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孙策率领二万江东兵马杀至南城之下,孙策纵马直奔城下,扬鞭遥指城头上的孙静怒骂喝道。
“老贼!!你竟敢联合我孙氏仇敌,乱我江东!!你可知耻呼!!!日后九泉之下,你如何有面目面对孙家列祖列宗!!!”
孙静脸色刹变得极为黑沉、阴鸷,黄祖却是在旁,暗里冷笑。孙静气得胸口连连起伏,嘶声回喝骂道。
“逆子!我乃你之叔父,岂容你如此辱骂!我一生戎马,为孙氏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孙文台昔日得以起兵成事,皆因有我散尽家财相助!当下孙文台已死,自然由我来接其大位!
可孙伯符你暗中联合江东大臣,夺我大位,我为何不能反!”
“老贼!你冥顽不灵,必不得好死!!!”
孙策听得怒火暴涨,扯声又骂。
“逆子,你敢咒我!!!”
孙静听得,亦气得怒不可及,一把抓过身边兵士背后的大弓,急取一根雕翎箭,拈弓上箭,对准孙策射去。
弓弦砰的一响,孙静忽然射箭,孙策未有料及,几乎被孙静的箭矢射中,还好孙策身手敏捷,险险避过。
“老贼!!!”
孙策气得咬牙切齿,按住枪支,速拿弓箭,拈弓拉弦往孙静头颅便射。孙策射得极快,孙静吓了一惊,连忙闪避,砰的一声暴响,只见箭矢正中孙静头盔。孙静披头散发,状若癫疯,宛如一只厉鬼般叫吼,呼令城内弓弩手齐齐发箭。
咻咻咻咻咻咻~~!!!
霎时间,箭落如同倾盆大雨,孙策迅疾挥动枪支,打落无数箭矢,一边撤离一边对着孙静破口大骂。在黄祖身边的黄忠正欲拈弓,却被黄祖暗中阻止。黄祖用眼色示意黄忠,不必急着出手,且静观形势。
而另一边的孙静,怒不可及,嘶声大吼,仿佛将孙策当做杀父仇人一般,拿着大弓往孙策狂射。不过孙策武艺超凡,硬是在一大片狂暴的箭雨下,洒然退走。
黄祖在旁默默地看着,孙静、孙策两叔侄脸红眼赤地自相残杀,心中可谓是乐开了花。同时间,对于孙静的投诚,更是确信了几分。
孙策退回阵中,和周瑜对视一眼,两人嘴角同时翘起一丝笑意。随即孙策便下令大军退走,至城外十里。孙策令兵士砍伐树木,起立排栅,建造寨栅。
而另一边,孙策退军不久,在南城城墙上的孙静忽然一转身,带着几分怨气地向黄祖问道。
“刚才正是击杀那逆子的大好时机,某常闻明公麾下大将黄汉升有百步穿杨之能,明公为何不令黄汉升发箭射杀那逆子!?”
对于孙静的喝问,黄祖非但没有不喜,反而心中对于孙静更为信任几分,堆起一脸笑容,呵呵笑道。
“呵呵。孙将军稍安勿躁,孙伯符武艺甚是了得,非是轻易能够击杀。况且这是你们孙家恩怨,老夫身为外人,也不便插手,否则只怕反倒惹得孙将军不喜。”
“谁与那逆子是一家人!他如此羞辱于我!我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以泄我恨!我竟然投诚于明公麾下,身为黄氏之臣,此生便与孙氏撇清关系。日后所事,定皆以黄氏为先!”
孙静咬牙切齿,满脸尽是滔滔恨意。黄祖听罢,朗声大笑,连番安抚孙静。
忽然孙静军斥候打探归来,禀报孙静,言江东军正于十里外赶造寨栅。孙静一听,连忙向黄祖谏言道。
“逆子远赴而来,兵马正疲,又未立寨棚,此时正是劫野营的大好时机。某愿领一军前去劫营!”
黄祖脸色一凝,正在思虑,一旁的黄忠却是张口驳道。
“不可。周公瑾素来多谋,恐会在营外埋下埋伏。若孙将军贸然袭击,若是有个万一,必遭灭顶大祸!”
此番黄祖却是和黄忠罕有的想法一致,颔首而道。
“汉升所言是理。孙将军且先派一支轻骑一探虚实,再做定论。“
“可是若被逆子斥候发觉,必然会打草惊蛇!明公不必多虑,世人皆说周公瑾智多近妖,某与他同为同袍已久,却觉他名过其实。此人素来倨傲,目中无人,欺我等无谋,大多不会有所防备!”
孙静脸色一急,又是劝道。黄忠皱了皱眉头,只觉这孙静多有不妥,但一时间却未能发觉这不妥在哪。
“某知孙将军欲除孙伯符之心,甚为心切。但还望孙将军不要急在一时,以致乱了大局。”
黄忠之言,黄祖亦有同感,遂不理孙静的劝告,令孙静先派一军打探虚伪。孙静无奈,只好依其行事。
当夜,孙静使一将引三十骑往前哨探,静军将领见孙策寨外无人马,径入寨中,果见江东大寨内未有提防,静军将领探后欲离,被江东兵马发觉,顿时江东军误以为敌军劫营,一片大乱。静军将领,趁乱逃离,回南城禀报孙静。
当黄祖听得,果然如孙静所料般,江东大寨未有提备,心中追悔莫及,更是当下对黄忠怒斥一番,说他匹夫无谋,坏他大事。黄忠被黄祖骂得一肚子的屈辱,但事实如此,也只好硬吞。自此,黄祖再不轻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