔拱手作礼,颔首应道张松在一旁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未有出言
于是,张任连夜派人赶回益州广汉通报刘璋得知文翰所提条件,当即聚蜀中官员议事
“主公!张子乔口舌了得,乃不可多得辩论之才此番曹操愿下旨休战,全因此人之功若将其相弃,必寒其人之心反之马孟起虽有武勇,但颇有野心,据巴郡细作来报,他在巴郡暗蓄势力,定是望借主公之势,东山再起!主公不若只将马超许予文不凡,熄其怒恨,再赠予重金以抵张松便是!”
黄权素来与张松交好,深知其能,连忙向刘璋发言进谏
“不可!马超骁勇善战,我蜀中无人能敌,张姑义先前来报,此番能抵住文翰大军马超功不可没!若是弃之此人,将来文翰若再来侵犯,谁人来抵彼军悍将!”
就在此时,一身长六尺,俊秀白净,身穿西川百花锦袍,儒生打扮的士者踏出刘璋定眼一望,此人乃益州司马孟达,字子度,乃扶风人也
“依孟司马之见,又该若何?”
刘璋正是踌躇,不知抉择,连忙又问孟达看法孟达凝了凝神,拱手作礼拜道
“依某之见,张子乔不过是口辩之士,论武手无搏鸡之力,论文谋不足以治一郡之地反之马孟起,却有万夫莫敌之勇,能于万军之中取敌将之首,乃一员不可多得的旷世猛将更何况,西川俊杰无数,文不凡却偏要此人只怕张子乔对文不凡早有敬仰之心,与其私通不若便遂其心意,将其遣予文不凡如此亦可除去一个隐患”
“孟子度你!”
黄权一听,顿时连连色变,怒声一喝,正欲呵斥孟达但堂上刘璋却颔首应道
“孟司马所言是理哼!竟然那张子乔觉得在蜀中,淹没了其才,便遂其心意,让他另投明主,也省得我终日听他那些大逆不道之言!”
原来刘璋见张松生得丑陋,且又平日多有出言顶撞,对张松一直心有不喜如今孟达一说,张松对文翰有所敬仰,当即信了几分
“主公!”
黄权一惊,神色剧变,立马喝道刘璋怒容即起,指着黄权扯声吼起
“放肆!黄公横,你平日与那张子乔多有交情!是否连你欲要弃我而去,投那文不凡麾下!”
“权对主公一片赤诚,绝无歹心!还请主公明鉴!”
黄权听言,连忙跪下,执礼拜道
“哼!最好如此!”
刘璋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冷然哼道这时在一旁的一身高七尺,面目威严,身穿黑锦华袍之人踏步而出,作揖禀道
“公衡子度两人之言,皆有道理马超张松皆有弃之之理,但亦有留之之理不过那文不凡说得却是强硬,发言定要此二人而且马孟起与他有血侯仇,只怕他不肯轻易让步!不如主公,先赠与重金,然后再派人与其商议,让他在其中挑选一人若他非要张子乔不可,如此可见张子乔必与他早有私通若他只要马超,或许张子乔并无反意主公也不必冤枉他人”
刘璋听言,紧皱的眉头便是松弛下来,定眼一望,那进谏之人,正是他麾下祭酒,法正,字孝直,与孟达为友,亦是扶风人其父法衍,字季谋,官至司徒椽廷尉左监法氏一族乃益州大族,法正饱读经史,才智过人,为人光明正大,亦与张松相友,常促膝论谈天下大事,志同道合
但因平时不拘小节,遭到小人中伤,被刘璋冷落但黄权眼光毒辣,识得法正有济世之才,连番进荐法正才得以刘璋重用之后法正亦无令刘璋失望,无论是军事还是内政都取得一番建地军事上,法正治军严明,出谋划策,助张任操练军士在内政上,法正改革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