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知道即使他和胡车儿两个全力而发,也最多只能和赵云打过平手,或者还会落败!
顿时张绣明白了,在这之前,关羽、赵云都是故意做戏!!!还有他能连连击败文翰的大军,亦是文翰有意而为!
“奸!!诈!!”
张绣想明后,却是从口中铮铮地喷出两字。赵云见张绣如此不识好歹,唯恐文翰会杀了他,欲想去劝,却被文翰用眼神阻止,文翰冷寒着脸色,对张绣再道。
“张绣,兵不厌诈,这等道理,难道你还不明再问你一遍,服还是不服?!”
张绣历来吃软不吃硬,脾性又是傲然,且又出身豪门,哪受过这等屈辱,火气一上,便是傲然大喝道。
不服!!!”
“好!有骨气欣赏!!!”
文翰似乎早料到张绣会如此回话,疾言厉色一连串的话就是说出,不过当他顿了顿后,却是脸色忽地变得再冷三分,再望向张绣的眼神,就好似看一个死人。
“砍了。”
文翰转过身,很是淡漠地说出一句。张绣虽然有将才之能,不过这等性子,若是强收了,迟早会坏了大局。
张绣原本以为,文翰接下来会说尽一番好话,然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自己投诚。未料到文翰喜怒无常,说杀便杀。顿时,张绣惊得脸色煞白,一阵阵恐惧从心中爆出,最后更是急得破口大骂起文翰。
“文不凡!!你不过是出身寒门,身份卑微的奴才罢了!!若非得以贵人相助,你怎有今日嚣张!不服不服!!!”
文翰脸上忽地咧开一抹冷笑,赵云大叹一口气,张绣如此辱骂文翰,简直就是找死!在周边的兵士,听到张绣辱骂被他们视若神明,尊敬万分的主公,个个都是气得红了眼,几个兵士一拥而上,抓住张绣押向辕门。
张绣自知难逃一死,骂得更加放肆,惹得在一旁的关羽、徐晃两人,恨不得冲上去将他乱刀砍成肉酱!
在张绣的骂声中,整个营寨充斥着浓浓杀意,文翰的兵士无一例外,目色狰狞地瞰视着张绣。只见张绣来到辕门,被两个兵士抬脚一提,便是跪倒在地。一个兵士大手死死压住张绣的头颅,另一个兵士掣出大刀,正欲砍向张绣的头颅!!
“慢!!!关将军,你可是答应,不杀小张将军呐!!为何要出尔反尔!!!”
就在此时,胡车儿从两个的兵士的看押下挣扎而出,急急地跪倒在关羽面前,神色凄厉地吼道。
关羽冰寒的脸色中,不觉松了几分,暗道这汉子是个难得忠义之士,不过仍是冷然应道。
家主公,已是给过了张绣机会,他不识好歹,欲要寻死,更口出狂言,不杀他,如何军军威!”
“关将军,小张将军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他武艺勇猛,韬略过人,们北地百年难出的将才。若是这就死了,实在可惜呐!!”
关羽闭起丹凤目,并不答话,而此时,张绣已再无谩骂,或许那高举在头的那柄刀刃,传来的阵阵寒意,令他感觉到死亡离他是如此的接近。这让张绣出奇的安静,而且在一刹那,他回想到了许多,明白到自己的狂妄自大。
出身寒门那又如何,身份卑微那又如何!只要有实力,还不是一样将他张绣五花大绑,好似屠狗一样,随时可杀!
有时候一些人,他就是贱性子,不将他打得一无所有,逼入死境,他是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无知!
张绣双目黯淡,追悔莫及,将头颅又是低落。而在一边,胡车儿见关羽不答,跪前到文翰身边,这九尺大汉,竟是留下了男儿泪。
“文冠军!!若你收得小张将军,凭小张将军的能耐还有在北地的声威,定能助你安稳北地胡车儿自愿用这条贱命,来赎小张将军冒犯之罪!!请你大人有大量,绕过小张将军的失言!
 胡车儿,给你磕头呐!!!”
话毕,胡车儿执身以头撞地,撞得轰轰巨响,周边在看的将士无不为之动色。文翰似乎也被胡车儿的忠义感动,一手止住了胡车儿坠落的头颅,他头额上温热的血液渗满文翰的手。
“够了!不用再磕了。你是条好汉子,这天底下除了生你养你的父母外,没有人值得你如此为他磕头!起来!”
文翰一手扶起胡车儿,胡车儿见文翰未成答应,执意还想要跪,哪知文翰手上好似一股怪异的牵引力,他发的力几乎都传到了他的手上,为他所用,只见文翰手掌一抓一缠,随后猛地一提,便将胡车儿整个人提起。胡车儿吃惊不已,暗道文翰竟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而在胡车儿尚在震惊时,文翰已迈步走向辕门,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张绣,再一次问道。
“张绣,这是你的属下为你争得的机会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服?!”
文翰有力浑厚的字音传来,张绣原本黯淡的眼色露出几分亮色,抬头再次望向文翰,此时的他,眼中再无丝毫恶毒之色,深邃幽静。